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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节 心脏与心疼(1 / 1)

屋里小猫崽又醒转过来。

只顾着喂饱外面饥渴矫健的白眼狼,却忘了屋里还有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崽。看起来他是付费的贵宾,实际是配种的公马,累得贼死。

最难熬的应该是过去了,人也清醒了些。昏黄灯光里小小一团在被子上,背对门口微微抖动。刚才没关门,也不知他什么时候醒的,有没有听到什么。

王应来快步走过去把人翻过来,满目都是水渍下糊成一片的睫毛和发丝。自己拉了被角咬在嘴里,手心握着脆弱的小东西撸得血红,冠头边缘已经病态般的肿胀翻起。汗湿蒸发而冰凉的怀抱一贴上来,小猫崽骤然委屈又绝望地呻吟出声:“二爷……我难受……出不来,一直出不来……”

“不能再摸了,听话。药劲儿过了就好了。”王应来把人搂在怀里扣着细瘦手腕,不让他再靠近下边。

“为什么给我吃药!我听话的二爷,我不吃药,我听话的……”小猫崽哑着嗓子哭得悲情欲绝。

“不哭了宝贝儿,不哭了啊。你睁眼看看我。”王应来去亲他眼角舔走眼泪,拨开额头贴着的发丝,“你醒醒神儿,是别人给你下的药,有人让你喝牛奶,想起来了吗?不是我啊,不是我。”

人却是根本叫不醒,“二爷,二爷,我难受……我听话……你弄吧,我不疼了,我听话,我不吃药……”还是一连声的求饶,哆嗦着往怀人里钻,求人弄他,“我不吃药……不吃药我也听话的,你弄吧……”

哄不住地哭求一阵又变得没了声息。

王应来刚射完也是一身空虚,一听这些,想到那个大套间里来来往往能进多少人,只觉得幸好有胸腔护着,不然这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怕是要高频震颤直到碎裂为止。

他饿得不行,出来想找黄毛拎来的那个袋子,记得有可乐和巧克力来着。

这个崭新的家里没有任何存粮,只有三个射空了的倒霉蛋。

黄毛,仇时君。

名字还挺好听。

平时从来没正型,问了八百遍叫什么,信口胡诌,从来没一句实话。

终于是操失神了,问什么答什么。严刑拷问就得这么弄,这才乖。

王应来站在冰箱前一口闷掉半瓶可乐,又吃了两块巧克力。身后台面上的人终于是缓过来了,费力支撑着想自己爬下来,两条腿一触地好像复健未完成一样东倒西歪。他给人抱到沙发上,喂了一块巧克力,拿毯子整个裹住。

“睡吧,醒了洗个澡再回去。”

王应来拿了一万块钱放在茶几上,进去卧室关了门。

王应来做了一个梦。梦里小猫崽被压在一个白皮猪肚腩下,整个人上下身折叠起来,身后猩红的洞吞吐一个拇指样的小鸡鸡。白皮猪肚腩转过来看不清脸却清晰可见一脸猥琐奸笑地说:大有什么用,肏也肏不到,还不是被我抢了先。

他在梦里说:操你妈的死太监。

猛一睁眼,额头全是汗。中央空调制暖效果太好,爬起来想喝口水,床头已然只有几个矿泉水空瓶。

天光微亮,地上有一条仇时君的裤子,他想拿出去给他,发现客厅里没人,也不知道穿什么走的。钱拿走了,还把他烟和打火机都顺走了。

小白眼狼。

没有水,没有粮,没有干净衣服,还有一个离不开人的性饥渴病人。

包养生活就这样吗?怎么可怜兮兮的。

到助理来之前,小猫崽又醒过一次,闹腾着还要自己撸,只能给他把手反剪背后拿领带绑住,这才消停下来睡过去。

八点多助理来了,身后跟着洋洋,两个人手里大包小包满满当当。

没一会,阿姨也到了,拎着米面肉蛋菜。

王应来洗过澡,换好干净衣服出来,看见岛台那的一片斑驳都已擦净,也不知是哪个擦的。

闻着饭菜飘香,坐下喝几口小米粥,终于缓过来点。

“这两天先不去公司了,就说我病了歇两天,天大的事都等等。”

