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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节 王杰乐(1 / 1)

王应来回到亮马桥见小猫崽醒着,正看电视呢。听见开门声穿个小裤衩就光俩脚丫子跑过来,倒也也不干嘛,就站那看。

他留了一盒草莓一盒车厘子,顺手放到岛台上,冲他张开手。

“过来。”

小猫崽过去,他兜着屁股给人搂起来。

小猫崽下意识搂紧他脖子,对嘴亲了一口,“哎,有味!有香味!”他咯咯直乐,“二爷你脸上擦什么了,好香。”

是刚才小顾的护肤面膜的味。

“蹭的小女孩的香水,刚才跟好几个小女孩做爱去了。”

小猫崽把脑袋歪着,留一个后脑勺给他,他抱人坐到沙发上扭过来看,一张大脸红到眉毛眼眶。

“你脸红什么?好几个?女孩?做爱?”

“你别说了,二爷……”

“做爱,做爱,做唔……”小猫崽拿手给他嘴捂上。手小,根本捂不严实。王应来在里面舔他手心,他赶紧又松开。

“怎么的,你听不了做爱这词啊?”

王应来最爱看他羞怯的样儿,特别少年。

他自己并没有过这样的日子,他懂事太早,很小就为了祖产奔波劳碌,跟人勾心斗角。

十五六时候拉着小顾在西屋床上做爱,就为这小顾怀上了,他俩才十七就匆忙结了婚。那时候市里人谁这么早结婚啊,又不是农村人。顾少将和桑教授都不同意打掉,所以对外就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情比金坚。

他是很少羞怯的,最近的几次,都是跟小猫崽在床上。

“哎呀你别说了!”小猫崽脸红透了,耳朵尖滴血似的。

王应来故意折磨人,“你要说不明白是为什么,我就一直说一直说,做爱,做爱,做!爱!”

小猫崽瘪着嘴,“我又硬了……”

王应来低头去看,还真是,他也拉他自己裤子拉链,“真巧,我也硬了。”

他问小猫崽:“咋办?”

小猫崽倒是乖觉,“我给你舔舔?”

“哎!孺子可教!”他把人扔到沙发上,赶紧往下褪裤子,要褪内裤的时候恶趣味又来了,按着小猫崽脑袋贴近了才一下扒开,一大根弹出来正打在人鼻子上,顶端小孔亮莹莹的在人脸前耀武扬威。

小猫崽被他弹的鼻子一酸,眼泪含在眼眶里马上就要掉出来,“不给你舔了,我生气了。”

“哎,怎么呢。”他挺着那根弹动两下。

“你打人!你明明说听话,乖,就不打人。说话不算话!”小猫崽爬走了,离人一米远,不让王应来胳膊能捞到他。

“我哪打人了我?你可别冤枉我。”

“都打我脸上了,打我鼻子!我都哭了。”小猫崽指着自己眼角边挤出来的一滴泪。

王应来扑过去给人搂过来,圈在怀里,“冤枉啊王大人!小的冤枉!小的没打人!是它打的!治它的罪。”说着右手捏起柱身下半截前后摇动往人手上蹭。

“明明它就是你,你就是它。二爷你可真能编。”说着话小手包上去,张开嘴含住冠头舔弄起来。

“不对啊,”小猫崽刚舔两下,这边刚舒服地叹口气,他又给吐出来了,“为什么是王大人?我应该是乐大人啊!”

一说这事,王应来也有开心事要分享,倒是不急着享受,“我问你,你本家姓什么?”

“什么是本家?”小猫崽手还上下捋着他那根,一脸迷茫地问着。

王应来起来把裤子提上,从玄关挂着的外套里拿出一张纸,顺便洗了几个草莓端过来。

“本家就是你自己家,你爸你爷爷,姓什么?”

小猫崽眼里突然闪过一丝慌乱,王应来很久没见过他这个表情了。刚认识的时候,他总是这个表情。惊慌失措,不知如何回应,往事太过晦暗,他没有受过系统教育的匮乏语言能力组织不出一套连贯的说辞。也是那时候,王应来几次都无法继续问下去,只是听听都觉得很窒息。

“我就是随口问问,你不爱说就不说,反正也不重要。姓氏这个事儿咱们选择权也不多。”他说着话,把那张纸抖开,上面是四个人的简要生平。

“户口的事儿这两天就能落听,现在有四个人名可以选,你看看选哪个好。毛树升,这个跟你是同年,大你半年多。曹皓,这个更大,年龄大的话不好安排学校,你去念同年级估计也跟不上。王杰乐,这个跟你同岁而且是跟我同天生日的。最后一个,王保亭,这个是圣诞节的生日,差不多比你小一岁。”

王应来一个个念完,问道:“你看呢,你喜欢哪个?”抬头就见着小猫崽一脸泪花。

“怎么了呢,这怎么又掉金豆儿呢。这一天天跟水做得人儿似的,哪这么多眼泪瓣儿啊!”说着赶紧给人搂到怀里来,放在腿上半躺半靠着。

小猫崽伸手环着他腰,脸往身上蹭,“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呜呜——”哭得好大声。

王应来忍不住笑起来,把小脸刨出来捧着舔掉眼泪,勾着人吮吻,“你是我的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呀。你哭这样,人以为我欺负你呢!再说就是我欺负你那天,也没哭成这样啊!昨晚求我弄你的时候也没哭成这样啊!”

