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昀手指轻微抖了一下，“背到…身后”。
他说完就浑身冒着冷汗。
梁藩在情事上的时候总是阴晴不定，有时候能极其温柔，有时候却会很凶，那一般与程暮昀的表现有关，但现在很明显是后者。
他根本不需要猜，毕竟自己甩了人删了联系方式还拉黑后第二天，就收到了一封陌生人发来的邮件。
邮件的内容就两句话。
－程暮昀，你挺有本事。
－别他妈让我遇到你，不然老子一定把你屁眼操烂。
程暮昀吓得立刻删除清空邮件，可到现在他隔两天还能想起来里面的内容。
他甚至能想象到梁藩发送这封邮件时的表情，甚至前几天都想过真的和梁藩相遇的情景，但他那个时候没想到这种想象会成为现实。
而地点居然会是学校，此刻这种场景更让他心虚害怕。
其实他从看到梁藩的那一刻就怕了，他怕梁藩生气并没有其他因素，仅仅是自己觉得愧疚，觉得对不起梁藩。不过现在的怕多了点不同的感觉。
更像是怕梁藩做些什么。
因为每次程暮昀要是惹了他什么，他就会在床上很混蛋，把他弄得哭着求他停下来，即便哭了也会再凶狠地折腾他，必须得听他好好认错求饶。
程暮昀被他看得压力甚大，想去避开视线，但梁藩却掐住他的下颌，懒懒地摩挲着。
“我、刚刚…”
程暮昀结结巴巴，呼吸也零零散散的。
“你还真是欠操啊程暮昀。”
他那样连名带姓地叫他，低着眼睛和程暮昀四目相对，那双眼睛很漂亮，跟他讲课的时候不一样，程暮昀上课不敢一直和他对视，但还是会忍不住抬头看两眼。
梁藩站在台上的时候很有气质，嗓音沉稳有力，时不时也会幽默地活跃气氛，但现在…
他从头到尾对程暮昀都有一种玩味的态度。
程暮昀心里有点难受，尽管他早已经有了梁藩不会给予他好态度的心理建设。
他把眼睛垂了下去，结果只听梁藩冷哼一声。
下一秒，他居然被压在身上的男人一个用劲，抓着腰猛得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面朝下摔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内裤被一把扯下去！两瓣白软的屁股被人用巴掌扇了上去，白皙的臀尖一扁一弹，立刻浮出浅粉色的印子。
那狗男人居然打了他的屁股！
程暮昀脸上瞬间红个彻底，人懵着的时候连挨了好几下，这才想起来挣扎。
“我靠！梁藩！”他刚动就被人按着腰，急出了哭腔，“你他妈打我！”
他刚刚还在叫哥叫老师，这次就直接喊梁藩，连脏话都出来了。
“你、你放开！我他妈跟你拼了！”
他刚想翻身抵抗，梁藩却及时停手了，看着他屁股上两片红掌印，还有背着捂住的手，莫名觉得有意思。
程暮昀翻身坐起来，皱着眉道，“你怎么能这样强迫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没有关系了！”
梁藩哼笑了一声，“分手？”
他一句反问又把程暮昀问噎住了。
“你现在还敢跟我提分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暮昀，把人吓得往沙发里缩了一下。
分手？
呵。
那句分手短信后面梁藩是这么回的。
－分个屁。
－你再说一句分手我他妈干死你。
后来程暮昀没有回消息，还被他爸看着拉黑了梁藩的各个联系方式，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没能发过来的消息。
紧接着就是那封几乎可以称得上性骚扰的邮件。
程暮昀当时第一反应就是他应该把梁藩气死了，毕竟梁藩虽然算不上温文尔雅，但至少也是个老师，在学生面前挺能装斯文的，但对他…，他之前看梁藩身上那股劲儿，以为他就是个初高中老师，哪知道不久后就成了自己的老师。但即便如此梁藩除了在床上会逗他，平时基本不会爆粗。
更何况是这种极粗鲁的话。
梁藩有些轻薄地拍着他的脸颊，“再敢说这两个字，连你的嘴也一块儿操烂。”