助理把他的交待一一记下来。

边上洋洋蔫头耷脑的。

王应来知道这事怪不到她头上,再说她也是真的关心小猫崽,劝了两句,“没你什么事,别弄这死出儿。也没吃亏,还年轻呢,过两天就恢复了。”

洋洋低眉顺眼地,“嗯,以后我一定给看好。”

王应来冷硬的一声,“没以后了。”

两个人都如临大敌看着他。

“不回去了,这两天我跟老刘说一声,人我留下了。”

两个人又都松一口气,以为把她开了呢,刚商量着要按揭买房,这时候可不能丢了工作。

屋里有动静,王应来摆摆手就进去了。

助理在外面交待阿姨,“一天三顿准时开饭,早八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直接拿钥匙开门进来就行。做好饭盖好,收拾完垃圾就能走。下顿过来,不管吃多吃少,剩饭剩菜全扔。洗好碗。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是五百块钱买菜钱,我过几天来再提前联系你。”

小猫崽那下面终于消了些,可冠头依然肿胀着,整个人一抽一抽地拱在被子上哭嚎,“好疼啊二爷,我下面好疼。”

昨夜灯光昏暗,王应来也累得睡死过去。早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才发现,经过这漫长的一夜,又是汗又是泪,又是精又是水,又是润滑剂又是冰棍,满床的污糟混乱。在这块脏透了破布上却有个莹白瘦弱的小小身躯。

心里那股陌生的感觉又涌上来,在昨天以前,二十几年他不曾体会过,从昨天开始,已经反反复复拉扯他的神经。以前他只知道“心脏”作为一个器官在左边胸膛里跳动,现在他知道有个叫“心”的东西痛起来才是真正的要人命,按不住揉不到,只能等待着痛感自己消散下去。

如果那痛感永不消失要又如何呢?

他坐下把人搂起来,兜着屁股往浴室去。小猫崽抽噎着,轻声说:“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你对不起谁?被下药的是你。搞了你一夜的是我。你对不起什么?

王应来的碎渣心撒了一地踩成了齑粉。

小猫崽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应来身上,让人一路给抱到洗手间,轻声哄着:“没事啦,都过去了。明天就不疼啦。”

“真的吗?可是我真的好疼。”

“我昨天都说了,让你别撸了,你都不撒手。我给你手绑起来了你记得吗?”

王应来把人放下,“进去洗澡。”

“你不跟我一起洗吗?”

“一起洗你不怕我弄你?”

“你可以弄的,我不疼了。”

刚才不是还说疼。真是个小傻子。

“你洗吧,我洗过了。洗好出来吃饭。”

他回去卧室,把床单被罩扯下来,换上新的。再去浴室看,小猫崽刚洗完,披着浴巾胡乱擦。王应来拿了个毛巾搓他头发,给人又搓得咯咯咯笑起来。年纪小,心思少,一会哭一会笑的。

俩人坐在桌边喝粥,小猫崽半湿的顺毛垂在眼前,王应来伸手捋上去抓到他脑后。

“还是要留露脑门的发型,精神!”

“我不会抓呢。他们也说抓完的发型好看,云翔给我抓过。”小猫崽吃南瓜饼吃得满嘴油,突然踟蹰,犹犹豫豫的,“二爷……”

“有话就说。”

“您也会打人吗?”

“当然了,你不打架吗?男孩哪有不打架的?”

“不是,就是在床上。您也打人吗?”他问得谨慎,面色凝重,很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王应来猜,应该是杨会打云翔的事被他知道了。

“你乖乖的,就不打你。”

“可是云翔也挺乖的,他……”话没说完,好像意识到不该说,就生咽下去了。

“少管别人闲事,管好你自己。”

小猫崽一看他脸色不好,马上收声闷头吃东西。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出去一趟的话,你自己在家可以吗?”

“我没事啦。等下您送我回去就行……”他声音越说越小。

“回去个屁!”

“我晚上还得上班……”

“上个屁!”

