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全真派七子,领头的白须苍苍,脸色红润如婴孩般,手里拿着一柄佛尘,装束很是古怪,头顶梳着三个髻子,高高耸立,一件道袍一尘不染,颇有仙风道骨的风范。
“想来您就是全真教的马钰掌教。”
马钰身旁是他出家前的妻子,即全真七子唯一的女性孙不二,她鬓角皆白,虽六十余岁的年龄,脸蛋如朝霞般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皱眉,全真教修炼内丹,追求长生!的确是名不虚传,她拿着的就是王重阳横扫江湖的重阳神剑。
孙不二身旁站着个云鬓如雾,香腮胜雪的美貌姑娘,衣饰华贵,娇美妩媚,看起来只有十**岁,她是孙不二的女徒程瑶迦,看孙不二将她带到身旁,就知道她对程瑶迦爱护至极。
程瑶迦美眸眨了眨,看着那一席白袍的白衣,他虽远在全真教,亦听闻白衣很多的江湖事迹,心中很是憧憬,猜测他是个胡须冉冉的老道,哪料到他竟如此的年轻美丽。
“靖儿没有看错人,少侠内功深厚至极,老道佩服佩服。”
“马掌教过奖。”
“这位是昆仑派的琴剑先生,两仪剑法造诣高深。”
铁琴先生何太冲年龄约四十余岁,穿着一件黄袍,神情甚是飘逸,气象冲和,风雅潇洒,俨然是名门昆仑派的掌教,他身旁是妻班淑敏,她岁数约莫五十,身材高大,略显魁梧,头花白,一双松弛的眼睛含着威严,眉宇间隐有煞气。
“何掌门,何夫人。”
何太冲抚摸着黑须,儒雅地笑道:“真是英雄少年,小小年龄竟有如此修为,难道师太很是推崇你。”白衣笑着没回话,他看着班淑敏身旁坐着的老者,他神态安详,穿着崆峒道袍,留着八字须。
“老夫关能,卑师弟提起少侠会我崆峒派的镇派绝学七伤拳,七伤拳唯有明教的谢逊偷学,你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难道和金毛狮王谢逊有关。”关能的话使帐篷的气氛瞬间严峻起来,白衣既会五岳剑派招式,又会崆峒派的七伤拳,他到底是何来历?
会场的目光凌厉得像刀子,白衣暗自叹息一声回道:“诸位前辈,晚辈懂得一门内功,能够模仿一些真气和招式,导致诸位前辈的误会,的确是惭愧得很。”
白衣的话寂静的湖面掀起狂潮,每个人的眼睛都摄出惊心动魄的光芒,似乎要将白衣拆骨扒皮,同时眼睛藏着深深的惧意,玄苦念道:“阿弥陀佛!老衲有一事询问叶掌门,少侠的师承是?”
“诸位掌门前辈,晚辈师承逍遥派,除此外晚辈再不能够透露更多,我派中人皆隐在江湖,还请诸位前辈能够谅解,我不想打扰打他们清修。”白衣看沉默的诸人道:“晚辈根本不会吸星魔功,我施展乃是道家的北冥神功。”
很多后玄苦叹道:“唉!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等皆因无知误会少侠,还请少侠原谅老衲的猜疑。”程瑶迦白玉般的脸颊透着抹晕红,妙目微转道:“传闻江湖出现南慕容的身影,难道是公子吗?”
白衣抱拳笑道:“北乔峰、南慕容!姑苏慕容复以武功博学著称于世,慕容世家的斗转星移更盛我武功一筹,的确是纵横江湖,当世无敌,我那点小小把戏如何比得上南慕容,都是江湖豪杰的误会。”
程瑶迦腼腆地笑道:“南慕容号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倒和你那门神功有异曲同工的微妙。”白衣笑道:“东洲的高手何其多,若论当今武林推少林寺的易筋经、洗髓经,当年达摩老祖游历传授佛学,为避免诸弟子精神不振,从佛经参悟出少林一脉的武学,借武修禅,纵是我逍遥派的祖师都十分推崇的。”
在座的诸位掌门暗自称道白衣会讲话,玄寂笑道:“既然诸位掌门都见过,那我们就来商讨如何围攻光明顶,叶掌门,峨眉派的灭绝师太说洛姬的事情,你能够将那日事情详细说说吗?”
白衣将事情一一道出道:“洛姬来明教,是想结束明教分裂的局面,我们若不能够攻占光明顶,等洛姬统治明教,明教将坚不可摧,趁着其他魔教势力尚没有难,我们需全力以赴。”
“华山派令狐冲热爱日月魔教圣姑,勾结日月魔教的向问天,恐怕是蓄谋着大阴谋,我师弟锦毛狮高克新、九曲剑钟镇皆死到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下……”
岳不群脸色铁青回道:“令狐冲早被逐出华山,再和华山派没有任何的干系,左盟主难道是指责我华山不成。”左冷禅凛笑道:“再无干系!若再无干系,令爱大婚那日,我们就该邀请诸门派共同讨伐此恶贼,我想他一定会出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