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刚轻蔑地斜视过去,锃亮的皮鞋轻轻抬起赵雅心小巧的下巴:“江屿眠是个硬骨头,当初还多亏了你,才发挥他的价值。”
不过可惜了,‘七号路’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当初七号路没有被发现,江屿眠将会是完美的‘傀儡师’。
没有灵魂的玩偶不止适合做doll也适合做一个‘傀儡师’。
“驯化不如被驯化,不是吗,我亲爱的父亲。”
屈辱不甘,种种情绪都被掩埋在心底,赵雅心漂亮的鹅蛋脸上只剩下嚅慕爱恋.
赵启刚对自己的“作品”甚是满意。似是惋惜般地说道:“只可惜,今后你是江远舟的人了。”
赵雅心歪着头,娇俏迷醉般的笑着,是啊,她以后就是江远舟的人了。
谁都逃不脱的呢。
她那时说错了。
江屿眠是她下过最成功的棋。
………
两天后。
薄易推着行李箱不情不愿的敲着韩清的门。
没几下,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便慵懒地闯入薄易的眼帘
薄易不自觉地移开视线,他在薄家本就备受宠溺,任性娇惯地长大,经历过黎晚之事后,他的心已然如冰冷的石头一般。
对韩清不爽便直接摆脸色,恶声恶气地说道:“收拾好了没,赶紧出发了。”
韩清没好气的看着他,也就薄易会这么光明正大的给人下面子,做事从不弯弯绕绕。
韩清懒懒的伸出手打了个哈欠:“行李已经交给助理现带过去了。”
薄易暴跳如雷了:“你都收拾好了,为什么喊导演找我通知你!”
不对!
他一个投资人为什么要听导演的做一个助理该干的活!
诈骗!都是诈骗!
韩清宠溺的看着他,走进房间随意套了件拉夫劳伦的风衣出来,顺便带上墨镜。
薄易脱口而出:“骚包。”
韩清无奈的听着怨怼:“薄易,你可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以前陪你去机场照样这副装扮,你现在却骂我了。”
薄易不耐的‘哦’了一声。
那是以前,我把你当哥们,你把我当什么.....
薄易不搭理他了,转身就敲江屿眠的房间。
韩清不咸不淡的来了句:“人已经走了。”
薄易踹了一下门,嘀咕一句:“真不仗义。”
最后薄易还是和韩清一路上的飞机,六个小时的机程,薄易早年伤过腰,对于睡眠的床要求很高。即使是头等舱,后背躺着还是不舒服,酸疼的难受。
薄易翻来覆去不安稳,早就吵醒了休息的韩清。
韩清起身把他扯掉了一半的毛毯给他盖上:“趴着。我给你按。”
薄易满心憋屈的看着他:“我不要。”
韩清直接抱着薄易的腰和大腿把人翻了一个身:“又不是没给你按过,矫情什么。”
薄易把头闷在被子里不说话了。
在薄易看不到的地方,韩清眼里全是细细碎碎的柔光。
韩清的手没有任何逾越和师傅按摩的手法一致。
薄易后腰凸起一块骨节,韩清表情凝重,心里没有任何泥泞的颜色,那是薄易当初全城搜寻他的时候出车祸留下来的。
就是因为那次车祸惊动了薄执言,他才动用集团的关系找他,才让他从七号路回来。
薄易十七八岁的时候什么剧烈运动都敢玩,跳伞,蹦极,攀岩,网球,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