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显得相当清晰。明知屋外人不会听到,舒敛却依旧时刻紧张着,将体内物咬得很紧。实在是绞得太厉害了,陆深便狠狠往某一点上撞一下,撞得他酥软无力,眼角都流下泪来。
舒敛口中的t恤已被津液濡湿,甚至点点蔓延,将外面部分的布料也浸润了一些。狂风暴雨一样的快感与难耐从头皮一直激烈地窜至脚尖,让他只想立刻摆脱嘴里的衣服,痛痛快快地喊叫出来。
陆深看着他摇头挣扎,低沉笑着俯身,含住他耳朵轻咬软骨,道:“还敢不敢浪了?”
“唔……”舒敛双眼湿漉漉地摇头。
舒敛向来都是浪得漂移,就连上次被绑在床头也没服过软,反而一副很嗨的模样,一直配合着摆动腰身。然而此时他竟然露出从没有过的柔弱样子,令陆深毫无招架之力。陆深本就对他心动,见这神情心脏像被蓦地攥住,身下涌入疯狂的舒爽快意,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低叹,更加快而有力地向前冲撞。
于是继上一次的领带play之后,舒敛再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所幸陆深还有点分寸,知道第二天要早起,狠狠发泄过一次过后便饶了他,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抱他在胸前低声道:“不许叫。”话落才把他嘴里的t恤给扯掉。
舒敛张着口喘了一阵,慢慢从余韵中缓过来,颤抖着声音喊他一声“禽兽”,才又说道:“我这会儿……还能叫得出来吗……”
听得陆深笑得不能抑制。
舒敛久违地翻个白眼,心想这么下去不得了,下回就该捆脚了,这毛病得给他纠正。
夜深人静,不太方便出去洗澡,陆深抱了他一会儿便起来,找湿纸巾将两人的身体擦拭干净。
舒敛早上起得太早,晚上又折腾得太厉害,闭着眼睛任他服侍,不一小会儿便睡着了。
陆深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不禁感慨着自己的无自制力,明知该渐渐冷却的关系,却根本难以做到不去亲近。
大概是想着走一步算一步,在现实摆到眼前之前,不主动做出那个选择吧。
——所谓逃避心理。
陆深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角,暂时放下心中的烦扰顾虑,如同昨夜一样,将舒敛搂在怀里睡至天明……
第二天的安排和前一天一样,几乎没什么别的变化,且之后接连好些天都是如此。舒敛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佛堂誊抄佛经,耳里听着陆深与加藤凉的低声讨论,虽然有点倦乏,但同时也一天比一天更加习惯这样的作息与生活,更好得适应起来。
时光游走,眼看着一住便是二十天,但整整二十天里,舒敛仔细一想,除了附近的公园等地方,他压根儿就没去哪里玩过,这要是就这么回国了,该有多遗憾。尤其是东京,他还挂念着科幻杂志上的那个游戏,毕竟总不能景点也没逛,钱也没花出去吧……
舒敛越想越是相当无言,手中的空白书一页一页地丰满,眼瞧着都快要写满了,不知道陆深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将全部内容翻译完成。
刚这么想的时候,桌上电脑的qq便响了起来,舒敛知道是陆深把新译的内容发送过来了,于是停笔查收一下。
他打开对话框,发现这人还发送了一句话过来,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写着:最后一点了。
舒敛热血澎湃,斗志昂扬。偏头望过去,陆深正笑看着他,加藤凉起身走近,向他感激道:“舒君,辛苦你了,已全部翻译完成,剩下的部分不如交给我来誊抄吧。”
舒敛手是真累,但觉得若答应这样的建议会表现得太没有责任心,因而回道:“加藤先生,中国人讲究善始善终,我会认真完成最后的部分,请你放心。”
加藤凉目露欣赏,向他诚恳致谢,房中茶凉,亲自行出去换水。他离开后陆深向舒敛笑问一句:“开心吗?”
“你说呢?”舒敛遥遥给他一个么么哒,勤勤恳恳继续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