他说的是“也”。
程暮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梁藩看他那表情，意味不明地说，“看来邮件你收到了。”
“什、什么邮件…我不知道…”程暮昀磕巴道。
他笑着反问一句：“你说什么邮件？”
程暮昀不说话了，两条腿蜷缩在一起，整个人都窝在沙发上尽量远离梁藩的那个角落。
“你刚刚说我强迫你？”梁藩越看他那样越觉得有意思，抓着人一只脚踝，毫不费力地往自己身边拉，他把程暮昀两条腿拽得分开，像检查一只宠物一样，那些液体挂在他稀疏的耻毛和白嫩的大腿上，连臀缝间都泥泞一片，泛着精液的腥味，“程暮昀，从进门到现在我有强迫过你吗？”
“衣服是你自己脱的，腿是你自己张开的。你说说，哪一样不是你自愿的？”
程暮昀脸瞬间热个通透，他用力想把脚蜷回来，但梁藩的劲儿太大了，腿间暴露的感觉又太清晰。
等梁藩轻笑一声收回手，他立刻把腿收了回去，侧着头把目光别开。
“那你也不能打我…”
“就打了你几下屁股而已，那也能算打？而且你不知道在床上打屁股是情趣吗？”
“什么情趣…也就你有这种情趣……啊！！”
程暮昀正欲反驳，突然被梁藩扯着翻过去。他蜷着的身子被迫打开，趴着的姿势刚撑起来稳住身体，梁藩就压着他的腰，命令他，“跪起来，屁股撅好。”
程暮昀伏下上半身感觉到梁藩的手在他臀缝间摸索着，雪白的臀瓣上还留有刚刚的粉色巴掌印，火辣辣的痛意被梁藩握在手里随便捏了几下，紧接着臀沟间被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涂满。
梁藩用脚把他的膝盖往两边踢了踢，让他把私处暴露得更大，又抬起右腿，隔着纯黑色的袜子踩住泛着嫩红的腿弯，把他的姿势牢牢压住，让他只能分开腿挺着屁股挨操。
这动作。估计是要折腾他很久了。
程暮昀苦着脸，不过他其实进来之前就想到了，不明不白的分手，在谁身上不生气。
梁藩愿意理他，他还挺庆幸的。
他以为他根本懒得理自己。
要不是那天，他现在和梁藩应该也不会是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而他也不会被这样每天限制行程。
限制行程…程暮昀突然想起来，他爸让他一个小时内到家这事他今天居然给忘得一干二净。
完了。
他下了课光想着要来找梁藩，忘了要回去了。
现在应该已经过去挺久了。一个小时，根本不可能的。
梁藩往他屁股里塞了一根手指，打算给他扩张，谁知这时候就听到那撅着屁股的人喊他。
“梁藩，哥…”
听着像是讨好，梁藩当他怕了，自然心情不错，装出一副架子连应都没应，反倒挑刺说，“喊老师。”
程暮昀心想，老师个屁，你看看自己现在有个老师样吗？！
不过他一开口喊得倒是顺，“老师，我们家有门禁…”
梁藩本来以为是求他轻点儿操，哪知道是这一句。他眉一皱，“大学生还有门禁？”
“不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啊！”
那根手指插进他屁股里。
“门禁也没用，今天不操烂不放人。”
梁藩以为程暮昀是故意想跑，心里又给程暮昀的罪孽加一条，没想到过会儿他还真听到掉在旁边的牛仔裤里手机嗡嗡震动的声音，那铃声响得，刺耳又难听，嗯嗯啊啊跟催命似的，听得梁藩直皱眉。
“这设的什么破铃声，吵得头疼，怎么你分手之后审美也跟着下降了？”
程暮昀立刻就着急了，“哥…老师老师！求你了，这是我爸打的！你先放开我一下！”他见梁藩没动作，声音都带上点儿哭腔，“老师老师求你了，要是我没接电话，我就完了，我没骗你！”
但他越用这种哭腔，梁藩越不轻易放过他，“让你接电话回家？然后我在这一个人解决？你还挺会算计。”
梁藩真是愈发小气了。
“我…我给你口！随便你怎么弄，求你了！你让我先说完电话！要是我没接肯定会很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