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摸哪里!」严词厉吼却是底气不足,雷弈还是忍不住张开了眼,却有些迷惑于眼前看到的。
不是第一次见到这具完全不同于自己、属于成年男子的健硕身躯,却是第一次为那优美肌理下所蕴藏的力量感到悸动。
很美,即便是此时肉在砧板上他也不得不承认男人有着副赏心悦目叫人移不开眼的好皮囊,那是犹未抽高个头身板瘦弱
的他所深深艳羡的,如果不是这般赤裸相贴搅得浑身不对劲,说不定他还会吹声口哨以表赞扬。
「你问的是左手右手还是……」再次俯首在紧实小腹上用力一吮,复又伸舌舔舐着暧昧红痕,曲逸晹很满意只稍撩拨人
便有了反应。
「要做就快,哪来……这么多……废话?」气息渐促,才苏醒还称得上虚弱的青涩身子根本难以承受这样的挑逗,雷弈
不禁又多了件后悔的事——
早知道就不该辜负弟兄们多次相邀的美意,一回生两回熟,多吃几回猪肉他就不信还会是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地任人搓圆
捏扁。
就在雷弈以为人会使出什么恶劣手段整他出糗时,趴在身上的男人竟似认真地考虑起他的「提议」,片刻后居然认同地
点了点头,「也好,春宵苦短,是不该蹉跎浪费。」
还来不及错愕些什么,两条腿就已被毫不客气地扳开大岔。
两腿大张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人眼皮子下,饶是雷弈有所心理准备也还是难忍难堪地闭上眼转开脸,肚子里则早已怒极地
把人祖宗十八代全咒上。
「唔!」才出声便又死死地咬牙忍住,雷弈努力忽视着身下被闯进的疼楚不适,真进行到这一步,他反而没这么怕了,
也或许,这般三级跳的神速进展根本没留空闲时间让他害怕。
长指看似毫不怜惜地无情抽插着,墨浓深泽却始终紧锁着那张白了又红红了又白的巴掌小脸。
漫无止尽般的刑罚终结在阵突兀上涌的热潮上,雷弈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却是饮鸩止渴般越是挣扎便越觉得快被烧融了
,尤其那被长指不住搔弄的一处更是升起股渴望被碰触的战栗快感。
高热炙融了神智,矜持也跟着灰飞烟灭,雷弈再也咬不紧唇瓣地逸出呻吟,就连原本紧绷的两腿也放软了下来,一会儿
后更自有意识地紧挨着男人的腰臀磨蹭着,整个人愈发如断线木偶般不受控制。
「你、用了……唔……什么?」再不识欲之一字,雷弈也知道问题出在那只犹在窄穴里不停捣弄的长指。
「让你舒服的好东西,上条硬梆梆的死鱼可谈不上享受。」
确认药效已令人沉入欲海,曲逸晹抽出长指改抵上自己的昂扬坚挺,随即毫无犹豫地一鼓作气挺进窄甬深处。
「啊!」突如的激痛让雷弈忍不住拉紧了背脊弓起身子,短促痛呼后阖齿更不知力道地把唇咬得鲜血淋漓,然而当剧疼
过后背脊重新放松躺倒时,无以言喻的酥麻便自那才痛得叫人闭气的地方渲染开来。
本能地扭动着,疼楚宛如被炙人高热蒸融不见了,涌起的是更多令人震颤的甜美快意,神智已模糊不清的雷弈不由地撑
腿抬臀,摇晃起纤瘦的腰身追逐那波波足叫人灭顶的热浪欲潮。
被人如此主动求欢着,原本犹有几分余裕的男人立即全身紧绷,暗瞳一沉更为无底深幽,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