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利落的眼神从他肩头扫过,“你是让我,杀了他?还是想借他之手,杀了我?!”
“臣,臣没有这个意思,臣对国师忠心耿耿。”
苏国师起身,那一袭黑袍摆出三尺长,“你替我办件事,事成之后,我自然有办法将今日之事平息。不过若是失败,你和你这一家老小,便去地下忠心吧!”
他瑟瑟不敢抬头,也只能回道,“臣自当完成任务,不负国师之托。”
……
客栈之中,几个外来的商贾正愁眉不展。
“如今这货在这西夜算是流通不出去了,依我看,还是去陈国为好,不必增赋税。”
“是啊,眼下这进货一笔税,出货一笔税,这来来回回啊,咱们可丝毫没赚。”
在这玉都,锦葵也跟着师兄跑过不少地方,进货出货,不曾听过要交税。如今这西夜整这一出吃力不讨好的政策,岂不是自寻死路。
“你瞧瞧,这西夜都多少朝了,竟会出这等政策,岂不是苦了百姓,累了自己?”
附子嘘声道,“二小姐,如今阁主不在,您可不能惹事。这说到底也是西夜自己的事。”
“西夜的事又如何,以往我山庄里,谁人敢说我一句,我便断他舌根。我雷火山庄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畏这儿畏那儿的!”
附子捂着嘴道,“您,您该不会是也要断附子的舌根……”
“这下便怕了,跟着应无患身边的,你怎得一点他的气魄都未曾学到?”
附子凑过头问,“阁主那是什么气魄?”江湖都说他家阁主小心眼,这有何可学的?
“也没什么,你不是说他出去办事,很快便回,为何都过了半日,还不见他踪影。”
附子也不好说明什么,何况阁主吩咐了,不得对她说起此事。
“大概是哪处寻花问柳去了……”
“寻花问柳?”语罢,一个醉醺醺的男子倚门倒地,这还真是喝花酒?
锦葵这怒火上来直冲眉头,拽起他那衣襟,他果真醉的不成样子,“还说我不干正事,你一个人跑去喝花酒,你还……”话音未罢,她双手一松,随着哐当一声响,应无患便笔直倒地不起。
“我,我这还没用劲……”
附子这才察觉事情不对劲,低下身子一闻,脸色立刻不对,“阁主这是中了毒。”
“中毒?”她睁着眼,好在不是她摔死的,“他中了何毒,又该如何解?”
“我不知道,你方才那一摔,毒扩散的越快了。”附子摇头,他虽见过喝过不少药,但却不熟这药理之事,要是先生在这儿,定能救阁主。
“你此话,说的是我连累了他,这样,我花重金给他买药,如此便好了吧?”
说着,锦葵立刻写了张百两黄金悬赏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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