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虞谷接得很快:“你不是写完了?”
郦安筠:“我说的说你,不是我。”
她还要自夸两句:“比自律谁比得过我,提前完成作业,还能多预习一课。”
这种小学生事迹到底有什么好吹的,虞谷从小到大都没钟爱文具盒的时候,现在用纸笔也多是寄点东西,笔都是从虞小杞那顺的,更谈不上学习了。
她嗤了一声:“是,不知道谁抓着我说我受不了了。”
郦安筠:“你别老拐到那边去行不行,那是自然反应,我下次不会了。”
她若无其事地开车,庆幸外面天黑,车内的光线都来自一盏盏的窗外路灯,“你怎么十年如一日下流。”
虞谷还挺冤枉的,“你就不能真诚点吗?承认爽到说胡话有这么难?”
郦安筠深吸一口气,“我又不是没承认,再说了你不也……”
车开往县城,周围还是公路,现在的扬草也有不少闪烁的霓虹,高楼楼顶亮着灯,成交的别墅也价格不菲,只是烂尾楼也不少,郦安筠偶尔吃饭有听父亲提过。
虞谷:“我也什么?”
她就这么看着郦安筠,时间还早,郦安筠选了半天,只是随便把车停在路边。
虞谷就不下车,她看着绕道自己侧边的郦安筠,靠着半降下的车窗上看着郦安筠:“怎么不说话了?”
郦安筠别过脸,声音还没路过车的嘀声响亮,她心跳的频率却和嘀声同频,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虞谷说:“你学蚊子呢。”
郦安筠直接把她拉下了车,“话这么多,给我滚下来。”
虞谷看上去细长一条,但是实心的,人家是虚胖她是虚瘦,特别沉。拉人的人自己踉跄两步,虞谷笑了一声把门关上,“去哪里?”
郦安筠:“随便。”
虞谷跟在她后面,说:“为什么不说?不好意思说?”
郦安筠被她烦死了,走在前面,“我哪里不好意思,谁成天把爱来爱去挂在嘴边的。”
虞谷早就知道她浪漫过敏的臭毛病,也不勉强。比起从郦安筠嘴里听到喜欢和爱,她更喜欢欣赏郦安筠失控的索取,在达到顶峰的时候愣神的瞬间,那是花开后气味最勾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