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拓在球队里作为初次上场的新手,并没有获得太多拿球机会,只有在队友无人可传,而他又一直占着最佳位置的情形下,他才能得到队友的传球。
接着,许拓就会一往无前地发动攻势。
他曾打过一人赛场,也曾在五人球队里担当控球后卫,更在斗牛比赛里磨练过技术。哪怕这支球队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会畏缩。
许拓获得的第一次得分是非常不容易的。好胜的美国人自然不可能让他一个来自中国的新人轻易带球进内场。他被包抄,同时前方又有人等着扣他的篮板,这时候,同队的人并没有来替他拆挡。
许拓是在两个人同时阻拦的情况下,在空中做了一个假动作,然后将球从下而上轻轻地放到了篮框里。
这一次进球,连他的队友都十分意外。
许拓没有说一句话,擦了擦汗,继续投入比赛。
这时候,队友已经对他不再那么排斥,有适宜的得分机会也会让给他。因为许拓的身体灵活,思维敏捷,作为得分后卫完全不成问题。
最后的比赛是以两分险胜。
俱乐部拔得头筹,全队上下喜不胜收。
周末休假的时间,许拓照常去覃飞扬的单身公寓找他。
许拓原可以和覃飞扬一同住在那间单身公寓里,但是他在训练的日子里常常早出晚归,他不愿意打扰到覃飞扬的休息。只在周末的时候才会放纵自己的思念。
一个星期仅有的两天相处时间,许拓粘着覃飞扬根本不愿意分开。
他长到二十一岁,才发现原来自己的欲望这么强。
每次将自己退出来,他帮覃飞扬清洗身体的时候,都不免有些心疼。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覃飞扬红肿的部位,皱着眉问,“还是会很痛么?”
他明明已经尽量放轻动作,也尽量做好前戏。但覃飞扬似乎是生来就很容易感知到疼痛的类型。
覃飞扬倒也没有责怪他,只是伏在他身上轻轻喘气。
有时许拓刚训练完,带着一身臭汗回到公寓,向覃飞扬打了声招呼就跑进浴室里。出来时许拓光着上半身,露出身上大小不一的青紫痕,有些甚至看得到淤血。
覃飞扬看着他,微微皱眉,说,“你身上的伤又多了。”
许拓总是淡定地瞄一眼自己,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的,不怎么疼。”
覃飞扬却仍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你到底是去打球,还是去打架?篮球运动员也是这么高危的职业么?”
许拓轻笑了一声,走近他,拿嘴唇轻轻碰他皱起来的眉头,冰凉的鼻尖,抿紧的嘴唇。
覃飞扬一个不注意,许拓就将舌尖抵了进去,将他的恼怒化为绕指柔。
“真的不疼。”停下来的时候,许拓笑着说,“美国人出手一般都比较粗暴,我已经习惯了。”
覃飞扬斜睨了他一眼,轻轻推了推他,说,“去沙发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许拓很爽快地答应了。
许拓趴在沙发上,享受着覃飞扬一点一点地轻柔地给自己涂抹着药膏。
感觉那纤细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他不禁有点口干舌燥。
覃飞扬用纸巾将手指上的药膏擦拭干净,打算站起身时,许拓突然出声,“等等。”
然后覃飞扬就发现自己的手指被捉住了,并且无名指很迅速地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