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点头,语气肯定。
“你小子挺厉害的,她伤心成那个样子,短短时间你都能把她安慰回来。”顾屿江听到陈淮说林简没有大碍后明显松了口气,毕竟他也是帮凶之一,他心情大好,难得狐疑多问了一句,“你怎么安慰她的,用了什么法子?”
陈淮没有应答。
“林简是个好女孩。我看她最近伤心过度体力虚亏的太厉害了,你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最近在家里让她多多进补,身体先调养回来,精神也就自然好回来了。”顾屿江好心叮嘱起来。
陈淮点头。
顾屿江看他还没有离开,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不免奇怪,“还有什么事?”
“你——有没有认识妇科的医生?”陈淮神色难得不太自然,甚至有些别扭。
“又怎么了?”顾屿江平日略显单调的扑克脸也难得表情丰富起来。
“我昨晚——”陈淮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
“靠!你该不会是挑这个点把她给睡了吧?”顾屿江反应够快,明显义愤填膺的质问起来。
“恩,好像有点伤到她了——”陈淮尴尬归尴尬,不过还是完整的把他的担忧表达清楚了。
“操!什么时候不好睡挑这个时候睡?人姑娘还没从丧亲之痛中出来,你他妈的就趁虚而入,还是人不是人?”顾屿江随手就把他自己手上的笔朝陈淮摔过去。
陈淮手长稳稳接住。
当时的情况,更具体的他也实在不好和顾屿江再说。而且主要是他自己那时进去的时候的确重了点,他只是想帮林简找个机会宣泄下,只不过好像没控制住力道,陈淮破天荒心里没底。这种事要他冒然去找其他人,他更开不了口。好歹和顾屿江那么多年的革命友谊在,这种事别扭归别扭,也只得请教他。
虽然是一起从小到大的发小,顾屿江一把年纪了还是不好意思过多问及,几秒过后才模棱两可问道,“撕裂伤严重不严重?”
“不是很清楚。”陈淮如实应道。
顾屿江深吸了口气,勉强控制住他自己的情绪没有和陈淮动粗,“有没有造成剧烈疼痛出血之类的——”
“有吧……”
“有没有大量出血并且血流不停?”
“这倒没有。”陈淮说完后见着顾屿江一直在深呼吸,脸上表情依旧丰富郁卒的一言难尽,陈淮讪讪继续讪讪请教,“你现在清楚了吗?她的情况要紧不要紧?有没有必要送她来医院检查一趟?”
“老子清楚什么?老子还没有性。生活好不好!”顾屿江脸色发沉,也不知道是对陈淮的所作所为完全看不过去还是对他自己落后陈淮进度一把年纪依旧没有性。生活的气急败坏。
毕竟是过来请教的,而且最近短短时日,顾屿江也的确帮了他不少大忙,陈淮没有和他计较。
顾屿江数落归数落,不过还是拿来一支笔飞快写了个药膏名字递给陈淮,语气生硬,“据你描述应该只是轻度撕裂伤而已,涂抹早晚用一次,避免任何剧烈运动,在家休养几天应该问题不大。”
“嗯。”陈淮虚心点头。他头一回发现顾屿江这百晓生似的职业其实也挺不错的……
“对了,别在这里买,别说是我开的方子,滚去外面药店买。老子可不想陪着你一起丢人。”顾屿江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吃了炮仗了似的。
“放心吧,不会有损你的医德。等我处理好手头的事情,改天请你吃饭。”陈淮大致询问了下顾屿江得知问题不是很大,放心不少,转身准备出去。
“帮了你这么多忙,你请我吃一辈子的饭也该!”顾屿江毫不客气。
“那是,哪天你想吃了,随叫随到。”陈淮难得朝他笑笑,之后及时回去林简住处。
陈淮回去后没多久,林简翻了个身,睁眼,睡了这么一长觉,她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