小猫崽还在哭嚎,王应来只能抱着哄他,手掌抚着后背,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滑。感觉他好像长了点个头却没长肉。

“别哭啦,小猫儿似的。要不你起来吃个草莓?”

小猫崽哭完一轮抽抽嗒嗒的,“二爷……二爷,你、你对我、太、太好了……”

再一会终于平静下来,哭花了的小脸上满满的崇拜相,“我十几年都没有的东西,你这么快就能弄到,你真是太厉害了!”

王应来又轻轻亲他,心里头一汪水,“不哭了啊,你一哭我也难受呢。小宝贝儿!”

“我,我也不小了,我都十六了。”小猫崽想起来宿舍人跟他说,二爷可能嫌他年纪小,什么都不懂,玩着没意思,所以才不找他的。

“那行,大宝贝儿!”王应来又亲亲他脸,“来吧!大宝贝儿,看看咱们挑哪个。”

落户这事是个重要问题,王应来要提前跟小猫崽说清道理。

“这个呢,要跟派出所那边搞好关系,只能从现有的里面挑,不能随便起名。这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人,也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现在他们不在了。你有机会用这个名字开展一段新生活,不出意外的话未来会一直使用下去,所以咱们要慎重!”

王应来又不能给他解释太详细了,也怕小孩子单纯乱讲出去。

“你记住,选完以后你就是他,你就是毛树生、你就是曹皓、王杰乐、王保亭。你不是乐乐也不是二炮。以后出去不能跟任何人说你原来叫什么,不能说你原来家是哪里,你就是新的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小猫崽拿起那张纸举在脸跟前,又是凝视良久,哽咽沉声道:“谢谢你二爷。”

“不谢谢,你叫一声二爷,以后都跟着我,这些事我都给你办好。咱们往后就好好玩好好过日子就行!开心的事,开心点!不哭啦!”王应来圈他的手收紧些把人又推高,鼻尖顶在肩上闻他身上沐浴露混合的体香。

小猫崽问他:“二爷,你觉得哪个名好?”

“你自己选。选哪个都行。”

“自己选——”那表情又来了,“我这辈子,从来没什么事儿能自己选……”说着又哽咽,一颗豆大的泪珠掉下来,正砸在王应来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是啊,你从来都没得选。

生来体弱没得选,没有户口没得选,没有名字没得选。家人重病无学可上,被人猥亵只能逃出来,还要卖身才能换几天安稳日子,为了活着过得艰辛,一切都没得选。

好在雨过天晴都过去了,以后你都有得选。

“什么你就一辈子,你才几岁,一辈子还长着呢。”王应来拿脑门顶他,“快选。”

“二爷,你帮我看看,我真不知道。”小猫崽把那张纸面向他,“你刚才是不是说‘王大人’,你是想让我选姓王的对吗?”

王应来心说,你记性还挺好。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知道!王应来。”小猫崽爬起来跪坐在他旁边,攀着他肩膀笑得开心,拿个草莓捧着吃。

王应来看他挂着眼泪又笑得脸灿烂,心下好笑,问他:“谁告诉你的?”

“没人告诉我,我自己听的。我去点烟的时候听见别的屋有人说‘二爷’,我一听这不是说我们二爷呢嘛,不买我就不走,我就赖那听。”

王应来听着这句“我们二爷”受用得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你别光顾着自己吃,你也给我吃一个。”

小猫崽伸手给他拿,他肩膀抵着不让人走,“我就吃你吃的这个。”

“我都咬过了!我再给你拿一个。”

“我就吃你咬过的!”王应来张嘴,那草莓始终不见送进来。

“草莓尖我都吃了,剩下草莓屁股不甜的!我再给你拿一个。”说着又要起身。

王应来硬是抵着他,不让他起,“我不,我就要跟你吃一个。”

“还有好多呢!你非得吃我咬过的干嘛!全是口水!”

王应来干脆给人搂过来摁着一顿胡亲,舌头在他嘴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舔个遍,还嘬着他舌尖不许他收回去,一张草莓味儿的小嘴吃了个痛快,口水横流。

“嘴我都吃了,还口水呢!”