小猫崽不敢再接话了。

云翔几次带着一身伤回来,之前还不说,最近几次实在遭不住才在宿舍里哭,趁没人的时候他跟乐乐说了实话。

杨总打他。一开始只在床上打,后来不在床上也会打。有时候打了人还给点钱,有时候完全不给。云翔也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又要上医院。实在没钱就去上班,杨总知道了又不高兴,把他叫出去又在床上抽他一顿。他脸上有伤,又是好几天不能上班。断断续续循环往复已经一两个月了。

云翔哭,他说他想换个场子,可是去了银富几天,银富停业了。去了金田叶一直都选不上,连去几天都赚不到钱。去了沪美,结果刚去就在那遇到杨总的朋友,转天告诉给杨总,杨总又把他按在床上弄一顿,休息一周身上还能看到青紫伤痕。

乐乐也问他,是不是你不听话惹杨总生气了啊。他想说你也紧得进不去让杨总没爽吗,但是不敢说。二爷的事他不敢再跟别人说。他跟洋洋讲过以后,做梦梦到二爷像电视里的皇上那样坐在上头,洋洋是旁边的大太监,告状说乐乐在背后讲皇上坏话。他吓醒了,怕皇上要杀他。他特别后悔,连洋洋也不该说的。

云翔说没有,没有惹人生气,已经不知道还要怎么更听话了,具体的也不肯再说。

刚才他问了,二爷没说不打人。二爷说:管好自己的事,乖乖的,就不挨打。可是一提上班,也那样脸色不好,真是难为人。

吃过饭,王应来揽着小猫崽靠在沙发上,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外国电影,他忙着在手机上处理事情也没仔细看。

小顾电话进来。

“喂,”王应来把小猫崽从怀里放下,去阳台关上门,“我刚回城来。”

小顾一向温柔,“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吗?”

“前几天太忙了,今晚一定回。”

“嗯嗯,三婶说草莓和车厘子送过来了,你回来前过去取一下吧。”

三婶就是程所的老婆,程所排行老三,小顾一直喊他们三叔三婶。其实没什么亲戚关系,就是世交熟识而已。

昨晚那一回事处理的着急,也没避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传到小顾耳朵里。

其实这些男的都还好,这种事大家都是互相打打掩护,谁没有求谁的时候呢。就是那通打到程所家的电话不太好,可能被察觉了。

他从关着的玻璃门看屋里的小猫崽。人躺在沙发上又有点犯迷瞪,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手又往睡裤裆里去了。他开门进去,小猫崽没反应过来,小手还放在里面。

“干嘛呢又。”

“唔,”人一激灵赶紧把手拿出来,茫然无措好像犯错被抓包却不知错在何处的小孩子。

“告诉你不许再碰前面,要玩坏了。怎么不听话?”

这句好像触到开关一样,小猫崽瞬间眼眶泛红眼窝氤氲,欺身搂着人脖子缠上来,“我听话,我不喝药……你弄吧,我不疼。”

他一搂上来王应来才感觉到又起热了,赶紧抱着往卧室里去,余光这才看见卫星电视在播《色即是空》。看来是药性没完全过,又让色情电影给催了一下。

睡衣睡裤宽松得很,三两下就完全扒掉,果然下面的小东西又挺立起来。冠头边缘红肿胀大,前端小孔挣开微微翕张着有一点晶莹。冠头皮肤紧紧绷住,一层薄膜下皮肤的颗粒和褶皱清晰可见,透着淡淡的粉紫色,应该是充血有一会了。

“怎么办呐,你这前面真的不能再碰了,再碰怕是要破皮。”

小猫崽低头看着自己的命根子,也有点慌张,“会坏吗?二爷,是搞坏了吗?”

“没有坏,就是短时间摸太多。得让它休息休息。”

“可是我难受,二爷……”

他一哼唧,王应来只觉得腿软鸡巴硬,下面生龙又活虎。

“给你摸摸后面好不好?”

王应来把人揽在怀里,润滑剂挤在手掌上温暖的化开一些才覆上那软嫩的会阴,在臀沟和腿间揉开湿淋淋的一片。指尖轻揉,褶皱微微地收缩,感受到小猫崽些微的战栗,他轻声安抚着:“别怕,我轻轻地,疼了就告诉我好不好?”

“二爷……我不敢……”

小猫崽伏在他怀里,小手扒着他脖颈,有点微微颤抖。

手指不敢擅动,就在穴口打圈轻揉,一个指尖微探却不深入,“什么不敢?”

