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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上)(1 / 1)

你老老实实跟在洁世一身后,看他反客为主地掏钱包付账,本来是一顿收买被他扭转成恐吓,你敢怒不敢言,脸臭得像超市柜台的结账队列里刚被妈妈训过的小鬼。一杯咖啡的时间,年轻女子与年轻男子的关系上演两极反转,其余客人一定把你们当电视剧看,收银的店员连眼神都不敢触碰你们,一幅认真偷听八卦突然撞见正主的心虚样子。你感觉正被陌生人的眼光架在火上烤,咬碎牙也绝不承认后悔招惹了洁世一,只是没把握好欺负的尺度罢了!

你对着柜台后面陈列架上的摩卡壶放空,脚下却不自觉悄悄挪近离洁世一,明明是他让你陷入心理与物理的众矢之的,但却是这个场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选。你鼻尖离他衬衫后背的中缝线只差一次呼气,错觉般的,你从咖啡气味海里找到一股柔顺剂香包裹着肉体的温度。原来嗅觉能感知体温的吗?你像孤零零走在陌生咖啡庄园的树丛间的旅人,下一步忽然踏进家附近公园那片满开的向日葵花亩。啊,好温暖……

洁世一走在前面为你推开店门,滚烫的阳光一下子驱散布料空隙里的空调冷气。你们从站满拉客女仆及牛郎店龟公的长街穿行,因看起来像情侣出行,途中没遭遇搭讪。洁世一坦荡地望向前路,完全不担心你逃跑,反倒是你亦步亦趋观察他的脸色。你注意到他侧头预备说话,你后撤一步,如果人类的耳朵长在头顶,此刻已经贴紧头皮成海豹脑袋。

“安部选手最近表现得很不错,是这赛季刚亮相的新人,却很沉稳,搞不好有机会首发出征亚冠。”

“诶?嗯…这样啊……”

原以为洁世一会化身严酷监狱长大刑招呼,逼你把染上那种瘾的经过到未来规划事无巨细全抖出来:魁梧的男子洁世一步步紧逼把你堵死在昏暗墙角,边扯领口小人得志地狞笑“桀桀桀你也不想这种事情被别人知道吧”。上述妄想来自昨晩配菜的o番,前期展开简直如出一辙,外表保守实则内心火热的眼镜娘ol遭黄毛剧情杀,半推半就被带入地下酒吧暗门背后的神秘房间,结识了形形色色怀揣同样梦想的有志青年,然后她和他和他们在公寓在厕所在夜晚公园的攀爬架……啊啊太邪恶了!不是…太热血了!

洁世一把频道切回足球,让你反倒为他担心起来。世一啊,利用这个把柄就算不这样那样也可以把对方稳稳收进精灵球的嘛,还是太老实了,看来这枚无害的足球小阿宅到大学都摆脱不了童贞。

聊到熟悉的话题,你立刻恢复精神,与洁流入足球时间,抵达体育场你已兴奋到先他一步冲进周边商店换上全套主队应援服。购物领域你胜过洁世一远矣,光从外观皮肤判断你才像那个资深粉,洁的房间也七零八落存了不少你冲动买的小周边,凑一凑都可以在赛季开幕时摆阵上传s。洁熟练地把企图all限定主队球服亚克力钥匙扣的你拐进看台,再熟练地任由陷入狂热的你拿口红在他脸颊画横线,最后熟练地在终哨吹响时托住挂到他身上的你的腿弯。

其实你并不算球迷,但如果有一个足球狂信者的幼驯染,任谁的生活都会被足球入侵。因父母工作繁忙,小时侯每年寒暑假你都由洁家照看,伊世阿姨常牵着你的手去青训营接洁世一回家,你扒拉铁丝网,望眼欲穿绿茵场中间那颗邪个卤蛋头何时把洁还给你们。然后陪洁看球赛转播、看台为他加油、一起为本地俱乐部应援似乎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你熟悉浦和驹场体育场与2002体育场的每个看台,配合常年潜伏更衣室和入场通道的洁世一同志里应外合开发个沉浸式埼玉足球圣地巡礼,定能赚回这么多年你投进主队周边的花费。

咳咳,扯远了,不知不觉就把你和洁的今生今世回忆了一遍,等大脑再度循环新鲜空气,你们已经走到各回各家的分叉路口。你潇洒比了个美国大兵告别手势,然后被洁卡住走位。

“诶?”