小猫崽让人亲的头晕目眩气喘吁吁,小脸潮红两眼发直,机械的拿起手里那草莓屁股往王应来嘴里塞,让王应来抓下来给扔回盆里去了。

“都揉吧烂糊了,狗都不吃。”

“说话!你听他们说我什么了。”

小猫崽拿一个草莓往他嘴里塞,王应来一口,他自己一口,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王应来看他小嘴咬得那么小,自己也不大口吃,就咬一小点,故意耗着一颗可怜草莓。

“他们说,王应来,人如其名,够硬,总硬来。”

“你觉得呢,硬吗?”王应来给他埋坑。

“硬吧,比我硬……”说完自己也怔愣,脸上颜色根本缓下不来,一直面红耳赤的。

王应来扯着嘴角憋笑,眼神瞟他裤裆,问他:“是不是又硬了?”果然是小男孩钻石鸡,动不动就硬。他自己也硬了,拿手隔着裤子捏。在这个小猫崽身边,十有九硬,硬件设备杠杠的,就是没有用武之地!

他又把裤子褪下来,拿人小手往下面送,“我帮你选个名,你怎么报答我?”

小猫崽笑着说:“不就让我给你舔嘛!你不给我选名我也得舔呐!这怎么叫报答呢。”

他听这话心里不爽,“也不是必须舔,就是逗你玩呢。什么叫不选名也得舔呐。”

小猫崽一只手还拿着草莓,另一只手上下捋着,也没用什么技巧,就只是上上下下的,小嘴凑过来舔一下,说是解决问题,更像是制造问题,撩得人心里痒痒。

“我是你的人,我给你舔不是应该的吗?所以不选名我也要舔的呀!你也是我的人,你也得给我舔!”

一说这事,王应来有点心虚,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你先吃草莓,摸摸就行。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对!给我选名呢!就是你,二爷,你总打岔。”他方向不太对,拿草莓的手和摸鸡巴的手用反了,感觉有点累,果断换了手。

王应来看他用握鸡巴的手接了草莓还是悠悠然地吃,突然心内一动,顺着小孔流下两滴清液来。小手学他之前做得那样用指尖抹匀,掌心包着揉,给他爽快的嗯哼出声。

小猫崽在他耳边大声讲:“快!点!给!我!选!名!字!”

得,真是活祖宗。

“我姓王,如果你也姓王呢,咱们以后就是本家了。所以要是你看着都差不多,就从这俩姓王的里面选一个就行。”王应来忍着爽感,努力不喘息的讲完了闭目享受着。

“你不是我爸也不是我爷,为什么我们能是本家呢?”

到底是谁不快点选呐!

早点选完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本家,就是同宗同族,一般住得近而且姓氏相同的基本都是本家,只是可能亲戚关系远一些。古早时期全国也就这么多姓氏,每个姓氏都是单独一家,后面互相结合生孩子人就越来越多。像我本家世世代代就住在京城,这两个姓王的小孩也都是京城的,很有可能就是我太祖爷爷的子孙们。”

“那我要跟你一家。我就要这个王杰乐好不好,也有个乐字。这个年纪也正好跟我一样。”

王应来问他:“你上学时候成绩怎么样?”

小猫崽眼睛左右瞟的努力回忆,“我不记得了,好像还行吧。”

“十六的话就是直接念高一,我怕你成绩跟不上。”

小猫崽沉思片刻,“我努努力,肯定能跟上!”

“你最好记住你这话,回头成绩跟不上看我怎么罚你。”王应来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只觉得下身胀痛,隐隐有些要泄的感觉。

“别摸了,歇会。”

小猫崽期盼的看着他,“可以不,就这个王杰乐吧!这样我以后还叫乐乐。”

“我也觉得这个好。我本家字辈不从木的就要名从木,我儿子这辈刚好是字辈从木的,‘杰’也从木,更像我家人。”

小猫崽拿着草莓往他嘴里塞,“你会陪你儿子睡觉讲故事吗?”

刚才这手还一直撸他那根呢,王应来坚决不吃这手递过来的草莓,抱起人就往屋里去。小孩儿问的单纯,大人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些事。

“我不一定陪我儿子睡觉,但是跟我睡觉的可以喊我‘爸爸’!”