“我不敢疼,你要生气的。操不爽你要生气的……你弄吧,我不疼……”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小猫崽在心中反复回想:当时忍住没喊疼该多好。他好害怕二爷再也不找他,然后来一个杨总那样的人弄他,往他身下塞各种各样的东西,搞坏了搞流血了也不停下来,打他抽他踹他罚他跪着……云翔虽然没有说,可是他不在的时候其他人都是这样说的,杨总的癖好很多人都知道。

他又想起那天在浴室里,二爷漆黑无垠的眼底,没有任何情绪,让人讨好也无力。

“二爷你弄吧你随便弄。你别不要我……”

王应来不知道小猫崽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他只看着怀里小人憋得满面潮红,下面松软湿嫩,软肉吸着指尖要他进去。

无论是怎样复杂的情绪,也先纾解过这一刻,等人清明些再去细究罢。

紧涩的穴眼里嫩肉绞紧手指根本动弹不得,抽出一点再挤些润滑推进去,等着一点点散开,才开始湿热,嫩滑,牢牢裹住吸咬。手指整根没入再抽出,只能缓缓的抽插。另一手在人腰臀脊背上来回游走,轻抚揉按尾椎的小骨节,抓捏腻滑的臀肉,让人更放松一些。

终于感觉人不再紧绷着,轻哼着放松下来。

宽大手掌托着湿嫩的会阴,粗长手指在未被使用过的穴道艰难抽插,每一下指尖都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艰难顶进,再带着挤压感抽出。触手可及之处每一寸都是软嫩的,柔滑的。

两个人的性器交叠搭在王应来的腹肌上,大的跳动有力,每一下弹动都打在小的上。小猫崽舒服的哼着,一只小手滑下来,细白修长的手指合着软嫩的掌心,握着大家伙从下往上捋,包着蘑菇形的冠头轻揉,爽得王应来深深吸气。

“宝贝儿,给我舔舔。”

小猫崽乖觉的低头去舔,够不着便顺势爬起来,嫩肉脱离手指的揉摁。他侧身跪在王应来腰间,不自觉的塌腰扬起小屁股空虚难耐地扭,大手赶快追过去,重又钻进湿滑紧窄的甬道里尽职尽责的抠弄,揉按着每一条小肉缝。

小舌尖温柔舔吮冠头像是毛笔尖的搔弄,轻飘飘的挠得人心痒。那嘴实在太小,尽力张大也只能堪堪吃住顶端,舌尖顶在小孔上舔走一点湿滑粘液。他尝试着含裹吞下又不得要领,被噎得轻轻干呕。大手伸来捏着往外拿,轻声哄着,“不用,舔舔就行。”

“唔……”小猫崽嘬起两腮唇间吮裹,小舌尖卷动撩开皮皱沿着冠沟一圈绕舌,舌面轻巧刮过冠头圆润凸出的边缘,引得王应来“嘶嘶”吸气。吞吐舔弄几口,他又唇嘬舌掠的一路湿滑舔到根部,反复几次把一根筋脉虬结的性器吃得水光淋漓,气息和津液淫靡声声缭绕。

这样舔弄了一会,王应来怕他嘴酸难受,掂着人下巴迫使人抬头,乌黑灵动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情欲水汽,唇舌间拉出细丝伴着一声“咕噜”吞咽的喉音,舔了这许久的体液混合就这样被轻松吞下,这场面落在王应来眼中,嗓子里更是热气蒸腾的旱地般皲裂。

小猫崽看他没言语,温暖舌尖又去覆住冠头吮,舔裹间又拿开点距离仔细观察,轻巧的小舌尖顺着外侧两道血管青筋的走向细细舔舐,不够润泽了就嘬住吮裹一番再继续舔弄。

看他舔吻的认真样好似在精密研究,毫厘间细致品味。

酥麻自那温热小嘴发散,一遍又一遍地传至全身,王应来自己都忍不住绷脚收紧臀肉,胸间肋骨翻涌,闭上眼不敢再去看专注吮吻自己胯下的人儿。

得转移注意力,不能再专注在自己的快感上,不然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小猫崽的那块小凸起在哪里呢。

王应来手指在甬道里细细梭巡,到处点火,抠按捻弄。中指指根完全卡住臀肉,每一下的挺动深入都能听到小猫崽有节奏的“嗯嗯”呻吟,可怎么还是没有呢。

小嘴不时专注舔吻冠头,又再双唇贴住柱身,舌尖顺着青筋向下慢移游走,依然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样的目不转睛。小手扶着好像捧着一件珍宝。

