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撸动他阴茎的手不断向下，捏着那两个卵蛋揉搓，然后探入后穴浅浅刺了两下。李涯将手搭在她手腕上，似握不握的样子，手上的青筋随着她的动作涨起。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杨帆抽回了手，甚至贴心为李涯拉好了裤子。
李涯睁眼时，眼神尚不清明，雾蒙蒙的眼里写满了欲求不满。
撩了一半提裤子，杨帆半点不心虚，“我还得工作。”
她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继续解释，“今天是帮朋友代班，不好误事。”
这吻不带任何情欲，不是他们意乱情迷时的调味品，更像是情人间的亲昵。
像是石子投湖，撞起一圈圈涟漪。李涯将手抵在她后颈，拦住了她的后退，眼神从她的唇逐渐上移，与她对视，良久，才放开她。
他不敢回吻，更不敢问。
“杨帆”
“嗯？”
“你……”李涯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你经常这样吗？”
问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并不好听，像是在说她放荡。他听过许多朋友调情的手段，该如何拉扯，怎么让对方抓心挠肝，他原以为简单，可是到了自己，却只能说出这么蠢的话。
杨帆看着他，其实并没有感觉到被冒犯，她能看得出他眼中的踌躇和后悔，她本可以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她偏不，她环顾四周，轻笑了一声，“你说这里吗？”
“这里。”杨帆弯腰凑在他耳边，去解自己脖颈间的丝带，声音不再温柔，夹杂了几丝被羞辱之后的气愤，“倒是第一次。”
她说完，转身便走，动作幅度刻意大了一些。
李涯果然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腕想解释。
“我不是……”
杨帆反扭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隔间墙板上，将他的手反剪起来，用丝带捆上。李涯挣扎了几下，睁不开，又被她用吻安抚住了，她的膝盖抵着他的，令他不得不屈膝，降到一个合适的高度。
杨帆含着他的耳垂，轻轻吮吸，吻从脖颈，到鬓角。李涯的下巴被她掐着，扭过头来与她接吻。杨帆的手沿着敞开的衬衫往里延伸，一寸一寸摩挲。
裤子纽扣又被解开，顺着双腿下滑，停在了弯曲的膝盖上方。
他膝盖抵着墙，臀便翘了起来。
杨帆扶着他的腰往后拽了拽，背肌挺阔，腰肢伸展，像条曲线优美的吊桥。杨帆挺腰往前撞一撞，便似风吹一样，抖了起来。
这姿势其实不大舒服，手被绑着，也没什么支点，只能将胸死死抵在墙上，但李涯脑子一团混沌，根本想不到这许多，只循着本能站稳，又听从最底层的欲望，将腰塌得更低。浑圆的臀被纤细的手指揉捏，臀尖到会阴，所到之处皆带着一层薄薄的粗粝感，让他前后都不自觉湿了。
有了润滑，原本只是在门口游离的手指便开始逐渐深入，杨帆解开丝巾，让他自己扶着墙，中指缓慢地刺了进去。
“呃啊……”
时隔半月，这里还是那么紧，咬的她动不了，但杨帆并没有上次那么耐心，带了点惩罚的意味，直接曲起手指抠弄起来，只有那一次，却将他的敏感点都摸了个透。
“嗯……”
李涯又没忍住叫出声来，杨帆趴在他背上，语气蛊惑，“再大声些，让他们都听一听。”
他短暂地回复了清明，想起了身在何处，便咬紧了唇，任她怎么说，也不肯张开。
杨帆也不和他多费口舌，将手指又添了一根，居高临下，欣赏他的隐忍。看到他把眼睛闭上，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去吻他，哄道：“睁眼好不好？”
几回下来，李涯也明白了她的心思，闭着眼偏开头，不满足她的恶趣味。见他不配合，杨帆手下的动作慢了下来。
已被吊高了胃口，陡然跌到谷底，他很不适应，但心里气她戏弄自己，也不肯服软。
杨帆见状抽出手指，在他臀上抹干净，手绕到前方，去抚弄早已昂扬的阴茎。
被那不上不下的感觉吊着，怎么都不痛快，更何况，杨帆撸动阴茎也是敷衍得很，全然不是之前的样子，就是存心敷衍，逼他就范。偏她做了这些，又来吻他，唇贴着他的背脊碾磨，偶尔伸出舌尖舔舐，湿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痒。
那痒从心底里钻出来，爬遍全身。
李涯睁开眼，小声叫她的名字，“杨帆。”
“怎么了？”
她的唇还贴在他背上，说话有些含糊。
杨帆等了十几秒，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便抬眼去看。
这个角度，杨帆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和口型，他在说。
“操我。”
“轰”的一声，杨帆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
手指长驱直取，每一下都戳在了李涯的敏感点上。
隔间里除了咕叽的水声之外，喘息声也混在一起，杨帆分开双腿，将他的腿夹在中间一下下顶撞。
“嗯……啊……慢点……”
但杨帆不听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抽出，顶到了极致。
羞耻感和快感让李涯又闭上了眼。
“李涯。”
“嗯？”他开口应她，一个音符便泄露了他此刻的欲望。
“看着我。”
李涯闻言，真的睁开了眼，这个姿势，他并不能看清杨帆的脸，只能在余光看到她微微张开的唇，水光涟涟，是他吻过的痕迹。
“呃啊……”
李涯又一次被她玩射了。
但杨帆似乎比他更爽，她倚在他背上，手指从穴里退出来，嘴里喘着气。李涯歇了一分钟，转过身，将她押在墙壁上，做了自己刚才就想做的事，吻她。
杨帆靠在墙上，顺从地接纳他的吻，手指顺着尚未闭合的穴口探进去，刺激他吻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