客厅到卧室这几步他也不闲着,一路走一路亲,把小猫崽嘴里边边角角的草莓汁都卷到自己嘴里,这时候也不嫌弃那些草莓间接接触过自己那根了。

卧室门虚掩着空调一直没关,屋里温度有点高。只亮一盏昏暗的小夜灯,还是王应来怕小猫崽醒来怕黑,出门前特意打开的。

他把人放到床上就开始脱衣服蹬裤子,小猫崽也要扒内裤。

“不许脱,穿着。”

“穿着?穿着怎么……”小猫崽知道马上要发生什么,颊红如染羞涩得很,咬着下唇跟人对上目光却敌不过,还是局促地低下了头。

王应来一看就知道小屁孩脑袋里在想什么,故意逗着问他:“穿着怎么?说话。”

他已经脱光了单膝跪在床边,孽根突兀的支棱在空中。

王应来平时爱作些全身性的运动,游泳、划船、打网球之类的,所以身材是偏精瘦颀长的,偏又生的骨节粗大肩宽腰细,胸背肌肉向腰腹收束的走向急促又顺畅。这会单膝跪着,臀胯拱起一个好看的圆拱形,昏暗灯光打在凹陷的肌肉线条上,明暗凹凸,两条长腿有力的支撑,肌肉发达的大腿间毛发丛生,标志着这个人的欲望。

小猫崽跪坐着眼神自上而下,自下而上的来回梭巡,终是把目光停留在人落地支撑的那条腿上。二爷的大腿怎么肌肉如此发达,筋肉鼓胀的好几块,不像自己的小细腿直愣愣的没有一丝凸起。而且二爷的膝盖圆圆一大块好粉好红,不像自己的膝盖骨只有手心那样一小块,看着就瘦弱没劲得很。他脑袋里稀奇古怪的想了很多,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王应来手捏着自己那根胀大的来回捋,把他的眼神和吞咽都看在眼里,倒是会错了意。

“好看吗?”

小猫崽点点头。

“过来。”

小猫崽听话的半爬半挪蹭过来,王应来把他拉起来站在床上。

家里这床垫是照着酒店的高级床垫定制的,整体加起来有六七十公分高,小猫崽站起来高出他一头多,刚好一条沟壑的雪白小胸脯挺在眼前,嘴边就是红嫣嫣的两颗小米粒,紧紧贴在五毛硬币大小的乳晕上,即便硬挺了也是小得抿都抿不住。

王应来环抱着细瘦的后腰,把人搂近自己,口鼻间热气喷在小小的乳尖上,眼见着充血更加饱满了些,周边一圈小粒粒都凸显出来。

“问你话,要怎样?”

“要回答……”小猫崽嗫嚅着,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又这样,又盯着这里,上次也是这样,总是盯着看,那眼神如有实质一般看得人痒麻难忍,他满脑子都是被叼住吮允时候的舒爽。

“不回答的话,我就要干嘛了?”

二爷吐出的每一个音节都伴着轻柔气息像是羽毛掠过,搔动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要咬……”

咬吧,现在就咬,牙叼着咬才好。这感觉真的好奇怪,像是有小蚂蚁在胸前爬行似的。

“要我咬吗?”王应来凑近了,唇尖离着只有毫厘间却迟迟不舔下去,反而舌尖润唇,撩起眼皮观察小猫崽混乱茫然神情和下意识吞咽的脆弱咽喉,他低头的时候那小细脖子几乎看不见喉结的存在。

小猫崽根本顾不上看他什么眼神,一心都在不错珠的盯着那靠近乳尖的唇瓣,自己咬着下唇盼人赶紧张嘴含进去。

“说话。”

小猫崽忍不住了,也顾不上回答,干脆捧着一颗大脑袋把小胸脯往人嘴里送。王应来见状也不再逗他,卷着坚硬的小粒滚动,舌尖把小小一颗顶在齿缝边舔磨,嘬得乳晕周围一圈水渍斑斑,给人舔得忍不住低声哼叫,一双细软小手把后脑勺搂得紧紧的。

大手在身后扒着内裤腰向下卡到臀线以下,露出两半白嫩弹性的小屁股。手指伸在缝中探寻揉按,还是有点湿润的微开,应该是药劲还没完全过,下午又指奸了好久的缘故。

他抓过润滑剂滴在臀缝里,揉开了往里推挤。手指尖一挤就被吸进去,里面还是像刚开拓的时候一样紧紧包裹着手指,只能缓缓向前进一分再退半分。

这一下王应来心凉半截,每次都像第一次那么紧,什么时候才能吃上这一口啊!

鸡巴都要憋坏死了。每天硬个五六七八次,全靠手!

不过开拓的时长明显缩短,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畅进出,小猫崽也软下来靠在他肩头拱着嘬在颈间,跟着手指进出的节奏哼哼唧唧地。他小声粘腻勾得王应来心间糖稀样化成一片,又甜又热乎。他也想自己这根被人安抚一下,自从跟这小猫崽在一块,就像明珠蒙尘一样总被忽略,无人惦记。

“宝宝,我想试试,可以不?”