王应来看他看自己宝贝的专注眼神,天真又热爱的赤诚,心内砰砰乱跳,生出一种被喜爱的暖意。这认真的小模样太过虔诚又销魂,少年春色纯白又艳情,让他心中保护或亵渎的天平反复颠置天人交战。

津液滑落湿润了囊袋,无师自通的温暖唇舌也跟着细软手指游走下去,覆上饱满的球坠含住吸吮,舌上微小的凸起剐蹭着胯下敏感的神经,快感历阶而上让人憋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急促难耐的闷哼呻吟。小猫崽闻声松口,盯着他怔愣的回不过神,“二爷,你也会叫。”

“废话。”王应来一开口,沙哑的自己都吓一跳,“你舔得真爽啊。”

小猫崽心里水波纹荡漾,乐呵极了。原来他不是只能“受着”,虽然进不去可能“操不爽”,但他也可以让人很舒服。好像上床这件事也还挺有趣,交流的乐趣,爱人享受的乐趣。

“我喜欢听你叫,好听。”

天真烂漫又真实的夸赞,让王应来羞红了一张老脸。

“这样舒服吗?疼吗?”

粗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抽插,小屁股也跟着节奏前后耸动,小声的哼唧细碎横溢,“不疼。”

“是真话吗?”王应来现在真的很怕他为了讨好自己,忍下伤痛。

“真、真的……”小猫崽脸红心跳,下意识有点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些微犹豫后还是真诚回馈说:“真不疼,舒服的。”

“怎么个舒服法?”手指微微抽出,指尖在臀缝中流连逗引,微抚划过却不深入只在褶皱边徘徊。

“就是挤满了,肚子里涨涨的。”小猫崽认真地回想着刚才到底是如何舒服的。

“那拿出来呢,拿出来以后什么感觉?”

“嗯,我、我说不好……”小猫崽难耐的拱了几下,不得章法又透着点急切,眼底迷茫无措地扫人一眼,脑袋一片空白机械性地又张口用下唇抵着冠头,舌尖轻蘸小孔。

大手依然陷在滑腻的臀肉间恶劣戏弄,指尖向两侧平滑拂开褶皱,又松手任其回弹。刮蹭间嫩肉吸引,却迟迟不插进去,“里面痒吗?”

二爷不说,他还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让人这么一说,才愈发觉得,痒。

是真的痒,皮肉麻痒心更痒。他微弱地点头。

看着小猫崽骤然加倍红艳的脸颊贴在自己的孽根前,认真的回味如何被自己指奸,王应来的喉结又跟烧沸的水一样翻滚,喉咙里又开始火烧一样的燥。两根手指绞在一起顶进去,没有丝毫犹疑地破开嫩肉直驱向前,引得人舌间喉音呜咽阵阵低呼,很快就随着手指抽插止不住一连串有节奏的呻吟,只能唇边抵着,顾不上再去含裹伺候。

经过昨日整夜的淫叫哼喘,本就在变声期的小猫崽声音已不似刚认识时那样甜腻稚嫩,而是增添了一丝沙哑,从喉咙深处伴着呻吟掺杂一声声暗哑低沉些的闷哼。

小手抓着柱身有一搭没一搭的捋,下面两根手指吃得愉悦享受,小屁股不停后退循着那只大手,几乎坐在手上摇。

王应来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下面又胀大几分憋得生疼,几欲忍不住想跳起来把人摁住了操。

却有只虚无的手在胸中按灭这欲火。

小猫崽还有药劲,不论怎么抠摸,这是在治病,是为了他好。

可真的怼进去,他就是彻头彻尾的禽兽,虽然药不是他下的,但事都是他做的,最少也是个“过失弄人罪”。

以前他从不在乎这些,弄了就弄了,先爽再说,至于别人的感受,只能别人自己去疏解。

可这次他不想。

他不想小猫崽回想起他们的性爱是挥之不去的下药、硬怼、伤痛、撕裂、眼泪。

他不想小猫崽每一次失神混沌时脱口而出的都是你弄吧、我不疼、别不要我。

过去他不懂什么是爱人,更是不懂什么叫心疼。

他介绍小顾时总说,这是我爱人,就好像在说这是清康熙的翡翠平安扣,这是黄花梨的交椅,这是我祖太爷爷种下的杏,这是桌子,这是饭。介绍给任何人,不需要思考,不经历心流,毫无波澜。

