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里看着四周的众人,大家也都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在这个村子里,见死不救的人可是会受到唾弃的哦。况且这个项链对你们来说相当重要吧?那你就应该亲自把项链交给那个什么什么伯爵,我只不过为了让你放心代为保管罢了。”
“是艾尔弗雷德伯爵。”秋蝉补充道。
“对,就是他。现在嘛,你就别想着诱饵不诱饵的事情了,我背你下山好好养伤。还有,不要老是‘少年少年’地叫个不停,我叫夏实·库洛姆。这两位分别是我的妹妹秋蝉·库洛姆,和好朋友荆棘。”
阿克里鼻子酸酸的,她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保不齐任务完成不了不说,他们几个还会一起丧命,但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了,眼前这个人的话让她无法拒绝。
更确切地说,这样的话令她不懂得如何去拒绝,作为一个长期在深宫中接受军事训练的女孩子,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温柔的话语,她怕就这样拒绝了,以后就再也碰不到对自己这么好的人了。
想到这里,贴着夏实的胸口又再次发热起来。
只不过这样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他们几个人还没有跨出几步,背后传来的男人的声音让阿克里立刻就醒悟过来,自己的优柔寡断现在真的害了这些好人。
“喂,前面的那位少年,不想死的话麻烦你把背上的女孩子放下来。”男子的声音高亢,一听就知道,是一个十分自负的人。
夏实转过头去,发现背后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地站了四个人,其中三个人手里拿着刀,一个个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而站着后面的那位中年人,虽然因为光线不足而看不清脸庞,但依旧不难看出他的气宇非凡,他的左边的腰际配备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刀,装在一根看上去很是精美的木制刀鞘中,右腰上则插着一把匕首,此时的他正用犀利的目光打量着夏实一行人。
而说话的那位想必就是最前面的那个年轻人了。
“为了追捕她,我们从遥远的狼山来到了这个小乡村。这个家伙偷走了对于我们来说相当宝贵的东西,她并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们肯把她交给我的话,我保证会对你们既往不咎。”
醍醐·阿克里刚想要从夏实的背上跳下来,好兑现刚才自己所说的作为诱饵的承诺,趁机让夏实他们逃走,不想却被荆棘拦住了。
“啊哈哈,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么多的大男人以多欺寡,把一个势单力孤的女孩子弄成这样伤痕累累,那这群人就一定就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他把手中的火把交给了秋蝉,从背后抽出了他的那把秋收节剑道赛时留下的竹剑,“本来还觉得它是个累赘,不想还有这用处。夏实,你带他们先走,这里由我顶着。”
“荆棘你不要乱来,刚刚才喝过酒,现在怎么和别人打?”夏实担心地说。
“别人都认为醉酒乱性,我却不这么认为,酒能让我的判断更加果断,出招更为凶猛。”
“有胆识!不过,要他们走也没那么容易。”
年轻人瞬间面露狰狞,手一挥,夏实他们的身后瞬时又跑出了两个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要杀死你们实在是太过容易了。不过,看来你也是学过剑的人,好吧,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剑客和初学者之间的差距。为了不让你再说我们以多欺寡,我会和你一对一地打。哈哈,你就等着后悔吧!”
年轻人狂傲地亮出了他的刀,在那轮凄美的圆月的照射下,透露出寒气逼人的白光,和他身后的中年男子一样,这同样也是一把又细又长的凶器。
“你们把我交给他们吧,他们是职业的暗杀部队,不是你们可以对付得了的,弄不好你们都会死的!”阿克里焦急地央求道,她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感到后悔,声音里已经明显带着哭腔了。
“放心吧,这里你只要看着就行了。”
荆棘又转过头来,对着那个年轻人说:“看来我是错怪你了,你身上还是有那么一点剑士的味道的。既然这样我也可以放开手脚和你一战高下了,不过谁胜谁负,不比过又怎么会知道呢?”
说完,荆棘单手提起竹剑对准他的对手,这是荆棘惯用的开场姿势,和鹿敏强强对话时也曾经用过。
“少贫嘴!我马上就让你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