“诶?”但洁看起来比你还惊讶。

不,不是吧!还没翻篇吗!你内心尖叫成呐喊小黄人,不敢相信刚才还一起吃拉面的爱博竟然背叛革命友谊。

这个小心眼处男!

你被洁世一押送进他家,半面脸如霜打茄子,另半面燃起地狱骑士的怒焰,因得对伊世阿姨和一生叔叔问好,又在冰与火激战漩涡里强行挤出笑容。你深吸一口气,毅然踏进了名为洁世一房间的断头台。

“??好久没来了呢。”

“是呀,之前还担心这两个孩子进高中后彼此疏远,还会一起看球真是太好了。”

“嗯嗯,就不打扰他们啦。”伊世阿姨望向二楼欣慰感慨。

不是这样的!快来打扰一下啊!!

与大人们畅想的不同,房门内的气氛紧张过流浪猫狗狭路相逢。你先一步蹿进书桌椅占领战场重要高点,洁的战略意识就不如你丰富,毫无察觉地走到你对面沿床边坐下。他自然分开大腿,双手垂在腿中间虚扣,两人的身高差弥补了座椅高度,洁真挚的大眼睛与你的视线平齐,而你抱住小腿蜷缩在椅子深底。你不知道其实猫咪打架时也是弱势方先护住身体。

“那个……”

“什么都别问!”

对视没撑过三秒你惨遭洁世一圣洁之目光超度,可恶对波应该左边输啊!你自暴自弃地从私密关注列表翻出一个账号,把手机丢到床上。

“只许看这个页面哦。”

漆黑的主页背景,荆棘与暗红玫瑰花瓣组成的锁链若隐若现缠绕着头像,往下滑动,手机屏幕下边框升起一个高仰着的女子的头颅,眼部被黑色皮革牢牢遮挡,嘴中咬着硕大红色圆球。女人乌黑的发鬓遭汗水浸染,呈现出一种浮世绘春画般似在此间又近乎彼端的妖艳……

一目了然这是一间s俱乐部的账号。

洁世一呼吸停滞。

“是你说的哦,尊重每种爱好,”虽然洁口中说的是性癖,而性癖距离现实爱好还需要几次进化“,和足球一样啦,你喜欢踢球,而我比较喜欢做球……”

感觉下一秒就会遭横来一颗足球的殴打。

你选择逃避,打开洁世一的电脑,从那张万年不变的诺亚射门特写照上找到网页图标,翻箱倒柜打开每个收藏夹。切,都和运动相关,一个黄色网站都没找到。但也可能是洁藏木于林的把戏,你看这个叫“理疗师不可告人小秘密?”就很可疑!于是你用上如厕没带手机只能洗发香波配方表的专注度学会了髂胫束伸展的正确姿势。

正经内容打个屁爱心啦!哇……!

座椅突然转动,像过山车没扣好安全带就突然启动,你的小腿肚被甩到洁坚硬的膝盖上。洁世一面无表情,嘴周肌肉硬得像铁饼,看不出他是否在呼吸了。

啊,童贞受刺激太过该不会死掉吧……你思绪漫飞,紧张到失去对大脑的控制。

终于,洁世一开口了。

“写着成年才能入会?”

诶,关注点在这?洁世一把手机递还给你,页面停留在入会规则长段的文字介绍。比起香艳照片他竟然在看这种东西。

你眼神游离:“嘛,总有办法的……”

好,看来你是第一次去。舍近求远跑去东京多半是怕熟人发现,那么你应该也没有尝试过本地的俱乐部,手上的痕迹可能是自缚造成的。洁世一推理得出的结论与事实八九不离十,他被紧张鼓满的胸口慢慢泄气,与此同时另一种情绪越长越大。

洁随即进入了boss二阶段,一招“不赞同的眼神”使你陷入僵直,并伴随持续永久回合“我真该死啊”的愧疚debuff。你薄弱的血条瞬间清空,靠毅力技能锁了一点血才能继续留在场上。

“如果到时候对方不顾??的意愿对你施暴,有想过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吗?万一这种俱乐部背地里经营风俗到时候要怎么逃脱?都没有同伴接应,单枪匹马闯进去吗?”

