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算盘,为的就是日后牵制这姓秦的狐狸。」
「所以说……你是封舟瀛的人?哇!别乱摸!」一声惊呼,雷羿红着张脸己紧抓住不知何时爬上腿根的逾矩大掌。
「我好像说过边做边说吧。」露齿朝人一笑,曲逸旸完全不觉有错地搬来了另只手握上腰,「姓白的难道没说过我哪边
也不是?封老头对我可不比姓秦的好上哪去,想留着我又怕谷里腥风血雨终日不得安宁,索性就把我踢出了门自生自灭
。」
「呵,人家那叫作有先见之明,瞧你才回来几天就……唔。」边说话边还得和两只在身上乱爬乱摸的手打架,雷羿已忙
得无暇他顾,自然也就轻而易举地被人拿唇堵个正着。
唇吮舌挑,曲逸旸炽烈地向身上人索吻着,一则顺心而为,二则怕雷羿留有余裕想的话迟早会发现他话里的漏洞。
以他的性子而言,怎可能放着一个想利用他一个想杀他的活这么久?又怎可能因为「命令」就乖乖回到这里?更别提封
舟瀛又是怎么会放心传他一身所学。
三个人间的纠葛牵制,他不想让雷羿知道得太明白,不想让人知道他的生死其实掌控在封舟瀛方寸之间,也许本性使然
,他大概永远也不可能任自己摊在阳光人下让人完全看得清楚。
一吻将尽,曲逸旸倏地一轮指点解开人禁闭已久的穴道,而后丝毫不当这是什么大事地继续手嘴并用边脱人衣服边烙下
吻痕。
「……你这家伙,就不怕被我一脚踢下床?」喃喃自语着,雷羿完全无法理解曲逸旸在想什么,现在的他内息复涌全身
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除非再点上穴道或打伤他,否则只要他不配合,就算想硬着来也不可能。
「这次我不想再用药,没点功底支撑的话我怕你受不了。」不待人启唇反驳,曲逸旸已是一个翻身再次天地倒转把人压
在身下。
「雷,这就是我,只知道『要就拿』,其它的我不懂也不打算懂,所以就算你不要也没办法,我不可能放手我要的。」
「……」才为前一段羞红了脸,马上又被下一段给堵得发青,那蛮横至极的宣言令他嘴角抽搐却也心跳加速,雷羿实在
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对,一时犯傻的结果就是等再回神时,人已被剥壳般给剥了个精光,寸缕不留。
嗯……现在踢的话……啊……好像……来不及了……
赤裸裸地肌肤相贴,下身还被另具烫灼贴抵着磨蹭,是男人就很难还能绷着张正经八百的脸义正词严,尤其当耳鬓厮磨
的又是早已占据大半颗心的,雷羿只能像条倒霉的离水鱼,红唇微张粗喘着气,任人如烈焰般焚融自己。
「雷……」沾着油膏的长指沿着丘壑一分分探入干紧的窄穴,染着情欲低哑的邪魅嗓音有如罂粟般惑人,「把腿张开…
…」
脸红得几可淌血,雷羿却是顺从地张开了腿,好让男人恣意进出的指在身体里爱抚得更深,却也不忘张开嘴含住晃在面
前的红樱,学人对他做的那般舌舔齿咬。
「……你在玩火……」语声低沉,不无警告的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