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数码产品白痴,其实我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大白丽丽踩着上班时间进屋。俩人现在感情好极了,已经搬到一起住,两家家长也默许,我一直问什么时候领证什么时候办啊,大白就知道哈哈哈,丽丽就说快了快了。
我分别给俩人都交换了电话号码,丽丽说每次找你的时候你弟说话都特严肃,严肃得她直想笑。
大白凑过来问你几天没睡了,我笑笑说这活儿开始才两天两夜,我还挺得住。大白说威威真□□。我立刻熟练地伸腿隔山打牛。
接了杯水放在一边,才给我的爱机开机插好usb。
照例工作一整天到五点,临走的时候李哥叫住我,说别成天熬夜,咱就没见过有哪个组交工像咱组这么准时,迟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接受好意点点头,一组四人一起乘电梯下楼去。
到家以后还是先开电脑,傍晚到深夜是朗莲华的主要工作时间,因为有些东西只在天黑才出来。回家就总是看不到他人影,晚饭也总是要给他单独留出来。
一般他回来的时候如果我正好有工作,那我肯定是醒着的,我催他去吃饭,然后他连澡都懒得洗直接往床上躺,第二天睡到几点不一定,我也没敢试着叫他起来。
感觉几天不睡觉的疲劳对我已经不算什么了,我继续熬今夜。
夜深人静的时候,朗莲华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吐掉嘴里的屎,然后拿着一整袋的棒棒糖哗地倒在电脑桌上,示意我吃。
我又头皮发紧了,忙笨手笨脚地剥棒棒糖塞到嘴里,柠檬味酸得我不由自主地挤起眼睛。朗莲华问怎么样?我忍着流泪的冲动说不错。
然后他满意地去厨房找饭了,我看着那一堆棒棒糖发愁。难道在吃完这些之前每天熬完夜以后都要满嘴皱皱的么……
朗莲华坐在客厅就着锅吃饭,我喊他把手机拿来给我,他直接就丢过来。这大山寨机丢过来吓了我一身冷汗。
然后我照里面的通讯录一个一个存到我现在的手机里,然后用□□功能给所有认识的人发了个短信,大意就是我换号了,以前的不用,以后用现在这个号。
朗莲华吃完了饭,头也不回地说你收拾桌子吧,然后死死地趴上了床。我就屁颠屁颠地去收拾桌子。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两点。我继续坐回去写代码。
天快亮的时候,我看了看拉着窗帘的窗户,伸了个懒腰,又看了看床,朗莲华果然十八般武艺尽显其中。
保存了那些还没捉虫的代码,把带着u盘的钥匙挂在裤腰带上,去客厅把窗户打开个缝呼吸新鲜空气,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
司马大叔也醒来,穿好衣服推开门说家主早安,我好像昨晚没有熬夜写代码一样神清气爽地也说早安。
小白在柜子上面扑腾,见我开窗户就凑过来从窗缝挤了出去。每天早上定时溜鸟,它自己玩够了会飞回来,司马大叔总是要等它回来以后才出门买菜做自己的事什么的。
前阵子得知司马大叔是有工作的人的时候我还不小地震惊了一下。他给几个名不见经传的作家代笔写东西,也给杂志投稿,也兼职枪手,十足的自由职业者。
我还劝他总打字的话直接去买个键盘外接在笔记本上,结果他的确买了个键盘,还不是usb插口的,现在插在我主机上。
以前在门口写着“捉鬼除妖”的纸早就被不知道哪家的淘气小子撕走,朗莲华就又订做了一块木板,把业务密集地刻在上面,然后召唤金属把木板钉在了门外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