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恕行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挣扎的话这王八蛋搞不好又要点他的穴了,所以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冷冽.
冷冽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他看着叶恕行在想现在是应该狠狠地打这个小东西的屁股还是把他按到床上插他的屁股!他就那么喜欢惹他生气么?虽然他生气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闭上眼叹了口气,冷冽收起愤怒的眼神,恢复了平时温柔的表情和声音对叶恕行说:"你就那么生气么?非要说这些来气我――"
叶恕行愣了一下,随后别过头,他――的确很生气!但是――
"管你屁事!"
"那天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开了房间是打麻将用的."冷冽捏住叶恕行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解释着那天的事,用眼神告诉叶恕行他没有说谎.
叶恕行撇撇嘴,"是啊!在床上打,打得人家都欲求不满了!"口气是酸的.
冷冽又叹了一口气,"他麻将瘾很大,一天不打手就痒得难受,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宁可一辈子不做爱也不能不打麻将."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看到麻将瘾这么大的人.
"你都认识的些什么人啊?"叶恕行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对有这种兴趣的人的存在感到很意外.
就是没有像你这样的人!冷冽在心里说了一句,看着叶恕行说:"好了,我解释完了,现在应该论到你解释了吧?"
"我解释?解释什么?"叶恕行拉下脸,他不觉得自己应该对冷冽解释什么.
"背着我出来找别的男人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冷冽口气很冷,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没什么好解释的,老子出来找男人怎么地?你能老子就不能找了?我现在不能跟女做了只能找男人了,这还不是托你的福!"叶恕行把一肚子的火都发泄出来了.
这火刚开始烧起来,叶恕行突然头一晕,感觉一阵摇晃,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扔到床上了,看着冷冽一步步地向他走过来,他吞了口口不,声音颤抖着说:"喂!姓冷的你要干吗?我告诉你别乱来啊!我是警察!"
"我也是."
靠!这招不行!
"你要干吗?是男人就坐下来好好谈,不准用强的!"叶恕行转身想跑,可速度还是慢了一秒,冷冽一把抓住叶恕行的脚腕用力一拉,可怜的叶恕行就像只被拎起的青蛙一样乖乖地向到了床上――下半身的浴巾也没有了.
让他感到不解的是:为什么冷冽的浴巾也没有了?
"喂!走开!"叶恕行推拒着压上自己的身体,"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疯!"
"你不知道男人一大早的欲望最强烈么?"冷冽舔上了叶恕行的耳垂,早上的身体的确是比较敏感,叶恕行轻颤了一下,便随后开始挣扎起来――
"听你鬼扯!妈的!滚开!你当老子是什么?想上就上,街上的男妓上之前还得商量商量呢!听到没有!"可恶!他们在吵架啊!为什么他就能任他摆布?为什么他就不能――好好的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