洁世一比你自己更清楚你的身体,像坐在副驾驶的老司机提心吊胆地旁观新手司机擦着事故的边缘漂移。你的身高、体重、腿围、腰宽……那比自己上臂还要纤细小腿能踢出多少力量,而你毫无力量训练痕迹的上肢又能抵挡他几分的握力呢?

在球场上分析如何对抗对手的眼力,投射到你身上变成了对你如何对抗成年男子袭击的担忧。有过一瞬,洁世一想过把面前的幼驯染摔到床上,未成年少女薄弱的胯关节无法顶起男人的体重,做还不够,必须再锁住手腕、用手掌牢牢覆盖口鼻,直到那双总是神气满满的眼睛被恐惧染色、渗出求救的泪液。只有亲身体会到被绝对力量压制的绝望你才能理解自己差点做了多危险的事情吧。洁世一控制不住呼吸粗乱,但在你看向他时恢复平静。

“洁还没有问过我的角色,我也有可能是打人的那个嘛。”你观察洁世一脸色得出的行动方案是立即闭嘴。

洁世一面部肌肉神经轮流在从之前未活动过的位置匪夷所思地抽动,沉默片刻后叹了一口气,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但是,之后每个周末我都要知道??的安排。”

啊啊,来了,果然是这种反应。

“觉得恶心不如直接说出口?”

洁皱紧眉头,“没有这么想过,只是现在开始没法相信??的判断力。”

搞什么,了不起的样子,仗着性癖正常就把小众爱好者当无行为能力人对待。袒露秘密本就屈辱,洁世一训诫般的态度更在你如今脆弱的尊严上点燃引线。

“接下来该不会还想着要帮我戒掉这个爱好吧?真搞笑,不要以为知道这件事就能怎样,我做什么和你无关!”

洁世一不为所动,只是看着你,像大人冷静又疲惫地容忍小孩撒泼。

你火气更盛,恶向胆边生一个用力把洁世一扑倒进床,跨坐在他腰间,使出全部力量压住他肩膀两边。洁没料到你来这出,后背触碰到床垫的瞬间全身绷紧成铜像。

“…??!快下去!”

“轻点声,要是引来叔叔阿姨,是你的名誉先一步破产哦。”

还敢威胁你,啊打!吃我无敌大圣剑之十三拘束全解放!看你把冰山一角彻底拉出海面展现性癖古神其不可名状之全貌吓死这个小处男!

“才看到那点程度就吓得发抖,明明无知的人是洁你啊。”你居高临下地俯视洁世一慌乱的眼睛,“绑起来算什么,洁想知道我渴望被怎么对待吗,还有已经实践过多少了呢?连真正的罪孽长什么样都没见到过就想要审判,也太傲慢了吧。”

洁世一感觉压在自己腹部轻飘飘的重量还不如臀桥训练压的杠铃,更不敢挣扎,生怕不小心就像大狗扫倒小猫那样把你“呀”一下推下床。更糟糕的是,刚才的暴虐幻想颠倒般在现实上演,刺激他不受控制地遐想如果照片上的女人是你……

“我好想被当成一匹犬来对待,想有人来叱责、践踏我。不需要怜惜,把我的脸重重踩到地上。你知道吗…每节体育课跑过单杠,我都在幻想被一丝不挂地吊挂所有人面前,谁都上前凌虐我的阴户,用巴掌,用户外鞋底,我会恳请ta们尽情虐待我的乳房,还有啊……”

你拉起洁世一的手。隔着薄薄的上衣棉布,少女温热的小腹传导而出的心跳逐渐与洁血液搏动的节奏同频。

“我想拳头塞进这里。”

仿佛猎枪贴在耳边叩响,洁世一看见烟花“砰砰”的光斑。

“世一,它在召唤我,越来越响,我没法装作听不见。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做正常人,追求普通的性爱,可我有什么办法呢。你觉得它恶心、要伤害我,但它已经和我的骨头长到一起,是我诚实的爱啊。如果轻易就能把爱熄灭,我何至日夜遭这无耻欲望的侵焚。”

“我早被绑在火刑架上,只等一阵风、一泵香、或者一颗星星、一声令下,就能将我脚下的木堆点燃。我无处可逃。你想要一个血和肉做的人去掐灭她的爱,可是世一,你要我怎么抵抗爱?”

