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会,性感的唇在她的胸口和颈项间游走,肆意地嗅着她的香气,烙上无数的吻痕。“用你柔软的唇瓣、细致的身子来还我,这是我感兴趣的。”他低哑地说,压迫着她,她几乎是嵌进了他的胸怀里。
“我们并没有感情。”她满眼惊羞,呼吸急促。
“感情是狗屁,我会教会你什么叫无情。”他轻柔地说着冷酷的话,湿润的唇掳住她的,激烈且彻底地吻她,霸道且蛮横地索取她的香甜,迷惑她的灵魂,交缠她的感官,修长的手指探索她的禁地
她眼中满是恐惧的泪,身子颤抖,心好纷乱。
他察觉到她的颤抖,放开她的唇,看见她柔嫩的胸口泛起淡淡的红潮,眼中蓄了两池泪,反应像个不解人世的小处子。“你是处女吧!”
她正是,但从没被人这么质问过。她生怯地瞥着他的俊脸和慑人的目光,就是说不出口。
“你是吗?”他轻声问。
这突来的温柔惹得她心悸。“当然不是。”当她负气地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迷惑了,她干么要逞强?为这句话她又要付出更大的代价,难道她不知道吗?
“既然你有经验,那就不用我多费唇舌了,今晚你就留下,一个月后,我们的债一笔勾消。”他心底隐约有一丝小小的失望,这个世界变了,像她这样外表看来清纯的小女人,并没有真的冰清玉洁。
她没有答应,她是被迫的,她心底不停地哀叫,但他已抱起她走向二楼,她再也无力和他对峙,因为只是困兽之斗,他的意图已经很清楚,她无处可逃!
她被抱进一个纯黑色调的房里,放在柔软的深灰色大床上,她没有哭泣、没有尖叫,她只是绝望且僵直地躺着,心底害怕自己将成为一个祭品。
“我要看你。”他坐到床沿,指尖从她的胸口轻抚而下,直到她平坦的小腹她轻栗,屏住呼吸,希望他停止。
“你要自己来,还是要我动手?可爱的兔女郎。”他倾身瞥着她嫣红的小脸。
她紧闭上双眼,身子在发颤。
他的双手缓缓定在她紧身皮衣的两侧,唰地将皮衣拉下,自她双腿间褪去,让她娇艳欲滴的身子裸裎在他面前。
她羞得想死去,可想而知他一定用他肆无忌惮的目光看遍了她!
他不只瞧见了她的完美无瑕,也瞧见了她粉嫩诱人的身子不停颤抖,他犀利的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剩下的也要我来吗?”
她扬起湿润的双睫,无语地支撑起自己,踢掉高跟鞋,背对着他困窘地卸去黑色网袜
他的目光须灾都没有离开她,她飘逸的长发落在动人的纤背上,含蓄的弯曲着修长的双腿,姿态像只小美人鱼,刺激着他的雄性本能,他想要她。
她没敢回头,感到他炙热的目光就在她身后,而且寸寸逼近,她屏息,就在床略微下沉之际,一个吻烙在她的肩上,她的长发被撩起,吻一个个刷过她的颈背,辗转沿着背脊巡礼。
她暗自惊喘,他的吻和灼人的鼻息似呵痒,挑动她的敏感,在她身子里激起浪花,他的臂膀绕上她纤弱的腰肢,大手亲密地探访她胸前的柔软,掌心火热的温度透进她冰凉的肌肤中,她终于忍不住逸出一声抗议般的低吟。
“转过脸来。”他厮磨着她的耳畔。
她没有听令于他,他轻扫住她的下巴,令她转头,湿润的唇压上她柔嫩的唇办,舌探得更深,缠得她更紧,占有她蜜汁般的香甜芬芳,吻得她快虚脱。她意外着他的吻竟是那么轻柔,并没有粗暴地对待她,她深伯自己只要稍一不慎,就会被这样柔情似水的吻给引诱,而撤下所有的心防
就在她的心即将流离失所之际,他低声说:“去浴室。”
“为什么?”她迷蒙地问。
“听话。”
他魔魅的声音蛊惑了她,她被动地朝他指引的方向走去,打开玻璃门,里头有两盏强烈的灯光,放眼所及全都布满水蒸气,伸手不见五指,恍若走进浓雾之中。她不安地摸索到石椅,靠角落坐下,门再度被开启,她心狂跳,隐约看见他裸露的精壮身体。门很快合上,顷刻问她再也看不清他,她傻气地蜷缩起自己,祈祷他找不到她。
“老汉总是预先开了蒸气设备,你等等,我关上它。”他沈声说。
“别别关。”她怕看见他赤裸的样子,她很害羞。
他嗤笑,关掉开关,开了通风设备,水雾渐渐在消散之中,虽然速度缓慢,她的心跳却愈来愈急,蓦然她的手被握住,他找到她了!
