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你在梦里也会对着黎深满嘴的淫词浪句。
断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都很不习惯。你有时候会偷偷恨一下黎深,为什么不喜欢你却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总在你快放下的时候出来刷存在感。
你近乎自虐地自苦,用训练填补空余时间,一次次受伤之后你找寻到了快感的开关。你去翻书,书上写「受虐是想摆脱难以忍受的孤独和无能为力感」,你渴望伤痛渴望粗暴的性爱,但对象只能是黎深。
于是你变得嗜睡,你相信只要睡得多,梦到黎深的机会就更多。你也不再试图忘记黎深,坦然面对之后好像一切都没那么别扭,偶尔的回忆也不再那么难捱。
“叮”的一声,黎深发来好友申请。
黎深的头像是一只毛茸茸的小松鼠,你翻了翻他朋友圈,十条可见的内容有五条是医院宣传推文三条是医学资讯两条是中医养生……
你发觉黎深朋友圈没有恋爱的迹象,飞快通过了好友申请。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你们同时发来消息,然后你看到黎深那头马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这周有空吗?要一起吃饭吗,我昨天看到推文说有一家粤菜馆很不错。”
你欣然应允,黎深追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你说今晚就可以。他说好的,正好今晚没有手术,晚上他来接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黎深吃饭,但你觉得自己是需要道歉的——为曾经那句“我讨厌你”,和后面觉得被抛弃后的拉黑。
黎深的车停在你公司楼下,你钻进他车里熟稔地招呼,嗨,黎猫猫。
黎深敲着方向盘的指尖一滞,偏头望向你。
车里的电台在放着歌,是张敬轩的尘埃落定。
「无权去把惊扰你的心捧起赠给你,
即使有话想讲已经将识过的字用完,
曾过敏了便麻木自己,
尘埃于暗室总会堕地,
如遭蚊叮蚤咬的酥痒过程,
朝生已可暮死。」
黎深说,请这位乘客系好安全带,我们出发了。
黎深带你去的是一家私房菜,环境很幽静,他订了双人的包间,菜品陆陆续续上来,你们对坐在方桌两侧,静默无言。
“黎深……”你想了想决定先开口,“我以前有点任性,和你说了不好的话,也做了一些奇怪的事,对不起呀。”
你看出黎深有点想皱眉,但是忍住了,只揉了揉眉心,“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需要道歉的是我。”
服务生的敲门打断了黎深的话,黎深说了声请进,便有人推着餐车进来,“这是两位的白葡萄酒,祝两位用餐愉快。”清亮的酒液倒入杯中,服务生微一鞠躬退了出去。
你举杯仰头一饮而尽,黎深又揉了揉眉心,说酒不要喝这么急,对身体不好。
你挑衅似的一扬眉,说我就喜欢这么喝,最好是高度酒,这么喝晕得快睡得香。
黎深给你倒了小半杯问,你经常失眠吗?
你说没有,我只是想多睡会儿。
黎深没有追问,抿了一口酒之后继续刚才的话题,“是我有很多事没有和你说清楚,我总觉得你应该了解,但这几年我反复想了很多次,也许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
你又仰脖喝掉一杯,拿起酒瓶吨吨吨给自己倒了半杯。“你说得很清楚了,要避嫌,要保持距离,你当时有喜欢的人,我都理解的。”
黎深给你夹了一只圆滚滚的虾饺,“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喝,就先吃点东西垫一垫。”
你夹起虾饺两口塞进去,还没来得及咀嚼,黎深就又夹了一只干蒸到你碗里。你囫囵嚼了嚼,咽下去之后嘟哝了一句,“现在不怕幽门螺旋杆菌了……”
黎深轻笑了一声,说你真记仇。你撇撇嘴,就听他继续说,我们从头开始捋。
“你说我躲你,是因为我的evol失控过,我那个时候还很小,不懂得如何控制,有时候情绪波动太大也会失控,我害怕会伤到你。”
“你说我不理你,是我没有社交,没有娱乐生活,你和我说的那些八卦还有电视节目我都一无所知,但我真的很喜欢听你说话,可你最后也不和我说了,是觉得我无趣吗?”