他从来接小顾的电话,只要不是确有正事的场合,都是别人收声或清场出去。不管你是正被干还是ktv里唱得欢都得闭上嘴。他不会让步,不会走到阳台上去。

只是一个小孩儿而已。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玩了好一会,小猫崽又累得昏昏欲睡。王应来捧着小脸蛋亲了又亲,跟他说:“在家呆着,不许走去窗外吹风,不许给人开门更不许出门。等我回来。”

小猫崽困得迷迷糊糊,嘴上应着,实际一句都没往心里去。

王应来看他那漫不经心地样子,掐着白花花的臀肉咬牙切齿地,“敢乱跑,再让人给下了药,我也不可怜你,一根大鸡巴直接捅到底,听见了吗?”

人家小声哼唧,“你来啊,哼,谁怕你。”

嗬,学精了,知道撒娇卖乖了。

这趟出门约的是程所。

最近好几件事都到过他那,后面自己又有大事得求他办,虽然是顾家经年的老关系,可如今是自己走动的多,越亲熟越是要礼数周到些,关系才能长长久久。而且毕竟也算是长辈,他平时胡闹惯了,虽然也总一起在ktv乐呵,但小猫崽这事还是不太好交待。小顾也好,其他长辈也好,要求已然是不高——别搞出人命,玩完要回家。

车到明膳苑楼下,刚停好就见着张晓磊的副驾下来一个中年女人,王应来赶紧快步迎上去。

“王所,我应来啊,程叔家老二。”

王所是近期刚调任的片区,王应来之前没见过她,不过互相都是知名知姓的。这次是程所特意叫他来认人,据说王所跟顾少将也是旧友。她今年四十六,个子不高,穿得简单也不化妆。看起来落在人堆里都挑不出来。这种人太适合做这行了,从不让人生疑。你根本不会警惕一个小女人在你身边是不是要起你的老底。

“你都长这么大了,这个儿也太高了啊!”

三个人一块上楼,程所已经在屋里等着。两个所长寒暄落座。

王应来给在场三人道谢:“实在是感谢领导,把磊子派过来帮我,多亏有他。”

王所也是好奇,“到底是怎么个事儿啊,我听说是个小孩儿?还跟人勘探的对上了?”

程所给他打圆场,说道:“朋友的孩子,在外面胡闹,ktv啊夜场啊到处瞎玩,让人领导给撞上了。领导本来给聊的挺好,人自己也愿意。就他一厢情愿,没那金刚钻还非得硬帮忙不可。”

搁平时,程所不岔他都不错了,这么迅速的帮忙打掩护还是很少见的,王应来品着是跟王所有关系,所以笑嘻嘻认下来,“是,我们一块玩的弟弟,年纪还小呢不懂事。也没怎么着,进去跟领导打个招呼就让我给人领走了。”今天有王所在,大家都不喝酒,喝的普洱,王应来赶紧给茶水满上。

“那就行,我一听是未成年,还给带酒店去了,以为是有典型呢。晓磊回来讲,说就是接个人这我才放心。毕竟不出公务,拿着本儿上人店里去转悠还是太显眼。咱们就在山脚下,不兴当那州官呢。”

程所笑着说:“你啊,多少年,还是这么小心。现在好了,转一大圈总算是回来了。上次人太多咱们也没好好说话,今儿就算是给你接风!”

几个人以茶代酒喝上两口,就热热乎乎吃起来,也算是自家人的饭局,都没太拘谨。

两个所长在一边唠家常,王应来悄声问张晓磊:“王所现在什么职务呢?”

张晓磊说:“具体什么职务我也没记住,分管户政呢。上周刚回来传达了,户口登记必须依法依规,严查违法违规办理,要落实终身责任制了,不论大小,离退辞,全部倒查追。”

要这样说,那就是了。

他上次给程所说了要个京户的事,幸好刚才没信口胡诹,一旦过了明路就算现在遮过去,早晚也得掀开。但亮马桥还是王所片区,这事无论如何还是得过她,不成他还得再买套房?也太兴师动众的过了头。

张晓磊看他没应声,又趴耳朵悄声说:“上两周已经给你找好了,我带着呢,四选一。一会你拿回去,明后天你俩选完过来办就行。林所任期还有十来天,我尽快给你办结就完事。”

