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城宣暴怒:“有事说事,没事我睡觉了!”
“哎哎哎别——那个就是、就是如果你们平时办事受伤了,要买什么药?”
谭城宣半睡半醒,脑子还晕乎,没听懂温广柯的用词,“办什么事?”
温广柯咬牙:“做、爱。”
这下连顾简都清醒了。
谭城宣幸灾乐祸:“我们没伤过。”
温广柯低声下气:“哎老谭,这什么时候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顾简在旁边插嘴问道:“你受伤还是别人受伤?”
温广柯赶紧回话:“是杜罗,他、他那个裂开了。”
顾简:“……”
温广柯放下电话就冲出门去药店买药,回到屋里跪在床边求躺在被子里的人:“杜罗,先上药好不好?”
杜罗埋在被子里的声音鼻音很重:“滚。”
温广柯不为所动,起身坚定的扯杜罗被子,无视他泛红的眼眶,手指抹了药就往杜罗穴后探。
杜罗立刻疼的眼泪飙出来。嘴里骂骂咧咧:“操?你妈……你动作轻点……”
温广柯认认真真的抹药,面无表情:“要操操我,别操我妈。”
杜罗抽气:“他妈的是我?操?你还是你操我?!”
温广柯嘴角带笑:“我?操?你。”
杜罗气的头疼:“滚!”
温广柯上完药,抱住杜罗躺被子里,“睡吧,你折腾这么久不累啊?”
杜罗还想和他吵,但是无奈头疼屁股疼,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杜罗被尿憋醒,扭头看见温广柯,一脚把他踹床底下。这一动作带动还未愈合的伤口,杜罗立刻疼的缩成一团。从床底爬起的温广柯连忙抱住他,神情十分紧张:“怎么了?又伤了?我看看。”说着就要扒杜罗睡裤。
杜罗昨晚调戏不成反失身,此刻看温广柯哪里都不顺眼,压住他的手道:“我们谈谈。”
温广柯又恢复平时的正气浩然样:“好。”
好像昨晚兽?性大发像个野狗一样的人不是他似的,杜罗腹诽。然后板着脸道:“这段时间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昨晚上我是打算圆你一个梦来着。虽然现在……现在不尽如人意,但咱两也算是睡过一场,从此后就各走各路,别纠缠着不放了。”杜罗在圈子里浸淫已久,没得到过真心,也没付出过真心。一直坚持今朝有酒今朝醉,了无牵挂来去自由。可温广柯不一样,他没进过圈子,一动真心就摊上自己这么个不靠谱的,他年轻、执着、热烈,可杜罗自觉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