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的渴望!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对他产生如此激动的反应?以往与陆丰光相处时,她都不会这样啊!
“不、不行”她对自己发出微弱的警告。
“什么不行?”他望着她的红唇,忆起她甘甜的滋味,又开始心痒难耐。
“我必须”离开。
热烫的薄唇一口含住她的唇,把最后的两个字吞入腹中。
李星艾抽气,毫无防备的嘴唇被他的牙齿轻咬,直到她松口轻喘,大舌乘机侵入她的檀口里,翻搅她的清明,霸道粗狂地卷噬她的软舌。
李星艾像身处暴风雨中的树叶,可怜地蔌蔌颤抖,必须把手按在他的肩膀上,用尽力气才不让自己飘零在地。
太猛烈、太强悍、太可怕了!她没有办法抵抗这种阳刚型的男人不,不能再这样下去,她必须做些什么才行。
按在他肩膀上的手顺着硬实的胸膛滑下,来到他围在腰上的毛巾,双手虚软地揪住柔软的布料。
“和我交换啊——”直到火辣热吻结束,邵华谦正开口要求交换手机号码,但还没说完,就爆出痛苦的吼声。
他弯低腰,捂着重要部位,连连退后好几步,一张脸瞬间因疼痛而惨白。
这女人竟然对付他的要害,而且力道还不轻。
机不可失!快跑!
李星艾把握时间,把手里的毛巾用力扔得远远,看也不敢看受害者一眼,打开门,头也不回地逃之夭夭。
晚上十点左右,李星艾坐在计算机桌前,用msn与死党们——詹芷静、赵铃兰、孙梅凤——聊天。
她们四名女人相识过程是这样的。
柄中时,性格比较柔弱的赵铃兰常常遭到男生欺负,某天放学,恃强凌弱的戏码再度上演时,好巧不巧被彼此还不相识的詹芷静与孙梅凤撞见。
她们两人不约而同冲上前,詹芷静负责打架,孙梅凤负责对坏男生冷嘲热讽,至于与孙梅凤本来就是同班好友的李星艾,则扯着赵铃兰往旁边躲,一边趁场面混乱,乘隙偷踹几脚坏男生的**。虽然最后统统被叫到训导处罚站听训,不过因为这段“英雌救美”与“患难与共”的关系,她们因此成为朋友,情谊也一直延续至今。
我家小安安好可爱好聪明呀,我是芷静:星艾,今天你没来参加聚会,没听见我家小安安喊妈妈,好可惜。
孙梅凤:詹芷静,请你克制一点,母性不要那么强,小安安只是咿呀两声,并不是在喊妈妈。
我家小安安好可爱好聪明呀,我是芷静:小安安明明就是喊妈妈!铃兰,你快来评评理。
铃兰是我卢仕杰的,谁都不许肖想她!:我查了一下资料,宝宝六个月到一岁的时候是牙牙学语的阶段虽然小安安说得很模糊,但说不定真是在喊妈妈喔!
我家小安安好可爱好聪明呀,我是芷静:看吧看吧!
孙梅凤:铃兰,你这是助长詹芷静的母性。
病恹恹艾草一枚:我也好想小安,可是不能出门唉。
铃兰是我卢仕杰的,谁都不许消想她!:星艾,你还好吗?你好像病得很严重。
病恹恹艾草一枚:唔有点
孙梅凤:星艾,明天去探望你?
病恹恹艾草一枚:不用啦,万一被我传染怎么办?
孙梅凤:詹芷静别跟就好,其它人应该没关系。
我家小安安好可爱好聪明呀,我是芷静:抗议!为什么我不能跟?
孙梅凤:好啊,如果你不怕把病毒带回家传染给小安安,然后哭着跟我们说小安安生病,我是无所谓。
我家小安安好可爱好聪明呀,我是芷静:那、那还是算了。
铃兰是我卢仕杰的,谁都不许肖想她!:星艾,你有想吃什么?我明天煮好带过去给你?
病恹恹艾草一枚:哎呀,你们都在台北,不用费心来桃园了啦!
孙梅凤:我明天回南投,顺道过去看你?
病恹恹艾草一枚:不不不,我的感冒真的很严重,万一你被我传染,我会内疚的,我这几天多多休息就好,你们别担心我了。
孙梅凤:星艾,你该不会有事隐瞒我们?
病恹恹艾草一枚:怎么可能!梅凤,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