洁世一瞳孔颤抖。

啊,真畅快。整整一天尊严历经坎坷,现在就算说出尴尬等级堪比喝醉酒吐进对方嘴里程度的发言也不会再令你难堪。

从腿间第一次因受虐的假想泛潮,你便知道这个秘密只能埋在自己心底,忍耐,忍耐,任一团火焰枯萎,布满霉斑。此刻欲望终于找到缺口决堤,倾斜而下倒在洁错愕的脸上。当你的欲望终于变回活水,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觉得恶心也无所谓,反正成年以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洁也无法阻止我一辈子呀。只要再过几年,只是时间的问题……”

洁世一静如死寂。

你自嘲笑笑,从他身上离开。但正在你抬起一边膝盖时,洁抬手扣住你背腰两侧向里收束的肌肉,一把将你按回原位。

“那我可以吗?”

“……诶?”

等等,洁刚才说了什么吗?

诶诶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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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可以!!!”

大脑终于理解发生了什么,你拼命后仰,但刚才捉弄洁强迫他贴在你小腹的手掌此刻反过来变成枷锁,配合铁杆般锁住你后腰的五指,一前一后你被牢牢固定他的腰上。

你大喊:“只有洁绝对不可以!!”

“由别人来做就可以了吗?”

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洁世一看起来很危险,两颗眼球像蛰伏在墙壁角落的玻璃球,泛着没有生命迹象的光滑质地。出于女人的直觉,你觉得不要说下去为好。

洁更多时间乐于展现自己会读空气的一面,以至很多人忽视了他也是一名竞技运动的狂信者,老好人的表面下鼓动着远比寻常人激烈的执着心。作为他的幼驯染,你非常清楚洁认真起来是什么样,不解释清楚今天他绝对不会放你走。

“真是的…洁还没搞清楚状况,这种事情怎么好找熟人。”你干脆放松坐下,反正压不死洁,以他的肌肉密度搞不好坐久了还是你的屁股痛。“洁也会有的吧,睡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入学仪式绊倒校长先生啊、模仿电视剧桥段被别人完整旁观之类的。”

“我没做过哦。”

“代入一下啦!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嗯,这样一想洁世一好像参与了你人生每个尴尬时刻,包括今天,也已在睡前回放列表更新。他是什么战地记者吗……你看洁的眼神像在筑地市场杀了十年鱼。

“那你只能想象未来第一次本垒连裤子都没脱就提前发射火箭的场景了。”

羞辱中的羞辱,地狱中的地狱,羞辱中的支配者。你的假设带给洁男性究极之耻的同时打出童贞攻击doublekill。洁世一逐渐理解一切,看你就像看见撒旦。

“是吧,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找时空机穿越回去把那个时候的自己杀掉。如果要专门干这种事情肯定得找陌生人吧,用过就好丢进马桶从我的人生冲走。和幼驯染玩性虐游戏跟花生重度过敏患者每天必须和花生酱打招呼有什么区别啊!”

只是举例,你还挺喜欢花生的。

洁世一闻言垂下眼眸,从上往下看去像只雨天淋湿的小狗,让你不存在的良心痛了起来。牙白,说太过了吗,其实洁刚才没有发火而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在今天收到了何等冲击啊,价值观遭你性癖爆弹摧毁,可他不顾疗伤,站在废墟中央大声呼喊企图唤回你的良知。现在爬下去的话该不会被理解成嫌弃吧,哇,不敢动了。

“下定决心实践爱好??之前一定经历了我难以想象的挣扎。对不起,??忍耐得那么辛苦,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洁世一自省道,“也是,这种秘密不能告诉我也是自然的,我的表现还不足以得到??的信任。”

啊啊啊不要说了!

“不用道歉啦,先做错的是我,让洁担心了…其实说出来以后就感觉好受多了,成年以前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可??的痛苦仍然没有减轻啊。”此刻阴影中的洁世一像一名受难者,由他承受所有责罚责罚,慈悲地宣告你无罪。

“我能体会,接连暴雨天没法去体育场踢球,室内体育馆也关闭,那段时间每天只能苦苦忍耐,光看比赛录像远远无法满足,这种灵魂深处发出的饥饿我能明白。”

“洁根本没听明白!这既不是谈恋爱也不是约炮做爱!”

