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疑惑,顿时揪住了季志尧的神经。
勒戈和劳伦斯对视一眼,眼中意味一致。除了那两个年轻人,其他的人,衣服上的独特的"标志"已经昭示了他们的身份。
季志尧急忙转过头,平复着心里激荡的情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劳伦斯略带紧张的询问声响起。
季志尧紧蹙着眉头,长叹了口气,一只手肘撑着桌面支住下巴,一手摇晃着酒杯,"中间的那两个年轻人,是我很熟悉的人,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太惊讶了。不过我现在的扮相,估计面对面站着,他们一时也是认不出来的。"因为反差太大。
劳伦斯和勒戈眼神同时凝上讶异,对望一眼,不过将讶异很快隐匿。
"那就好,你的身份不能暴露。等他们坐下后,我们换一个离他们近些的位置,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勒戈道。
"也只能这么办,"季志尧点头,面色虽恢复了平静,却心中突生的不安和担忧,越发强烈。百种思绪,千般猜测纠缠在脑海。
进来的人,可不是郑飞羽和李玄这两只么!
只见两人径直走到吧台前坐下,其余的几人在他们身后不远的位置上坐下。
"还喝那个牌子?"酒保微笑着询问两人。
"嗯!"李玄懒懒的轻应了一声,从裤子荷包里掏出烟,捻了根烟叼在唇边,也不点燃,一脸的漫不经心,视线扫视着满堂的酒客。
"纳鲁军曹,你们的当家,可是有日子没见了。"吧台里的中年人,望着那几人其中的一个壮汉,笑问道。
表情冷酷的壮汉,淡淡瞟了他一眼,"忙。"敷衍清冷的吐出一个字。
沃顿对这样的回答,已经习惯。仍是一脸笑意,转移视线盯住面前的两个,"怎么瞧着,你们今天没什么精神?"眼中闪着明显的戏谑,询问道。
郑飞羽轻叹口气,一副惆怅的小模样,"玩儿腻了呗,觉得没意思。"语气痞痞的道。
"嘿嘿"中年男人笑得很坏,"拉普拉斯刺激的地方多了,一家也没去过?"
"没兴趣。"李玄淡淡道。他所说的刺激的地方,无非是那些**。
"你们真该去的,都是年轻人嘛!"中年人笑容裂地更开,怂恿道:"要不我打个电话过去,给你们预留个最佳位置?"话音未落,便收到了来自两人身后的几道冷冽眼刀。
郑飞羽撇撇嘴,"还是算了吧。"语气淡懒邪痞。
沃顿被那冷冽的视线射中,身体下意识抖了抖。想到那日在他眼前上演的一幕:那人一副清淡的笑模样,优雅的坐在目前这个青年所坐的位置,手里把玩着一把瑞士军刀。浅笑的看着手下将一群不知好歹的"委内瑞拉"黑手党屠杀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