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说吧。”
“你所说的,一种深入,一种流动,一种渗透,我能得到一个完整确切的解释吗?”
“你真是死性不改,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除非你自己身体力行的去尝试。”
萧言玩弄着行李箱的轮子,嘴角浮现出邪恶又冷淡的笑。
“我真的读不懂你。”
“我不需要有人懂。”
“萧言,现在就带我走好吗?”
“你确定吗?如果你确定,现在把你的眼泪擦干净跟着我走,你还真是爱哭啊。”萧言感叹。
苏亦含擦了擦自己的脸站起身来跟着萧言离开。
二十分钟的车程,萧言带苏亦含来到了自己的家。
“进来吧,没有人。”萧言踢了一双男人的拖鞋给苏亦含。“我哥的,你穿吧。”
苏亦含顺从的穿上了拖鞋,走进萧言的房间。
“我们要做什么?”
“我们什么都做,除了做-爱。”萧言笑道。“一种深入,一种流动,一种渗透,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教给我的,我不想再害你,所以不妨直接告诉你。”
“是什么?”
“性-爱,大*麻,疼痛。”
“听起来感觉不是很好。”苏亦含尴尬的笑笑。
“放心,我是不会强迫你做什么的。”萧言给苏亦含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自顾自的走到抽屉前,拿出一支已经抽取好药物的注射器,皱着眉头,缓缓扎进了自己的胳膊,身体滑落在地板上,表情越来越迷离。
“你还好吗?”苏亦含担心的走到萧言身前低下头问。
“苏亦含,我比你更清楚的知道爱一个和想念一个人的滋味,也许你觉得自己比我更痛苦,可是事实上我比你更无望,所以我在难过的时候都会像现在这样。你一定好奇我现在是什么样的感觉,好,我告诉你,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体验,感觉自己被从谷底带入了云端,至于痛来自于身体,你看。”
萧言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排伤疤。“只有痛可以缓解痛,用一种痛代替另一种痛。”
“萧言,你真的太极端。”
“你要试试吗?”萧言指着从抽屉里拿出的另一只注射器问苏亦含。
“不要。”苏亦含逃也似的离开了,把精神恍惚的萧言一个人留在了房间,回去的路上他耳边似乎又听到了萧言嘲讽的笑。
苏亦含没有回学校,一个在马路上逛了很久,刚刚发生的一幕在他的脑中一遍又一遍重演。
他忘记了时间,走到身体筋疲力尽才发现天黑了,慌忙赶回家去。
按了门铃,门砰的一声被打开,奶奶迎面打过来一个耳光。
“你死到哪里去了?”
苏亦含没说话,静静的走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