手上搅得痛快,虽然还是一直没找到那块使人战栗的猫爪垫一样的开关,不过两只手指曲动揉按内壁,手指比着剪刀状扩几下也没喊疼,试试万一行呢。

小猫崽弱弱的答应着,“你弄吧二爷,真的不疼,还挺舒服的。”

王应来倚在床头把人捧在胸前,扒了内裤面对面放在自己腰腹上,“你在上面,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你疼我就不弄了。”

小猫崽眼睫毛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汗珠,“你说话算话吗?我疼的话你不生气?”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上次,上次你进来的时候。你说我疼你就停下来……”

“那我不是停了吗?”王应来不等人说完就赶紧给自己找补。

“但是你生气了!你好长时间都没来找我。”

“我没生气,我是太忙了。”他感觉浑身烧得燥热,理亏得很。

“你骗人,你就是不想要我了。”

“以后不了,以后一定说到做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除了认错作保实在也没什么别的招儿,谁让他还等着吃这一口儿呢!

王应来捧着这小人儿,只觉得心都化成水了,什么话都往外冒。

这都是男人的鬼话,他以前从来不讲。他不爱哄人,爱睡就来陪睡,不爱睡就滚蛋,想陪睡的有得是。他不屑于骗人上床。

他的金钱、地位、家世、长相、身材,都不值得做这么下作的事。

“来吧,二爷,我准备好了。疼我就哭。”

“哎,哎,好,好。疼你就出声啊,我轻轻地。”

王应来曲腿给小猫崽一个支撑点,也防止顶得太深弄伤了人。

小猫崽掌心湿润按在他收紧的小腹上,被两个大手捧着臀瓣,臀肉却是放松的软烂,这是真的准备好了呢。

他分出手指挤了点润滑,轻推自己那根往下面找。辅一对准,稍稍挺身,冠头就被挤压成小竹笋的形状,又痛又麻。他屏住呼吸又再挺耸,一下就被吸允着卷进去紧紧包裹住。软嫩温热,紧缚绞缠,王应来深深地吐一大口气,把胸腔腰腹的气一口吐尽了,小腹都凹陷下去,又再狠吸一大口充盈自在地叹声。

“爽。”

他抬眼看,小人弓着身子低头蹙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痛的,发丝零星糊在脸边,灯光昏暗可从他这个角度却刚好能看到贴着皮肤的细小绒毛。

小猫崽睫毛团簇轻抖,鼻尖上隐约有汗珠汇聚。紧咬的下唇连带着下颌骨和锁骨间的青筋也凸起颤抖着,手臂紧张的支撑让肩头凹出一个好看的凹凸弧度。指尖用力按在王应来腹肌上泛起青白,那根小东西正软趴趴的耷拉着。

一鼓作气再而衰,可看他紧张难忍的样子,王应来又有点于心不忍。

“宝宝疼吗?”

小猫崽摇头,小屁股反而扭了扭。

“真不疼我可动了啊。”

小人儿微微点了点头。

早晚也是要有这一遭,他狠狠心又往里挺,进一下退半下,磨磨蹭蹭挤进三分之一的样子,轻轻抽插起来让人先缓缓。里面实在是裹得太紧了,从来没使用过的嫩肉,每一下都艰难破开层层叠叠,前端裹吮着小孔嘬得他鸡巴连到全身的经络都跟着酥麻爽快。

这样浅浅进了几下,小猫崽明显放松下来,身上的筋肉也不再紧绷着。王应来就捧住臀瓣控制着深度,轻轻抽插起来。

忽然小猫崽又僵住了。

不像刚才那样的紧绷,而是僵直。跨在身侧的腿肚子痉挛抖动蹬紧了床单,膝盖一下下用力夹着王应来的腰侧想要合起腿来。稀稀拉拉清水样的腺液顺着挺立的小东西滴落,已经在他腹肌上汇成一小汪。小猫崽没见过这场面,慌忙想去拿手接,可是腿抖得厉害,一松了支撑手就坐不稳当的瘫软下去。

王应来托着他浅浅地磨,手中抓捏的臀肉猛然收缩,只见小猫崽腰胯挺耸,肋间根根分明,呼吸全部乱了套,吸进一口气后把个“啊——”字憋在喉咙里叫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他控制不住地向前一抬屁股,只插进一截的阴茎弹出来“啪”的打在后臀肉上。

这夹裹弹出的一下痛得王应来险些落泪。

小猫崽几乎脱离了王应来的托捧,跪悬在上方,手抓着王应来的小臂受力支撑。腰腹止不住地抖,连带着小东西直挺挺的也是抖个没完,腺液滴落蹭得柱身荧光亮闪的。

王应来好像明白又不确定,抬手抓着臀肉把人拉下来,扶着再次怼进去。这次一步到位进了三分之一,一边浅浅的抽插,一边专注盯着小猫崽的神情。

伞冠最粗的边缘刚一刮过就见人哆嗦了一下。这次时间更短,刚进出磨几下,人又要往前抬屁股,却被大手提前预判到牢牢握住不得动弹。

“嗯!”一声闷哼从嗓子里穿破而出,“我!嗯……!”一连串细碎的“嗯嗯啊啊”停不下来,前面小东西稀稀拉拉还在流水,手脚已经都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十指紧捏着王应来精瘦的小臂,捏凹了皮肉,指下青白。高高扬着的头拉长纤细脖颈,能看到微微鼓起的喉结,两条锁骨平直而突出,线条美得像是画出来的人儿。

