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鳞肯为她出头才怪。“刘妈妈,按照赵东家说的办,去把那个女的卖身契拿来。交给赵东家。”
刘赛菊纹丝不动,苦苦哀告道:“池爷。你不能这样啊。”
“池某该怎么样,用不着你教。”池中鳞怒道“刘赛菊,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就是按照赵东家说的办,另外一条就是你拿出来百万黄金赔给赵东家。你选吧。”
刘赛菊的一双眼瞬间黯淡了下来,悔恨就像是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悔不该把赵牧当成任人宰割的肥羊。结果把美惠这么好地姑娘搭在了里面。两条路都摆了出来,她还用得着选吗。刘赛菊黯然神伤,说道:“请赵东家稍等。我这就去取美惠地身份文书。”
吉美惠是刘赛菊很早以前在路边捡地一个孤儿。从小养到大,视为己出.不但教她琴棋书画,还教她修炼。如今一下子就输给人了。刘赛菊的心就像是刀绞一样。
很快,刘赛菊就把吉美惠地身份文书拿了出来,吉美惠也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两女抱头痛哭,谷雨楼的那些女子们想到自己的身世,也陪着两女留下了泪来。
赵牧摸摸鼻子,***,我怎么感觉我现在就像是强抢喜儿的黄世仁呀。即使有这种觉悟,赵牧也没有中止自己行为的打算,他倒不是贪图吉美惠的美色,纯粹是为了出口心中的恶气。刘赛菊和吉美惠联手坑他也就罢了,自己好不容易赢了比寨,一百万两黄金眨眼间就飞了。赵牧没有气的跳脚已经是演戏功夫到家了。
池中鳞一把从刘赛菊手中夺下了文书,交到了赵牧手中“赵东家,收好。”能够用一个女人代替百万黄金的赔偿,更重要的是可以在冠世楼即将到来的季度考核中免除处罚,池中鳞又有什么不乐意地。
赵牧看了看身份文书,确认无误后,把它揣到了怀中。“吉姑娘,过来。”
吉美惠哼了一声,大势已去。刘赛菊只好推了推吉美惠“美惠过去吧,以后赵东家就是你地主子了,.你违拗他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听妈妈的话,以后多顺着赵东家。”
吉美惠不情不愿的走到了赵牧身边,别别扭扭的福身一礼“奴吉美惠拜见主人。”
赵牧觉得自己真的有往黄世仁发展的趋势,他玩心顿起,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吉美惠光滑圆润的下巴“美惠,以后你就是爷地人了,只要听爷的话,把爷伺候地舒舒服服。爷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吉美惠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气得一巴掌拍掉了赵牧地手。赵牧哈哈一笑“真是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爷喜欢。对了,池主管,烦请你待我向贵掌门致意,就说过两天我会登门拜访贵掌门地,到时我会带一些好货色去的。”
池中鳞喜道:“我一定代为转告。”
赵牧说道:“池主管,刘妈妈,赵某告辞了。吉姑娘,咱们走吧。”
刘赛菊忙道:“赵东家,奴家送送你们。”刘赛菊紧走几步,*近赵牧后,轻声说道:“赵东家,美惠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请你善待她。”
赵牧一愣,奶奶地,我看起来像色狼吗?“对了,刘妈妈。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帮忙,你能不能把刚才充当筹码的那两箱子石头送给我?”
刘赛菊好奇的问道:“赵东家。你要这些石头干什么?”
赵牧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正在翻盖文秀轩,想用这些石头铺一条石子路。***,这可是一百两黄金一块的石头,两箱子就是一百万两黄金呀,踩在脚下。一定爽的没边。哈哈。”
刘赛菊还以为这几箱子石头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她除了决定赵牧可能有些怪癖外,倒也没有多想“行,没问题,我们谷雨楼还有几箱子这样地石头。回头我把它们全都送到你的文秀轩去。”
目送赵牧和吉美惠远去后。刘赛菊幽幽地叹了口气。池中鳞突然开口问道:“刘妈妈,你经营谷雨楼日久,识人无数。依你经验来看,这赵牧赵东家是不是一个贪恋美色的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