“我总比那些摸不清底细的成年男人安全,不会违背??的意愿,也不会传染给??奇怪的疾病。”

洁世一望向你的眼神不肯退让。

“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

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好心。为什么偏偏是被他看到。

你与洁已相识太久,要说幼驯染的关系,像曾经某个午后你们沿电车铁轨前行,那日的阳光温柔又平凡,清风挟道旁绿草与野花芬芳迎面吹来,你们脚下的道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明明无车驶过,可每隔一段路口总会响起禁止通行的鸣笛,像是从远方传来的警告。

越是熟知越无法成为恋人,谁都明白,若始终无人踏破边界,那这名为幼驯染的界限就不应该打破,今天过后恐怕你们之间将更加远离交往的可能。

虽然你的少女春情并非因洁萌芽,虽然大概你也不是洁的理想款,虽然……

不知为何,似有微风拂过心面,泛起一阵轻柔的悲伤,但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席卷而来万马奔腾般的地鸣盖过。

你拍开洁的手,跳下床,从包里翻出几张对折a4纸。

“喏。”你交到洁手里。

是入会时需要填写提交的调查问卷。弃置、电击、烙印、异物插入……耸人听闻的性虐类目无尽向下一页蔓延,不少光看名称都会引发幻痛,但你可耻地在它们后面通通圈上最高等级的意愿。

“比你想得糟糕很多吧。”

你又缩回座椅,抱紧双腿。

外行人想象的性虐多半是符号化的,以为施虐者等同动画和游戏里的那类角色:绝对戴着类似暗黑版威尼斯狂欢节的半面脸罩,耳旁插着可疑的彩色鸡毛,穿黑色皮革束身衣的家伙边挥舞鞭子边发出咿呀哈的怪叫。而受虐者毫无存在感,总被画在低于画面镜头的地方。看起来两个人只是在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行为艺术,观众也理所当然当然地把性虐当成做爱佐餐小零食,可等真正见识到性虐游戏违背人类文明发展客观规律的蛮荒残忍的一面,就又要大呼小叫了。

你在心里倒计时,猜数到几洁该面露难色。但他仿佛不受影响,一页一页仔细,寂静的空气被他捻动纸张的声响填满,从洁身上散发出类似医生端详病历、或者数学老师当场批改考卷的威严。不过想到洁的理科成绩你又放松下来。

你小声说:“所以说洁肯定做不到的啦……”

话音未落,洁竟“咚”一声跪下。本就低于坐在椅子上对你,洁还弯下腰,鼻息打在你赤裸的脚背。

你一惊,带动转椅往后滑,但被洁一把拉回离他更近的距离。

等等洁他是不是搞错了,你才是‘那个’角色啊!

惊魂未定间,男人宽大的手掌并主你两边脚踝,等踝骨被挤压到稍感痛觉,洁用一股温柔但不可违抗的力量把你两条小腿拉到他腿面。

“??不讨厌我这样做吧。”洁观察你的反应。

你发出呜咽的气音,默许了他进一步动作。

洁另只手沿着胫骨从下向上,摸到你穿迷你裙坐下时裙摆会缩到的最低线的位置,女性大腿最丰腴的间隙留下男人指压的凹洞。他跳过阴部,手掌像一团滚烫的积云缓缓移行,时而像摸小猫肚子那样收拢你腹间的软肉,拇指在你肋骨中纵线画圈揉搓,直到触碰到胸罩钢圈为止停下。

“可以继续吗?”

不知何时洁世一换成跪立,语气里也删除了前一句的恳请。

“主人才不会那么客气…还可以,再粗暴一点……”

你扭过头,任洁用膝盖分开你双腿,他坚硬的膝骨抵在你腿心前的椅面上,男人的阴影在你身上长大。

啊,就是这样……在那些不可告人的梦中,你就是这样驯良地躺在主人身下,毫无遮掩地敞开身体。洁指节粗壮,你见过他用握力器的样子,手背青筋暴起,他只要在你肚子上施加不到一半的力气就能叫你干呕出来。他收了力道,你却更加浮想联翩,你幻想洁的手像马鞭那样在一头牝马的躯干上巡查,如有违背,马主当即挥鞭重击,令他胯下的雌畜高仰头颅发出顺从的哀鸣。你摆动后脑勺磨蹭椅背,面颊的温度令座椅皮面发烫。

