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向来光明磊落,不做下毒这档子事。——《斗米小民》
亲?
木悬铃愣了半响,那张脸正微微凑过来……
正当众人得逞之际,她忽而起身,正对着他,想也没想捧着那人的脸狠狠啃了一口。
大家合着的双手悬在半空……应无患的身子则微曲定在原地。
这女的,该不会真看上我了?
这男的,该不会以为我看上他了。
大当家的笑道,“瞧这二弟的新夫人性子急,竟把我们二弟都给吓着了!”
“可不是,瞧二弟那样子!”
众人嬉笑,这场闹剧的收尾,要以应无患那张惊讶却又装若无其事的脸结束。
门“吱呀”关一声,红烛灯火,美酒佳肴,还有房间内沉默的两人。
“流氓!”一掌打破沉寂,却被拦截在空中,红纱一落,剩下两眼相对。
少年郎委屈,“木姑娘你分清楚,方才是你,主动亲的我。我这倒还没说女流氓,反被恶人先告状。”
木悬铃一笑,“要不是我机灵,他们早生疑了。再者说,是你先把脸凑过来的,我只是见招拆招。”
她抽出手,见他双眼认真瞧些什么,“你看什么?”
“方才在下就觉得奇怪,木姑娘能识破易容术?那慕容瞎子的易容术可从未失手过。”
易容术?若是应无患提及慕容瞎子,斗米阁那个瞎眼先生?善医术,更通易容之术。他此时易容了,可她看见的分明是应无患的脸?
“二弟!二弟!……”带着呢喃之音,外头那人显然已经深醉,一把推开门,见着这新婚燕尔卧倒在床上。
“别出声……”他微扯衣襟,转身慵懒而坐,“大哥还真是扫兴……”
“二弟大婚,大哥高兴着。更何况弟妹温婉动……”他正说着一头晕倒在了木悬铃脚边,扯着她那裙角不放,呜咽着嗓子,“不像我那臭婆娘……”
木悬铃凑过头问他,“他这……该不会看上我了?”
他微微动着唇,脸上依旧笑盈盈,“那正好,我救人,你留在这里。”
“你!”他右肩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这会倒好左右对称。
猛然一个探头,那家伙又从地上自个儿爬了起来,双唇嘟着朝着应无患的方向扑去,“媳妇儿,媳妇儿……”
应无患一个侧身躲过,砰得一声巨响!只见双唇猛地亲地,再无声响。
他自顾自地整理褶皱,瞧着地上酣睡那人万分嫌弃啧声,“此等人,还真是俗不可耐。”
她瞥了一眼地上那人,“他这看似酒醉,但也不会那般不胜酒力,是你下了药?”
他眉间一挑,“这件事我可做不来,江湖人人知我光明磊落,哪像那瞎子,这般心狠手辣,也不知下了什么药。”
这会儿倒推的一干二净,谁不知瞎子和他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