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阿殊的关系,路蔓生才能混进那群媒体之中,好在除了金边瑞香外,这些人都不认识她。向氏集团在今天已和金边瑞香签署了长期合作关系,这无疑是稳定向氏,讨好大众的法子。
“路小姐?”她回头,正是向望舒之前身边的人,面容略带倦意,也是,发生了这些事情,向氏如今该乱成一锅粥了。
“您请节哀,对于向总的离世,我也深感遗憾。你放心,我不会闹事。”
他愣了愣,随后点头道,“追悼会马上开始,请去偏厅等候。”蔓生抱着那一大束花挤到都是媒体的偏厅,果真,这里就是打发人的地方。
金边瑞香才不会出现在这里。
过了十五分钟,偏厅的大门一开,所有记者像是见到香饽饽般涌过来,她手里的花被挤得一地黄花凋落,顺着人群,终于到了追悼会大厅。
中间,摆着一张向望舒的照片,彩色的,那眼神像是直勾勾盯着你。而后,从后头贵宾室缓缓走出一行人,除了向氏的股东,向望舒的一些好友,金边瑞香也在其列。
想不到,即便是个追悼会,她还是被随便打发。
金边瑞香目光扫过,显然是看到她这边,认出她来,目光有所迟钝,但似又自然落在别的一处。
“金边瑞香小姐,对于斗米小民停播的决定,您的态度是?”
她歉然一笑,“眼下我只想处理好向总的追悼会,此事不重要。”
“那金边瑞香小姐,网络有传闻你曾恶意抹黑木悬铃,还曾骚扰她,是真的吗?”
她那笑眼微微一动,“恶意抹黑,骚扰?我会对那些诽谤我的人发律师函的,请大家放心,事情总会清楚。”
“这么说,抄袭是假的?”她笑着回头,岂料这个媒体朋友是她,“金边瑞香小姐曾发言说斗米小民抄袭,却到现在没有半点实锤。您怎么解释?”
“这位媒体朋友是在质疑其余的网友吗?”她唇间微微一勾。
“金边瑞香小姐从网络红人一下跃到向氏签约的编辑,请问是靠真本事吗?”蔓生的眼炙热着,身旁的记者们不禁感慨同行能力之强,语言之犀利。
金边瑞香倒是被问的说不出话,路蔓生则接着说道,“据可靠消息,您的粉丝曾在医院用刀捅伤过木悬铃,还曾威胁木悬铃不要挡着您的仕途,请问有这件事吗?”
记者们皆对这个惊天新闻瞠目良久,不少人则是盯着这记者前辈,牌子上写着:阿殊。
“你!”她不敢说出路蔓生就是木悬铃的事实,这么多媒体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撕开脸面,“今天是向总的追悼会,我不计较你的诽谤,现在,我不接受任何采访。”
但显然,此刻金边瑞香的不予作答是最笨的选择,记者们想得到头条,尤其是在这么多记者都来的追悼会上,任谁都想得到今日最佳的消息。
她回头,会场远处,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她匆匆追了出去,不见人,那是一条悠长的走廊,在远处的亮光一点点变大,又是,又是那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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