她一边说着,一边款摆着纤腰,屁股碾着他的鸡巴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让龟头对准穴口,然后沉下腰——
“嗯啊……撑满了……嗯……”
紧窄的花穴狠狠嘬了他,陈最不禁屏住呼吸,合上眼睛,缓过这一阵剧烈的快感后,呼出浊气。
“骚逼骚到连老公的话都听不进去了么?嗯?”陈最双手捧住她的臀瓣,手指收紧,在臀肉上嵌下印记,而后抬腰,没入一半的鸡巴慢慢顶住女孩子的宫口,他也不着急动,只是抵住深处搅弄,偶尔浅浅退开猛顶,“觉也不睡,就这么想被干逼?”
陈最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肏过她,每一次都像暴风雨,快感尖锐又剧烈,可这样的厮磨却也能插出潮水般绵长的快意,顾声笙甚至觉得更难耐。
打桩机一样的猛烈操干才是最好的缓解情欲的方式。
鸡巴频繁的摩擦过阴穴里的敏感点,酥痒来得快,却也能得到及时的抚慰。
可这样的缓慢根本不行。
除了被磨得花穴越来越酸软、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外,即便高潮了也只想被他再操进来。
“……嗯……明明是你顶醒我的……”顾声笙胡乱的说着,仗着陈最那时候还在睡,一股脑地将锅扣在他的身上,“啊哈……啊……好心帮你……嗯啊……你还怪我嗯……老公……”
女孩子的尾音带颤抖的哭腔,鸡巴磨得她太舒服了,穴里又湿又痒,水流不断。
不碰都知道她的淫水有多清透有多黏,是她全然情动的证据。
奶子也细微的摇晃着,漆黑里轮廓变得格外深,顾声笙感觉乳间一热,盯住眼神看——
陈最抬起头,脸埋入她的双乳间粗重的呼吸着,肥奶蹭着他的脸颊甩,然后,他舔了平时总是被丰乳藏起来的中间。
“嗯啊……”
顾声笙浑身一僵,后仰起头来紧紧夹着肩,哆嗦着到了高潮。
没有喷水,可花穴却像她之前想的那样,升起了更多的空虚。
更频繁的夹着里面粗大的鸡巴,甚至不由自主的扭着腰,只是想要他插得更重深些。
“……我受不了了……啊啊嗯嘬嘬……嗯……”
女孩子抬起臀又坐下,幅度越来越大,肉体的拍打声也更清晰。
她甚至忍不住想直起身来,坐在他身上骑鸡巴。
可还来不及动作,便被陈最扣着臀瓣禁锢了所有的动作。
“呜呜……嗯……”得不到满足让顾声笙变得焦急难安,“老公……不要这样磨嗯……一点也不畅快……啊啊……”
“可宝贝的小逼不是这么说的。”陈最在她耳边轻叹,“她紧紧咬着老公,又舔又揉,精液都要被吃出来了——骚宝贝怎么可以说谎呢,明明被干得很舒服。”
她真的很舒服。
舒服到用了许多方式来缓和如潮水般绵延的快感,塌下腰,让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贴,淫水都被拍打成丝,又仰起天鹅颈,想要得到更多的空气。
“哈啊……”
余光里,帐篷上忽然亮了一点光。
“嘬嘬……嘬嘬……”
她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语气慌张起来:“……嗯……那边有人醒了……啊啊……”
“是吗?”陈最轻笑一声,忽然将鸡巴抽离,湿淋淋的热液被龟头带到她的腿间顺着滑下,而后沉沉一撞,“那是得快点了。”
“……慢点……啊啊啊……慢点老公……”
他这时候倒是干得快了,抓着她的臀次次顶到底,顾声笙没几下便脱了力,浑身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任由陈最曲起腿顶开她的腿心,又狠又快的干着她。
酸麻的快感被撞散,她的一只脚甚至伸到了睡袋外,跟着陈最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紧紧皱着眉,压抑着呻吟声。
“慢点老公怎么射?嗯?”陈最声音粗哑,她每次紧张起来小逼都会夹得更厉害,对他来说真是又爽又折磨,鸡巴像是她的提线木偶,她叫得越舒服,他干得越快,“还有一会儿,宝贝,快了。”
“嗯嗯……你……你每次都这样说……啊……”她的话也被干得断断续续,声音破碎甜腻,“……嗯……没有那次是真的……啊啊啊啊……”
帐篷上浅淡的影子起伏着。
“那你计数好不好?”陈最哄她,“数到一百老公就射了。”
“……我……嗯……我才不要……”顾声笙说着,可又实在是想他射,外面亮起来的帐篷越来越多,她只能庆幸周围的自己人还在睡,“嗯……一……啊啊啊——”
她一开口,便被陈最干得无法正常的接下去。
“骗子……嗯嗯……”顾声笙低下头来,在他的乳头上浅浅咬了一下,“夹射你……嗯嗯……”
陈最笑出了声,胸膛一震一震的,软软落在上面的乳肉也颠起了涟漪。
听到他的笑声,顾声笙反而升起了胜负心,不断地夹着他,好一会儿,陈最终于沉沉的深呼吸起来。
“……好了宝贝……”陈最说,呼吸粗乱,“真的要射了……”
“你射呀……嗯……”
她不管不顾地直起身,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抬着屁股上上下下。
她也要高潮了。
“骚逼——”
陈最握住她的腰,一下深过一下地撞着宫口,熟练地顶开那条小缝,将精液射满了顾声笙的子宫。
她也一下到了顶,陈最撑起身,封住她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失禁般的蜜液裹着浓白的精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她被他彻底填满了,连心里也是。
陈最定的闹钟响了起来。
“陈最。”顾声笙抱住他的肩,埋头进他的颈窝里,“以后,我们每年都要出来玩哦。”
“好。”
“不要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
“好。”
“你答应我了哦。”
“嗯。”陈最吻了吻她的脸颊,闭上眼睛轻蹭,“我爱你。”
朝阳绚丽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