看他高潮那样子,王应来也有点受不住。那下面阵阵夹裹,浪浪颤栗,实在是嘬得人发麻想射。

拔出来把人仰面放倒,一双白嫩小脚捧在胸前,赶紧扶着自己那根小心往里推。有臀腿的肉夹裹,能稍微进深些却也是一点点试探向前,直到冠头好似被堵住去路一样的密实裹住,柱身被边沿的嫩肉箍紧,褶皱全部张开卷成一圈粉红色的圈环,再没有一丝扩张的可能性。

他试探地再顶一下,看小猫崽有点皱眉,估计是顶得不舒服了。于是拢着两个脚腕,一手握住还露在外面的三指宽,开始有节奏的向里面撞去。

小猫崽脸偏向一边手臂无力的瘫着,任他揉圆搓扁,肩膀在床上被拱得一蹭一蹭只能无力的哼唧。胯间的小东西还硬挺着,随着王应来的耸动上下摇晃。

“宝宝,还好吗?”

小猫崽无力地轻哼,“我,我不知道……”说话间睁眼轻咬着唇,迷茫的看着王应来。

他每次要射的时候总是小嘴到处寻觅,王应来看见就把两条小细腿搭在臂弯里,俯身要去吻。

小猫崽急喘着叫出声:“嗯!不要!嗯……”

王应来牵着一侧嘴角坏笑,“顶着了?”

“我!”小猫崽手抓着他撑在两侧床上的手腕,“我!嗯啊……”一连声的呻吟止不住地往外冒,叫得王应来胯下跳动,他又紧着拱耸,覆上小猫崽一张一合的嘴吮吻起来。

小猫崽的舌头急切地伸来舔他下唇,裹住了反复吮吸。腰臀难耐地上下耸动,浑身颤抖着,腿从臂弯里滑落,滑过肌肉流畅的手臂被人按住了大腿根。

夹在两人间的小东西喷出两线细白的薄精落在平坦小腹间。一阵阵的颤抖和吸允传来,跳动夹裹,王应来几欲绷不住,赶快拔出来缓缓。

看他失神的模样,余韵未熄还在微微地抖,气息渐渐喘匀一些。王应来又挺腰放进去,手掌揽起脚丫,把一条细长的腿拉直打开,另一手握住自己后半截四指宽,也不再收着劲,狠狠的顶撞。

小猫崽脱了力,被撞得随着摇晃,微睁的眼睛失了焦,茫然看着被拉高的那只脚,似有若无的嗯哼。

王应来只觉得下面绞紧的酥麻,快感不停歇的袭来眼前荧光目眩,粗喘着闷叫出声,赶快拔出来,用手又撸动几下挺胯喷射出来。这一下直接喷到小猫崽胸前锁骨,差点射到下巴上。浓白清润,在雪白又潮红的小胸脯上像是融掉的奶油。

他轻喘着,射过也只软了两三分,又提着推进去,没再继续肏弄。

第一次,让人缓一缓,别真给玩坏了。

小猫崽刚回过点神来就感觉腿间又顶进来了,声音哆哆嗦嗦地,“二爷,我、我不行了……不要了……”说完想起上次说不要了以后的种种,又有点心有余悸。

王应来揽着他前胸贴后背的躺倒下来,贴着耳边温存,“乖,不怕。我不动了,就放一会,等它一会自己掉出来。”他手臂搭在人腰间,抓着细瘦的手腕把小手握成拳头包在手心里。下身大腿顶着膝盖,四条腿麻花样交叠勾在一起。

一个热烫烫的怀抱在身后,小猫崽很快呼吸均匀的昏睡过去。

王应来也困得很,搂着人闭眼眯了一会。

也就眯了十几分钟,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王应来感觉浑身酸疼,沉重异常,跟这小猫崽弄一次比以前耕耘一宿还累。又要哄,又要弄,又怕伤着心,又怕碰疼人,到释放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手里留一截,真真是身心俱疲。

可饶是身心俱疲,一回想刚才哆哆嗦嗦那股劲,倒还觉得意犹未尽的,要不是怕弄狠了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他估计能一宿不停歇。

这公寓的中央空调开得足,房间里实在太热。他过去调低两度,把窗户打开一拃宽,又给小猫崽搭上点被角,这才出去接电话。

是张晓磊,说是改天再聚,家里打电话叫他呢,好像孩子怎么了。

王应来正好应下来,说改日再电话请他。

原本也是想跟张晓磊取取经,这方面人家是前辈,毕竟跟同性在床上睡好几年,还是世界一流的先进经验。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他披上毛毯在客厅坐着,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好像是有点发,。眼眶又涨又热。抓起一个桌子上的草莓塞嘴里,感觉干涸得嗓子眼稍微舒服了点。