“你说我喜欢那个女生,我没有,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嫉妒你身边所有人,他们都比我能让你开心。”
“你说我不让你碰我,要避嫌,这确实是我的私心……因为我初中的时候梦到过你,然后第一次梦遗了。后来我会想着你……自慰。”
黎深拿起酒杯啜了一口,自暴自弃的接着说,“我知道自己很卑劣,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想到你就会……我知道自己刻板无趣,不会哄你开心,不配喜欢你。所以我只想陪着你,直到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可是你那个队友,他不好,他还没我高,也不聪明,甚至都不了解你的喜好……”
黎深有些哽咽,你心跳如擂鼓。
“我私心想着万一,哪怕是万一,你也有一点点喜欢我……可我把你弄丢了……”
“这几年我……很想你。”
“求你,不要再讨厌我了。”
说到最后,黎深的手都在抖,头也低垂下去,柔软的黑发搭在额前不住颤抖着。你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黎深,脆弱得像流浪的小狗,匍匐在你脚下,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坦诚,无害,卑微又无助。
他揪着一颗心,向你摇尾乞怜。
“黎深。”你唤他,“看着我。”
黎深不动。你起身走到黎深那侧,干脆利落地跨坐在了黎深腿上,他猛然抬头,那双凤目里凝了一层未散的水雾,你勾住黎深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难以置信的、迟疑着贴紧你的唇瓣,你回忆着梦里黎深的“教学”啄着他的唇,黎深呆呆地回吻着,带着酒气的舌尖钻入他的唇缝,黎深觉得自己是醉了,醉透了,否则他上一秒还在祈求心上人不要丢下他,还渴求着心上人在得知他的卑劣他的无耻后能和他像从前一样做朋友,只朋友就好,只要给他一个位置……能陪在你身边;甚至奢求着你对他是否也能有一丝怜悯和喜欢,他会像绝境逢生的探险者一样抓紧这一丝情意……而你这一刻,突然就和他接吻了。
你们青涩地吻着,亲吻抚平了你们心头过往的苦痛煎熬,黎深的手揽上了你的腰,一点一点收紧,仿若要把你揉进骨血里。你深知他的彷徨与无助,摸着他脑后的黑发,轻吻间嘟哝着道,黎猫猫乖,别怕……我在……
黎深在哭。
你轻轻拍着黎深的背,黎深颤抖着回吻你,他吻得又急又快,但不得要领。你安抚地回应着黎深,唇舌交缠间他慢慢放松下来,眼圈红红地看着你,你伸手抚上他的双目,呢喃着说,接吻要专心,闭上眼,黎猫猫。
黎深听话地阖眼,长睫轻轻颤动,你们继续缠绵地吻着,交换着津液,浸润着彼此干涸的唇瓣。你向前挪了挪,靠在了黎深怀里,蹭着穴口无法忽视的硬挺,恶意磨蹭了起来。
唔——黎深痛苦地闷哼出声,手在你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
你的屄里流了很多水,即便隔着一层内裤,也将黎深的西裤都濡湿了。毕竟是日日夜夜、肖想了这么久的人,仅仅是接吻,对你们来说就足够刺激。
“黎猫猫……我想要……”你蹭着黎深被紧紧束缚的鸡巴,“黎哥哥操我……好不好……”
黎深低喘着看着你,说我们先吃饭,不要在这里。手掌却恋恋不舍的在你腰上流连。你说黎哥哥口是心非,手也大胆了起来,隔着西裤揉捏着那团巨物,黎深有点经不住逗弄,也有点难过。
这几年你变了很多,直白地引诱,娇憨的求欢,让他看一眼都几乎要泻出来。你是不是……也有过恋爱的对象呢,你会和你的恋人,做一样的事吗?也会吻上另一个人,会和另一个人亲密相拥吗。
黎深嫉妒得发狂,但他更疯狂的贪恋你的温度与气息,他不想,也不敢问,怕得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黎深从你的耳廓开始舔吻,一路下移,唇畔在你颈侧流连。开疆拓土的将军插上了战旗,将这块地方据为己有,黎深吮着你颈侧细嫩的皮肉,留下情色的红痕。尖尖的虎牙磨得你有些痛,却也激爽无比。
“黎哥哥……”你声音都变了调,用力的蹭着黎深的下体却不得要领,难受地眼泪汪汪的望着黎深,黎深长叹一声,伸手探入了你的裙底。
