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这些话,以为展宴会生气,看着他却并没有,反而神色欢愉的将庄明月抱到了自己的腿上,男人扬起线条分明流畅的下颚线,侧仰头看着她,另只手惬意拨弄她微卷起来的长发,“…说说看,你想跟我成为什么样的关系?”
庄明月垂下鸦羽般的长睫,轻轻颤了颤,“我希望,我们之间只有兄妹关系。”
展宴笑的邪妄,“谁家兄妹会滚到一张床?嗯?”他的眼神除了看出的冰冷之外,还有阴暗的扭曲,就像是被枷锁囚禁面目全非的野兽,在压抑着嘶吼。
“无妨。”展宴视线看了眼脖子出退下去的淤青损伤,“时间一长,你会慢慢接受。然后…看着我们的孩子,慢慢长大。”
孩子?他们根本就没有孩子。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假的。
“展宴,这个孩子不是我们的,是假的。你想要孩子…你跟应月瑶可以生一个。她的孩子…才是属于你的孩子。”
庄明月本以为自己就已经活的够糊涂,没想到展宴比她还更要自欺欺人。
“我知道你会生气,这…本来就是事实。”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巧舌如簧。”展宴掐着她的脸颊,对她吻了下去,克制而又在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
展宴宁愿她是个痴呆的傻子,忘记一切,跟他重新来过…
庄明月被他触碰到了伤口,疼痛的轻哼了声,他手上的动作轻了下来…
光幕在天边晕染,金色的光束落在两人的身上,远远看去男人高大的身躯,抱着怀里娇小的女人,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冲击,画面有种说不出的般配甜蜜。
到了夜晚,下起了濛濛细雨,天空响起了闷雷。
一处宛若庄园城堡的江家别墅,如今大铁门是斑驳的痕迹,数量黑色的轿车跟在一辆劳斯莱斯车后,开进大门,在院里停下,一个保镖撑着一把黑色宽敞的伞,走到了后副驾驶的位置,展宴从车上下来,身后同样跟着了一群保镖,这些人都是曾今在庄海生手底下做过事的手下。
如今现在地下的事,现在也很少去碰。
明面上都是一帮训练有素的保镖打手,还有些不服从管教的,全都被送进了老地方。
雨伞溅在雨伞上发出没有节奏的声音…
以展宴为首,走进玄关处的大厅里,梅妈穿着白色丧服,跪在地上,烧着手里的纸钱,另一处透明冰棺里躺着一具尸体。
身上已经露出了尸斑,空气中除了一股烧纸钱的味道,隐隐中还有阵阵飘来的尸臭味。
“时间还没到,你就不能等到老太太入土为安再来收走江家吗?”
皮鞋踩在大理石上发出的沉重声音,扑面而来的压抑,“不急,还有两个小时,我可以慢慢等。”
展宴坐在一旁看着还算崭新的梨花木制成的太师椅上,神色惬意,过了今晚…江氏将彻底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