大门响,是小猫崽回来了。穿着睡裤,睡衣外面套着王应来的高领毛衣,最外面穿着自己的棉外套。王应来坐那死死盯着人进来,换拖鞋,脱外套,拎着小塑料袋,来到眼跟前儿,哈腰跟自己说话。

“二爷你醒啦,你发骚了。”

“你丫才发骚。”王应来一把给人揉到怀里,夹着腿往沙发上带。

“不是,是发烧,你脑袋可热了。我去买药来着……”艰难的从怀里抽出一只小胳膊,手里勾着一小兜药,“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想问人都问不到。”

小猫崽扒拉他,“二爷你松手,我去给你拿水吃药。”

王应来不松手,“用不着。”

“不行,得吃药,不吃药该烧傻了。”

王应来听他冒傻话就想乐,牵着嘴角却乐不出来,感觉好累。

“不用水。”说着自己就把退烧的拆开,扔嘴里干咽。

小猫崽看着他一脸佩服,“你是真男人,你吃药不喝水。”

“不认路你怎么回来的?”

“瞎走。我就想着我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楼下外面不是有个便利店吗,我瞎走就看见那个店就认识了。”说得还挺自豪。

王应来伸手扒他裤子,“我说没说,不许给人开门,不许出门。”

“那你病了啊!我又不是跑出去玩。”

裤子脱下来,两个大手捏着浑圆的小屁股揉搓,“你就说是不是不听话?该不该罚你?”

小猫崽霎时脸又羞红起来,“你又想弄我!还找什么借口惩罚!大色狼!”

“你就说让不让弄吧。”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揉了揉屁股蛋,他也没想干嘛,有点头昏脑胀的。

“弄吧弄吧,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

俩人脸对着脸,一个烧得通红滚烫,一个羞得绯红热辣。

小猫崽凑上来舔他干巴巴皲裂的嘴唇,“反正挺爽的。”

王应来看着他情窦初开的小脸,眼底全是笑,眼窝整个都亮晶晶的,是少年人的清澈透亮。用最简单的词句,给着最真实、最热烈的反馈。

赤诚,勇敢,无瑕,珍贵。

“我好像变声期了,嗓子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听出来没?原来家里好多小哥小弟都变声了,就我一直没变,他们都笑话我。我刚才跟药店说话才听出来,终于也变声啦!纯爷们的声音!”

“好像就是叫的,这两天叫太多了,一直在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吵啊!你都不叫的,你叫得才好听,但是你都不叫的……”

听着他在边上絮絮叨叨的,王应来只觉得昏昏欲睡,歪在一边。

小猫崽抱了被子出来给他盖严实掖好,蹲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带着点笑模样,慢慢也淡了,发着愣出神。

听着耳边闹哄哄的,王应来脑袋炸裂般醒转过来。

阿姨在做早饭,煎鸡蛋“兹拉”响,小猫崽“咯咯”乐着跟阿姨聊天,余光看到他在沙发上坐起来赶紧冲过去又给他按躺下。

“二爷别起来,”小手圈在王应来耳边,“你没穿裤子。”

确实,昨儿裸睡的。出来就披着毯子坐这儿,这会毯子外面还盖着被子。

小手摸上额头,“好像是不烧了,你夹一下体温计。”说着从茶几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体温计,是跟药一起买回来的。

“你躺着我也弄不动你就一直没量。药店说吃完药要量体温,两个小时不降温的话就得再吃一次,再不降就要去医院的。”

王应来看他把体温计先揣在自己腋下,问他:“你干嘛呢,不是给我量吗?”

“我给你捂热乎点,太冰了。”

妈的,好贴心一小情儿。床上床下都这么舒坦。

怪不得有人为了小情儿要死要活的。

王应来伸手就要把人搂过来亲,不成想人一下躲开,小小声凑过来咬耳朵,“你别闹,我跟王奶奶说我是你家亲戚呢。”

体温计递过来,眼神一直让他赶紧塞进去量。

王应来把体温计夹好,“王奶奶谁啊?”