王应来没想到张晓磊就是办事人,“实在多谢,我要谢你地方太多了。等这事一忙完,咱们出来聚一下。”

张晓磊笑着点头,“你事儿忙,这小事我也就搭把手。亮马桥有什么事以后就直接打我电话,也省得我大舅再转一道手。”

王应来闻言眼睛一亮。

之前就知道程所有个大外甥,不过当时说是在学校呢,不愿意到系统里来,他还挺可惜的。程所毕竟年纪在这,先前因为好些事耽误了晋升,如今这情况也再没上去的可能性。虽然周家有自己的各个线条部署,但他还是得有自己人才安心。

如今这不就是现成的人选嘛。

“早听说你专业能力强,都争着要你,你也不回来。这回可好,往后我带你找乐子。”王应来挑眉笑嘻嘻地,“昨天你怎么不说呢,早说昨晚咱哥俩就好好叙叙。”

张晓磊瞅他就憋不住笑,故意岔人,“一开始瞅你急那样也顾不上,后来我倒是想说,但是感觉你也没心思听我说啊。”略顿一顿,“那叫得啊,我听了都心慌!那是多一刻都不敢留!”

王应来让他一说有点臭来劲,也跟着揭老底,“跟我聊这各是吧!你原来法兰西那档子事儿怎么讲呀?”

张晓磊赶紧求饶,“二爷!我的爷!别提好吧,我错了。我这个耳朵时好时坏,有时候啊,什么声都听不见!”

俩人“咯咯咯”凑到一块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笑了个够。

张晓磊上学的时候学校里有个法国来的交换生帅哥,是个白皮小雀斑红毛卷发的荷兰人,程所说长得跟洋娃娃似的。

大洋娃娃,一米九四。不知怎么俩人就热恋了,同性、异国,家里闹得翻了天。

张晓磊因为还没进系统,所以出入境都还是很方便,大一下学期直接一张机票就跑了。按理说断了信用卡,一阵子就该回来了,实际并没有。

当家长的也是系统里的硬汉,死活不低头,嫌给家族丢人,说要脱离父子关系,让他“死在外头”。结果人家根本没当回事,一年半都没回家。家里老太太先受不了的,说是孙子不回来就要绝食。实在没办法,当妈的出面两头撮合,张晓磊同意回来看一眼。

人俩抱孩子回来的。是洋娃娃他姐给生的,所以等于是两人的血脉结合体。他爸看孩子长得跟洋娃娃似的,特意去做的亲缘鉴定,还真是。

一张纸,老头儿一下就生出爱意来,说什么都不让把孩子带走。

结果差点弄成武装对峙。

洋娃娃家那生意阵仗很大是不能在台面上说的,张晓磊两头劝都没劝住,到底真刀真枪对上阵来。幸好都是自家人,只亮活,没真动。无声无息的各自散了,倒是让两边互相见识了一下对方的实力。

就这样孩子和两个爹一起都留在国内,一个进系统当小片儿警,一个在机构当英语老师。一想他俩家里那刀枪火药的,这俩职业都跟闹着玩似的。

“你俩还跟一块呢嘛?”王应来是真好奇。

张晓磊乐,“瞧您这话说的,”说着举起手给他看戒指,“现在就是还不能领证,但在外头是合法同居。”

“同居还能合法?”

“那必然啊,不然非得跑出去一趟干嘛,玩儿呐!”

王应来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合法同居到什么程度啊?”

“比咱们这领证保护得还多的那种程度吧,他们这个比较健全。”

他一肚子问题想问,碍于两个长辈在,只能先憋住。

吃过饭张晓磊要送王所回去,王应来跟他约着稍晚点在坤爵汇见。

张晓磊开车一走,王应来就从程所车上往下搬草莓和车厘子,搬完以后俩人坐在程所车上。

“磊子刚才给你说了吧?一共挑了四个,原本就做这个用,都是特意留的。我都看过还算稳妥。赶巧王慧儿上来要开始严抓,以后也没用场了。”

王应来一听特意留的,有点警觉,“特意留的以后不会翻出来吗?”

程所仰着靠那抽烟,“我现在干点活儿,还得给您王二爷汇报下。”

“没有!没有的事啊,我就是好奇问问。”王应来赶紧给贴笑脸,“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自己先坦白,省得人家拐弯抹角问。

果然,程所瞟他,“你这到底几个意思啊,打算怎么着?是要收进来当儿子还是怎么的?”