隔着内裤,黎深抚上了你的穴口,轻柔的按压着,指尖顶着内裤浅浅侵入,棉质的肌理感包裹微凉的指尖,激得你一阵轻微的颤抖。微张的小穴收缩着想纳入一切能插进来的东西,你敏感的身体轻轻抖着,
黎深听着你甜腻的喘息觉得鸡巴都要炸开了,他渴望着你在他身下雌伏,他爱看你因为他而被情欲沾湿的脸——他从十四岁就开始梦到和你做爱,后来他会对着你的照片自慰,会一遍一遍听着你给他发的语音自慰,黎深觉得自己像个卑劣的窥视者,看着你对别人笑,和别人聊天,他都会幻想是对着他。放学回到那个冷清灰暗的家,他愈发清醒的认识到和你的差距——你娇憨,纯真,那么美好,是沐浴在阳光下的神女,而他只是下水道里灰暗可怜的老鼠,只能远远看着你。
黎深拍了拍你的嫩穴,剥开你的内裤开始揉搓着你的阴蒂。你湿得远超他的想象,第一次摸到心上人的私密处,黎深呼吸都急促了几分,粗砺的指腹刮过小逼的入口,连带着阴蒂也被刮蹭,你轻轻抽了口气,黎深的指尖曲着滑进湿漉漉的屄缝,摸索着阴蒂,轻轻重重的按揉了起来。
“哈啊……”你想夹起腿,却是夹紧了黎深的胯,难耐地扭动着,黎深微微蹙眉,“别急,慢慢来。”你娇吟着在黎深手上磨来磨去,快感一点点累积着,黎深却扣住你的腰将你放在了卡座上。
你有些恼,正要发作时黎深却俯下身,半跪着伏在你腿间,褪下你的内裤,扒开你的肉穴舔了上去。
姿态虔诚地像是神女的信徒。
你羞得快疯了,缩着屁股就想往后挪。黎深揽着你的腰将你拽回来,大手紧握住你的腿根,又将唇覆了过来。
黎深舔得很慢,慢到足够你在脑子里将这幅色情的画面描摹清楚,你的反应十分强烈,骚逼涌出一股股的淫水,都被黎深尽数吞食。他舔吻着你的阴唇,轻轻啜着挺立发红的阴蒂,你不受控制的淫叫出声。
他埋头吮着你的嫩穴,柔软的舌尖刮过阴唇、刺入穴口,模仿着性交的姿势缓慢抽插着,黎深高挺的鼻骨随着动作一下下蹭过你的阴蒂,你尖叫着想要推开黎深的头,却被他按得更紧。
“不要躲我……求你……”黎深抬起头,一双深绿的眼瞳里漾着乞求与受伤。“我太想你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你滞了一下,没再挣扎,半躺下去任由黎深动作。
黎深舔吻动作逐渐大胆,水声中透出你含糊不清的呻吟,他的唇舌贴在你的嫩逼上不断游走,尽职尽责地舔尽每一滴淫乱的骚水,骚逼被舔得啧啧作响,你已分不清身下黏腻的是自己的淫水还是黎深的口水。
黎深的舌尖又滑进了你的穴口,翻搅着想要深入,裹着你的媚肉向穴心挺进着,你只觉得骚屄里如火灼般滚烫,黎深的舌头像鸡巴一样抽动,更为灵巧的舌尖则一下下向上勾着、拍打着你屄里最敏感的地方。
你啊啊地尖叫出声,“黎深!那里不可以!哈啊……黎深!”
不可以,你真的会尿出来的。
黎深恋恋不舍地退了出来,温厚的唇舌覆了嫩穴,在你逼上舔了两口,就又开始啜吸你的阴蒂,你伸腿去踢黎深,却被握住脚踝按在他下体上,微凉的脚尖踩上那团坚硬,你坏心思地踮着脚去勾着点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踩在黎深鸡巴上。
他得到了世间最好的奖赏,更卖力的舔弄着阴蒂,舌尖极速的拍打,激得你的骚穴一阵阵地喷水,黎深将它们尽数扫入嘴里吞食入腹。
“啊啊!不行了……黎深……黎哥哥……”你疯狂摆动着脑袋,黎深却不肯松口持续用舌尖挞着你的阴蒂,额前柔软的黑发刺得你的骚穴愈加痒,你再也忍不住快感的冲击,脚尖绷直,骚逼猛烈的痉挛着,挺着腰夹着黎深的头喷了出来。
你高潮的时候如在梦境云端,嘴里不干不净的喊着求求主人肏母狗的贱屄,像无数次在梦中被黎深肏的时候那样,你下意识地抬高屁股求着黎深干你。
黎深抬头看着你,眼神晦暗不明。他给你穿好了内裤,像是莳花弄草的小仙童精心浇灌照顾着自己的娇花仙草,坚持把你抱在身上,一口一口的喂着你吃完了这顿饭。
你太敏感了。潮吹得很快,饭菜还是温热,黎深一会儿夹块萝卜糕,一会夹块红米肠,一会又喂给你一勺海鲜粥,你被一口一口塞得没机会说话,最后黎深端过来一碗陈皮红豆沙,你抢过来自己咕咚咕咚喝了半碗就想跳下地去,黎深手臂搭在腰间禁锢着你,慢条斯理的喝光了你剩下的红豆沙,草草吃了几口点心便转头问你,吃好了吗?
你点头,黎深也点头,搂着你的腰站了起来,说那好,现在和黎哥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