“过来。”他拉起她。
“我看不见路”她恐惧地说,他改搂住她。
“啊!”接触到他坚实的胸肌,她惊慌地跳开一步,但他马上又把她掳回来定在身前。
“你的反应真是奇特啊,有没有在浴室做过?”他等候她的回答,不安分地抚触她软嫩的曲线。
“做过什么?”她左闪右躲,试着和他拉开一点距离,老早已经慌到脑子变成一堆浆糊了。
他深黑的眼定在她蒙胧的双眼中,不知她是装糊涂,还是矫揉造作,难道这还要他费力说明?他可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
他逼她退后一步,让她背靠向墙,吻她的柔波,高举她的腰际,进入她;她来不及惊诧,撕裂般的痛觉侵袭着她
他马上察觉苗头不对,这异常的紧窒教他心一栗,水雾散去后,他更看清了她满眼的泪,往下一瞧——该死的,他被骗了,她分明是第一次,落红说明了一切!这下他可有点被困住了,不知是要夸她有勇气,还是同情她憨傻地逞英雄。
不过凡事总要有第一次,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让他引领她直到结束吧!
“抱紧我。”他不怎么有耐心地命令,当她听话地把虚弱的双手圈在他的颈子上,无辜地掉泪时,他难得的心软,尽所能的温柔吻她,很“客气”地教会她如何当他的爱人。
她还不知他已看穿她的伪装,无助地依赖着他,觉得他的眼神似乎变得柔和,连吻都细腻得教她心悸,这样的他让她很有安全感。
“再抱紧一点。”他在她唇畔说,等她更圈紧后,他顺势更火热地吻她。
她不由自主地回应他的吻,两办舌亲密地厮缠,她不知不觉地迷上这份亲昵,一簇簇神秘的火苗在她体内和心底焚烧着,她竟是为他心生悸动悄悄地。
凌晨一点。
他们在浴室“分手”后,不曾再交谈,他淋浴后迳自离开,留她单独梳洗。
她轻揉沐浴乳,指尖滑过被他碰过之处,心就跟着阵阵轻栗,这样的为他心动是不是太笨了点,他分明是说要教她学会无情,她怎可反倒对他动了情?她不过是当他一个月的爱人
这样的“默认”教她自己怔了半晌,她是什么时候承认了这个事实?
嗅!她竟为了钱而出卖自己,教人知道会被看轻吧!尤其是好友铃铃,要是知道自己的好友成了大哥限期一个月的爱人,该拿什么脸去面对呢?
她思绪纷乱地刷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他烙在她身上的印记。
她包裹着浴巾走进房里,发现他已上床。他光着强壮的上身,身下只有一件性感小裤裤,双手枕在脑后瞥她,无语地拍拍空着的床位,示意她过去。
她双颊嫣红地走向指示位置,微颤的双手紧抓着浴巾,坐在床沿,喘息地说:“无论多晚我都得回家,我妈年纪大了,早上四点就起床了,她习惯在七点到房里叫我,我不能不在,她会担心的。”
“你要我放你回去?”他的声调平淡。
“可可以吗?”她回过头去问,乞求他的同意。
他直视她那双盈着秋水的害羞眼睛,不知是被她请求人的神韵触动心弦,还是她那小模样儿满足了他的大男人主义,他打算成全她。“我不能每次都同意,今天除外。”
她松了口气。“你借我电话,我问查号台无线计程车的号码。”
他摇头,下床开衣柜拿衣裤穿上,也扔给她一件女性洋装。“这是铃铃很久前来我这里小住时留下的,你穿上,我送你回去,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雪凝接在手上,很意外他又要接送她。“请你不要来接我,明天是我妈的生日,我早就请好假不上班了。”
“你会一直在家?”他套上白衬衫,回视她一眼。
她嘟起小嘴,觉得他过问的范围实在太广了点。“你没资格知道。”
他边扣上衣扣,无声地走向她,立在她身前对她说分明。“爱人的公约包括听话,还得乖乖地回话。”
“去你的爱人公约,你怎么不听我的话,乖乖地回我的话呢!”她嘴翘得老高,头还撇一边去,不接受这样的不平等待遇。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可什么也没欠你。”他拉起她,扯去她身上的浴巾,让她毫无遮掩地面对他,对她这个小处女,他已经够有耐性了,她难道毫无知觉吗?“你要切记,我最讨厌恃宠而骄的女人。”
她双手掩着胸,羞耻地红着双眼,心被他锋利的话给刺伤了,而且他实在是太自负也太冷傲了。“谁会因为被你‘宠幸’而‘骄傲’啊!”她含着泪瞪他。
他眼底冒出一丝笑意,冷着脸说:“所有的女人。”
她气得快七窍生烟,他则留给她冷冷的一瞥,转身走出房间。
她激动地穿上衣服,双手颤抖得厉害,严重地数落自己,一定是吃错葯了,才会对他这个变态加自大的男人心动,她发誓今后她要是再为他心动,她就是小狗!
她悻悻然地下楼去,他已开走宾主,改开一辆积架候着她,她很不服气地坐进去,一路都懒得和他交谈,到了家门后,拎走早餐袋,仍是头也不回地远离他。
他看着她进去后才把车开离,心被她占满。她时儿骄纵、时儿羞怯,看起来青嫩却又有些野性难驯,教他忍不住迷上她这只性情多变的小猎物,对他而言她很有挑战性,完全符合他狩猎的习性。
明天,他准备给她一个全新的惊喜,肯定教她难以招架,他等着她对自己臣服。
车隐没在暗夜扬长而去,真正的游戏才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