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义握紧了手,“是。”
(私聊)
愆期:友菁友菁友菁。
匪我:怎么了?
愆期:没怎么,就是想你。
匪我:哦。
愆期:你不想我吗?
匪我:店里忙,先不跟你说了。
愆期:==
果然,相处久了,友菁就不再是当初那个容易害羞的友菁了,现在两人的日常与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倒过来,几乎都是卫衍死乞白赖地贴上去,然后陆友菁反应平淡,要不是知道他其实就是这个性子,卫衍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变心了。
十一点半,准时下班,卫衍刚期待着一会儿友菁的到来,结果一条短信给他的满腔热情泼上了一盆冷水。
(短信)
友菁:我中午有事,就不过去了,你自己找个地方随便吃吧。
卫衍:哦。
友菁:乖啊。
不知不觉中被当成小孩对待的卫衍只能含泪去了好久没光临过的员工食堂,饭太硬,肉也很少,菜色单调毫无新意,汤和涮锅水的味道差不多,卫衍全程黑着个脸,弄得食堂的工作人员提心吊胆:老板这是视察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他们好准备准备,这下老板要是不满意,他们会不会被炒鱿鱼啊。
还好,卫衍并没有迁怒于食堂,只是在下午化悲愤为动力,努力工作,争取今天早一点回家。
不知不觉又度过了一个工作日,他尽情地伸了个懒腰,周三都过去了,周末还会远吗,简单地收拾好东西,刚推开门,便看见同事们一股脑地站在他办公室门外。
“生日快乐,老板!”
“happybirthday”
“呜哇!”
好几筒节日礼花朝卫衍身上喷洒,五彩斑斓的丝带,亮晶晶的碎片沾了他满身,纯黑色的西装上顿时变得五颜六色,来不及反应的卫衍只能下意识地闭起了眼,任这细碎的晶片落在身上,显得有些狼狈。
周围的同事献殷勤地帮他拍打着身上的亮片,手忙脚乱地略显笨拙,卫衍只能好脾气的推开,把外套脱下拿在手里,淡淡地答了句,“谢谢你们。”
“哎呀,老板这就是见外了。”
“对啊对啊,我们是谁啊,哪儿还用得着说谢。”
“老板,今天晚上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接受了对方祝福的卫衍礼貌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有些得意地笑道,“不用了,我今晚有人跟我一起过。”
“啊,我们懂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祝老板你今晚玩儿的开心。”
“好。”坦然接受着同事们善意的戏语,卫衍左手拿着外套,大步正阔地向前迈去,步子中是掩藏不住的期待与向往。
“老板,走慢点儿啊。”
“老板,你头发上还有东西。”
卫衍的步伐一下僵住了,然后随意地摆了摆脑袋,伸出一只手拨弄着头发,真是的,有东西不早说。
这行为被身后的同事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