洁没有停下,猛地攥住你两只手腕高举过头顶,一只手足以应对你全力反抗。当洁毫无遮掩地在你面前袒露暴力,你止不住发抖,反倒借他禁锢才不至于让阴部滑向他的膝盖。

你快融化了。

你忽然想起曾在sns看过一篇投稿,说主人身上有股特殊的气味。你想靠近洁,但因双手被缚,动作做起来像在刻意向洁挺起胸脯。好在洁看出你的意图,他降低脑袋,下巴停在你视线以上的位置,看不见脸。洁的衣领垂在你面前,你像小狗玩嗅闻玩具那样用鼻头拨开他衬衫领口的尖端,在衣物和脖颈间翻寻,抽动鼻翼吸入更多气味。

还是你熟悉的柔顺剂香味,你家也买过这个味道,但为什么从洁身上发出来就能让你浑身发软呢。

仰头到极限了,可是好想闻到洁更多地方的味道,唔……

不知不觉间你的鼻端已吸附到洁的喉结上来回摩擦,想再往上去碰洁的下巴,可他却在这时松手。

“我做得,还不错吧?”

洁又跪回你腿边,小心翼翼期待着你对他作出评价。

嗯……嗯??

不是现在才正做到兴头上啊!

体验时间结束,你本该体面并拢双腿重拾人类尊严,可实在找不回力气,你瘫软在椅子胸口剧烈起伏,眼前蒙着一层快凝结实体的水雾。

怎么会有人这个时候停下来啊!!洁世一这个超级无敌下流童贞笨蛋!!!

“呵,也就马马虎虎吧。”

你气不打一出来,踹了洁一脚,勾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洁世一瘫坐地面,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转身把脸重重埋进床单。

“啊,搞砸了……”

洁的生殖器早脱离脑的控制,刚才你但凡低头就能发现他下半身的激变,再不终止,洁感觉很快就要对你犯下重罪。

怎么忍得住啊……

毛茸茸的头顶讨好一样在眼前晃动,眼睛湿漉漉的像在说还想要,心仪的女生被自己亲手弄出渴求被侵犯的表情,再克制再忍耐他也还是一个男人啊!

“完蛋,这下??再也不会来了。”

发泄出来就能轻松,但洁无法用触刚抚摸过你的手自慰,只好企图用大腿夹住那支胀痛的阴茎,可阴茎翘得太高,洁只能蜷缩起来,肚子紧贴腿面,让阳具在上下半身挤出的可悲缝隙寻求安慰。洁世一闷哼连连,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时而发出绝望的哀嚎。

但洁世一不知道是,此时回到自己房间的你也匍匐在床边。

布单包裹着的床垫角落正被你用阴部来回摩擦。内裤早已湿透,再晚点离开那些液体就要渗出外裤。好舒服,啊,不光身体,阴道内腔也像黄油一样融化了。

你把手探进洪泛的源头,幻想是洁的手指在其中暴虐地抽插。

“可恶,区区洁世一,唔嗯…哈……”

翌日傍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洁世一推开家门,想起你昨日远远离去的背影,又叹了一口气。

“我回来了。”洁垂头丧气地和母亲打招呼。

“啊咧,这么晚,和女孩子约好了怎么能让人家等嘛。”

“…诶?妈妈你在说什么?”

“??等了你好久。真是的,要好好和人家道歉哦。”

洁世一肩上的球包应声落地。

“她,她在哪!?”

“还在你房间呢。怎么了小…世?”

洁化身一道飓风连扑带爬冲上二楼,生怕晚一秒钟你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砰”。

门把手被撞进墙壁,躺在洁床上刷推特的你差点把手机摔到脸上。

“呼…呼……”

洁世一猛喘粗气,不发一言,用力盯着你。

你慢慢爬起来,攥住洁的床单,红色从面颊侵袭到胸口。

“那个,洁说过的话还有效吧?”

你抿紧嘴唇看向洁此刻蕴含着暴风雨的眼睛,说:

“那你可要承担起主人的责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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