“集名您不是见过嘛,这马上小王珺也来了,我认哪门子儿子啊!”王应来心虚,“我就是稀罕,玩儿着好,想留身边儿。”

“说得好听,玩儿着好,我没见谁闝倡还买房子给人落户口的。闝倡就闝倡,别弄得家里家外不消停要死要活的,到时候大家脸上都没面儿。”

王应来挂着一脸讨好地笑,“您就当我包一小情儿,这个还不会怀孕,没有人命案,多好啊!”一听程所那措辞就知道这事叨叨两句就这儿翻篇儿了。

程所警告他说:“磊子这事儿不能再有。而且你要顾忌着点顾家的,老顾对你是仁至义尽,现在一家人身家性命都在你身上呢。”

王应来也认真道:“我知道的。”

“知道就好。本来养一人没什么,也不是男孩女孩的事。但是昨晚阵仗搞这么大……我知道你尽力压着,确实也办得圆满,但是依然阵仗太大。”程所调直座椅靠背,“你这是心里当事儿了。”

王应来这两天被莫名的情绪搅和得本就心乱如麻,听了这话更加心慌。

“这么明显吗?”

“你自己心里没数?”程所斜楞他,“上回老李他们来,不就摸下腿吗?你瞅你那脸,都快耷拉地上了。昨晚这事你随便换个别人想一下,能怎么着。”

随便换个人?黄毛?短发姑娘?云翔?

带就带呗,谁肏不是肏。

“别的我也不多说,你一向心里有数,我信任你的能力。往后心心都还指着她二哥呢。”程所拧钥匙,“行了,滚蛋。”

王应来掼上车门,程所把玻璃放下来,“你现在干的都是一条道儿的事,上车容易下车难。再小的事儿都有可能翻大车。自己留神吧。”说完一脚油门就走了。

王应来回四合院,小顾刚洗完澡正护肤呢。他把水果搬进去放到厨房,上主卧站着门口跟小顾说话。

小顾脸上贴着面膜,走过来靠着门框,“你怎么不换衣服呀!还要出去吗?”

“我不跟家睡了,后面还有一场。”

小顾心里不好受,“我这两天不舒服,吃完就吐,晚上还睡不好,你在家陪陪我呗!”

王应来是该留下陪陪老婆,但那边那个也确实不放心。药性可能还没过,晚上要真发作起来,就一个人在家估计是不行。

“明天,我明天下午早点回来。咱俩出去吃个晚饭。晚上陪你在家。”

“行吧,大忙人。”小顾转身就往床上走,“你带够没啊,别耽误事儿。”说的是书房那一箱子外国代购来的避孕套。

王应来从后面贴上去一手搂着小顾隆起的肚子,一手掰着下颌,揭了面膜就往嘴上咬,“你别老瞎合计,你就是孕期多思才睡不好觉。”说完就搂着亲了两口,“等你再稳稳,我天天回来耕地。出了月子咱俩就在这屋里不出去了,争取让你年底喜迎三胎。”

“你算了吧,还天天呢,你那嘴,我要是信了我就是狗。”小顾伸手摸他下面,确实已经鼓起来挺大挺硬的一团,“你发情啊,说话就硬,种马!”

王应来贴她耳边气声耳语,“你见过马干狗吗?回头老公让你好好见见。”

小顾脸红使劲推他,他给人面膜又贴上,陪着走到床边,等人上床躺好,再把被角掖掖,蹲在床边。

小顾不让他穿着外衣外裤坐床上。

“最近确实事儿多,前几天在郊区跟上海你都知道的。现在好几拨人乱战,也看不清人头狗头,谁叫我我都得过去点个卯。昨儿跟勘探司那真是没法推。今儿晚上是跟程所吃饭,他外甥回来也在片区,我一会找地儿跟他聊聊。可能要挺晚的,你就安心睡,我要是结束早我就回来。”

小顾点点头,“知道你忙。我也没说什么啊。我这会难受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我爸跟我说了,你往后事情越来越多,让我少找你茬。”

王应来笑着拿起小顾手在嘴边亲,“没有的事儿,我老婆最最最好了。”

他也没去书房拿套。跟小猫崽用不上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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