做饭的大姐叫王珍芳,也就四十来岁,家是山东农村的,原来常年在家干农活显得风餐露宿的老态了些。

她男人总打她,但也还是凑合过着,直到男人在镇上让人坐庄给忽悠了,讨债的上门给打瘸了就一直躺在家里,这才消停些。家里没了劳动力,也再没人拘着她,她就出来做工了。一个女人下地干不动那么重的活,村里人闲话也多。

孩子刚好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在海淀念。她在附近租个房子,找了几家钟点零活,缝缝补补,打扫擦洗,做做饭,家常菜手艺都还行,所以赚得不算少。

这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应来这一家是她最喜欢的。

老早见过一面就定下工期来,每月工钱提前发,一号就发当月的钱,定下来一个多月一直休息着,只打扫过一次卫生。那次助理小姑娘还给叫来个三人保洁团队,让她在边上学着日常维护就行,说是定期都会有人来深度清洁。

直到第二月的工资都发到手里也一直没见到过主家,这两天才给她叫过来,说是家里小孩生病呢让先躲几天人。不过今早过来,小孩健健康康的倒是大人病着。

除了买菜、做饭、刷碗、扔垃圾,别的都不用她做,买菜钱也是提前给足,还不用小票记账、每天报账、领钱那么麻烦。主家不在乎钱财小细节,她也是明白人,五毛一块的都给清清楚楚记下来。

助理小姑娘说了,工资按着满月的发,老板要是不在家,不用她的时候,还是可以出去接零工,但是不能做别人家月结全工,要随时备着老板回来。她肯定是满口答应的,这样的好主家不好找,白拿钱还让出去干零活,想来是很好很好的大老板。

就是注意一点,助理很严肃的说:看到什么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当没听见,出了门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家里人也不行。这方面要是出了纰漏会很严重。

助理的表情很严肃,小小一个女孩看起来像是黑社会一样给大姐吓住了。所以这两天她也很严格遵守时间要求,绝不早来,踩着点进门。进来了头也不抬,直接干活。

不用打招呼问好,老板不在乎这些。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问好,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神秘的好主家。今天才知道也是本家姓王的。家里小孩不知道是儿子还是侄子,白白净净挺可爱的,就是太瘦,说是刚十六,个子倒还行,一米六多,男孩后长个,过两年可能就抽条儿似的一下子长高了。

小猫崽把睡裤拿过来塞到被窝里,王应来从里面给套上爬起来吃饭。也没让大姐走,说是略等等,吃完就把桌子收拾了,这两天暂时不用过来,什么时候再来另行通知。

“你怎么称呼?”王应来一边喝粥一边问她。

“名叫王珍芳,您看您怎么叫都行。”

“好像年纪不大吧,有四十?”

“对,虚岁四十六。”

“那您大着我差不多二十呢。”

大姐看着这主家,又高又壮实身板板正,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吃饭细嚼慢咽像是大家少爷的做派,说话总是好像带着点笑模样,仔细看又没有笑,生着病也是干净清爽,头发丝都透着利落劲。人又大方事儿又少,真是好人好命,都是姓王的,人家怎么这么优秀呢。

“您大我二十,我叫您一声芳姐。往后你经常进出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这个不是我家实在亲戚,远房的,现在跟着我。以后也跟着叫一声芳姐吧,芳姨也行。往后我在这就听我的,我不在这就听他的,别的什么人来了说话都不作数。”

芳姐听着,心里不大明白什么叫“跟着我”,怎么个跟法呢。她也不太懂,先答应着总归没错。

“咱们也不是什么旧社会的主仆关系,就是辛苦您来照顾我们。我最近就好吃一口儿家常的,除了做做饭收拾下卫生也没别的事。你要是住得远呢,就搬近点,换房子额外花了多少钱,你跟我助理报销。还是得住得近便点儿,家里临时有个什么事儿呢,叫你最好能到。你看行吗?”

芳姐说好的好的,没问题。

“那就行,额外的活额外算钱,临了再说。你会开车吗?”

“不会呢,二爷。”

早上小孩跟她说了,叫二爷准没错,大家都这么叫。

“嗯,那你愿意学不,我掏钱,白天没什么事你就去练,考下来我给你个车开。”

“愿意学是愿意,就是开不好磕了碰了的我可能赔不起。”

王应来微微微微笑着说:“愿意学就行,一会我让助理联系帮你报个名,你尽快去考。你开车回头买个菜啊,送他上学什么的也方便。还有啊,不兴提前说晦气话,咱家做买卖的,事儿往好了奔,话往好了说。”

芳姐都应下来了,“小孩,不是,少爷,不是,哎……”

小猫崽抢着说,“我不是少爷。少爷是服务员。”让王应来一个眼刀给闪回去了。

“叫乐乐就行,王杰乐。”

芳姐问:“嗯,乐乐是在哪上学呢?远不远?”

王应来想了一下,“人也是刚来,还没定。你先学着练着吧,早点考完。之后定下来再说。”

芳姐应下来,等人吃完,收拾好才离开。

真是好人家,还花钱让她学开车。她村里孩子都是大学毕业了才去考驾照,有的人工作很多年也没考,反正也买不起车,考也白考。现在不仅花钱让她学,还要给她一台车开。

只盼着别是太贵的,不然刮了蹭了可赔不起呢。

呸呸呸,不能说晦气话,二爷忌讳。

这后面两天又能放假,不干活还有钱拿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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