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薄执言那条船上的潜水员像下饺子一样,
', '')('起起伏伏,一批又一批。
“哥,休息一下吧,已经五天了。”
五天,这是大海,五天的时间足以鱼群将一个人的尸体分解。
薄执言多少天没有休息,薄易就有多久没有休息。
只要薄执言靠近船沿薄易的精神马上就提起来了。他和韩清轮流守着薄执言,没有休息够,脚步都是虚浮,加上一直呆在船上晕头转向的。
薄执言漆黑的眸凝视着大海没有任何情绪:“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声音沙哑低沉,可以看出他此刻的状态很不太好。
薄易回头看了眼船舱那边的人,一咬牙:“哥,对不起了。”
…
……
瘦削的下颌胡茬冒青,羽睫紧闭依旧可以看出他颓疲的模样,即使是昏迷,眉间也是微微蹙起,并没有放松。
薄执言因为江屿眠彻底失了妥帖。
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纯白色的病房。他没有想到薄易居然给他上麻醉。
薄关山还有夏锦绣正在病床前的客厅坐着。
薄易睡在他病床一侧的陪护床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
夏锦绣一直注意着病床心跳监控仪的动向,薄执言醒过来的一刻立即快步走到了病床前,满眼心疼,他的儿子何时变成过这副模样:“阿言,还有哪里难受吗?”
薄执言面无表情的扯下指尖的脉搏血氧仪,“我很好,没有事。”
夏锦绣面对自己的儿子,心脏都在抽疼:“你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模样,我知道你伤心,你清醒一点吧,江屿眠回不来了。”
她必须戳破这个残忍的事实。
薄执言冷硬的面容只剩下麻木,静静的看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他和我说拍完戏会和我一起在斯里兰卡看夕阳,我还没有陪他看夕阳。”
夏锦绣眼眶微红:“执言啊,你从小到大比我这个当妈都清醒冷静,你现在也需要冷静下来,江屿眠真的是那么巧合坠海吗?你现在应该是去找到真凶。”
夏锦绣必须给予薄执言一个活下去的希望。
薄执言和他爸曾经一样是一个犟骨头,认准一件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薄执言怔然抬眸看向夏锦绣,流露出二十几年来的从未出现过的脆弱和无助。
“母亲,我只有他。我只想要他。”
夏锦绣不忍心看到自己孩子从坚强变得脆弱:
“我知道,我知道,但你现在冷静下来好不好,你要保重身体才有机会。”
“打捞船并没有搜到尸体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好好休息才能重新见到他。”
薄执言是痴情种,薄家都是痴情种。
薄易听到动静也已经醒过来了,从床上坐起,整体乱糟糟,他搓了一把颓废的脸,模样不比薄执言好在哪里。
重复着他这几天说过几百遍的话:“哥…是我的错…我没有好好审核安全设备……”
薄执言瞳眸黑洞洞的深的吓人,抚摸着指骨上的白金婚戒:“薄易,不是你的错。”
窗帘压角很重,透不进一束光。
“妈,你说的没错,是有人故意的。”
薄关山杵着拐杖走近,后背佝偻短短几天也像是老了几岁。
薄执言黑眸暗沉,眼底的血丝压上一抹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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