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添乱。”
沈知秋:“……我已经答应了。”
韩璧见他执拗,只得意味深长地说道:“好吧,若是你明早起得来,我便送你回去。”
沈知秋不知自己大难临头,还反过来担忧道:“你近来睡得少,不必早起送我了,我走回去也是一样的。”
韩璧笑道:“我是怕你明天下不来床、走不动路。”
受人熏陶多了,沈知秋竟然破天荒地听懂了一次暗示,当即红了耳根。
韩璧见他突然开窍,神色难掩惊讶,正要说些什么,就被沈知秋一手按在了椅子上。
“不要动。”
韩璧便真的听话不再动了,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沈知秋伸手扯松了衣襟,露出一点尚带湿气的皮肤来,光滑得如同新造的釉,落在韩璧的眼里,很像是一道即将上桌的珍馐佳肴。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沈知秋顶着一张泛红的脸,干脆利落地把腰带解了下来。
衣襟大开。
韩璧还是没动,懒懒地撑着下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沈知秋俯下身来,旋即露出了大片锻炼得当的胸膛,一时令人晃花了眼,他握着那段刚刚被他解下的腰带,只感觉布料在掌心柔软地划过,很像是肌肤相触的质感。
然后沈知秋想了想,用它轻柔地蒙住了韩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