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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两年。
闫小姐的打死不嫁,可是愁坏了闫老爷,每天就快咽气了。
这一日,闫老爷坐在后花园中。是愁眉不展看着水流潺潺,荷叶飘飘,还有青蛙在上面跳,是拉着个脸,掰着个树枝,嘬着牙花子。这情节与之那一年那一日的神态是别无二致。
这时,月牙门外跑来一名伙计。
噔噔噔,瘸着一根腿,带着一张嘴。两步越过台阶,跌了一个狗吃屎。本来已经缺了一颗的门牙有掉了一颗,跑到闫老爷这里来了。
心说这人也是够倒霉的,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也是不多见。
“老爷...”。
“咣当”,就又给了一嘴巴子。
这伙计到底和谁说理去,哭丧着个脸,问道:“老爷,这又是为什么啊?”。
闫老爷这回都不和他讲什么脸面了,直接就说道:“习惯了,打上手感了。说吧,有什么事儿...?”。
伙计也没办法,老爷人家就是老爷,打了自己能咋地,就是专门儿的你也得受着。
“老爷,陈爷来了!”。
闫老爷眯缝着这个眼睛,说:“哦~,快请进来...”,话说到这儿,闫老爷一下子晃过神来,当初出这个主意的老王八蛋就是这个家伙。
于是间,一抬手。吓得这小伙计连连捂脸。
“他人在那儿?”。
“在候客厅。”.
这一回,都不用这个伙计清了,闫老爷是抬起大褂。噔噔噔,三步并作五步走就来到了这候客厅。
候客厅陈爷还在坐着喝着碧螺春,看着自己的令弟过来了刚想打招呼。
却见令弟,呼起来拳头,就往陈爷这眼眶上是给了一榔头儿。一拳就打着眼眶黢黑。陈爷挨了这一榔头儿,心里不高兴了,是崛起大肚子,来了一个肉蛋冲击。
反正两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就在这大厅之中打了起来,又是抓耳又是挠腮,是无所不用其极。打的是天花乱坠,最后打不动了就开始吐痰。
您瞧瞧这两个玩意儿,还是老头儿,跟个小孩儿差不多。
最后连吐痰的劲儿,都用不上了。都是两个眼眶黢黑坐在两个椅子上。
“你是疯了...?”,陈爷有些恼火,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干自己一榔头儿。
“你才疯了,我用了你那个办法,我女儿都快守活寡了,你说我干不干你丫的。”,闫老爷更生气,自己女儿就是自己听上他的计谋,才让自己女儿现在是打死不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