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说完拉着蠕蠕和织紃就朝冰原走去,朱璨突然笑道:“臭小子,等老夫战胜风清扬,你替我约你师傅出来,我有些事情要和她说,你如果替我办妥此事,我就教给你我闭关数十年领悟出的反独孤九剑。”
太阳升起来了,雪小,风也小,天边射来柔和的光线,沿着南伽雅鲁冰原延伸,蠕蠕看着眼前巍峨高耸的戈珠穆臧峰,紧紧拉着白衣的手。
寒风呼啸着,连绵不绝的雪峰簇拥着戈珠穆臧峰,吐蕃诸部中珠穆是女神的意思,戈尼泊国是暴怒的意思,戈珠穆臧峰的意思是随时暴怒的女神,它仿佛是天梯,接引着朝圣的使者。
白衣暗中用一根天蚕丝将蠕蠕、织紃和自己连接到一起,天蚕丝是他从灵鹫宫带出来的,他们艰难翻越山脊和峭壁,戈珠穆臧的风如利刃般切割着他们的脸,戈珠穆臧峰多暗藏着冰裂缝,还有高耸的崖壁。
崖壁是雪和冰构成的,想要翻越戈珠穆臧峰,征服狂暴的山峰女神,就要翻越陡峭的冰崖,面临着随时可能雪崩的恶劣条件,白衣都感觉吃不消,谈何蠕蠕和织紃,白衣需得将火轮劲不断灌注到她们的身体内,替她们抵挡戈珠穆臧峰聚集的天地寒气。
蠕蠕呼着热腾腾的白气,看着群峰朝戈珠穆臧峰涌来的波澜壮阔场面,清澈的眼睛惊喜至极。
“啊!雪莲,是雪莲!”
垂直的崖壁间生长着两株怒放的雪莲花,一大一小,相隔数丈的距离,花瓣如玉琢似的,洁白晶莹,柔静多姿,花蕊大如莲蓬,花警紫红,花瓣薄如绢纱,纯净洁白。
白衣解开天蚕丝,看着那弥漫着浓浓雾气的深渊,一阵阵阴煞的罡风吹拂着,若是掉落悬崖将万劫不复,的确是凶险万分的。
“嘘嘘!蠕蠕、紃紃,你们好好站着别做声,我给你们摘雪莲花,雪莲花是天地间的灵药,能够治愈你们体内的伤势,消除所有的灾病呢!”
白衣感知雪莲花那精纯的气息,若能够得到雪莲花的滋补,不仅能够增长蠕蠕和紃紃的内功,也能够替她们滋补调养身体,白衣施展鸟渡术径直朝那大的那一株雪莲花摘去。
白衣刚摘起那一朵雪莲花,一阵阴风袭来,小的雪莲花就要缩进雪中,白衣早有预算,他施展木轮劲罩住雪莲花的去路,将雪莲花摄到掌心,两朵雪莲花都是一气所生,他采摘大的雪莲花时小的就有所感应想要逃走。
他施展鸟渡术乘着天地间的气浪朝悬壁上掠去,将雪莲花轻轻嗅了一下递给两女,织紃眼睛闪烁着光芒,脸蛋羞红,妩媚的看了白衣一眼。
随着她们逐渐深入到戈珠穆臧峰,渐渐地戈珠穆臧峰的夜空布满星星,那是一种震撼心灵的美丽,星星如同海边的沙粒般密集,银河的光像绸缎般泻到心坎上,蠕蠕和紃紃都躲到一块大石下,紧紧依偎着白衣,寒风撕扯着他们的貂裳。
蠕蠕仰望星空,恬静地笑着:“好美!”
织紃触手可及星辰,星光撒到她稚嫩的娇躯上,那粉嫩的嘴唇闪着一点点的光芒,增添了无穷的魅力,她洋溢着幸福,感觉整颗心灵都漂浮起来。
星光比月光更加明亮,彻底掩盖住月光,那种奇特的美是大自然最辉煌的杰作,星光一片片撒到群峰间,如同一位位披着雪衫、翩翩起舞的处女。
蠕蠕和紃紃心中充满着不能言说的快乐,白衣将一股股暖和的真劲灌注到她们的体内,替她们抵挡着雪域的寒冷,突然间夜空飘荡起鹅毛般的雪花来,星空还是那样的敞亮,显得愈加圣洁起来。
一片片雪花映得很清楚,轮廓的美糅杂着星光的柔情,直到吹起寒风,大雪迷离眼睛,寒风如吃醋的女子般肆虐起来,白衣心中弥漫着莫名的哀愁,织紃和蠕蠕的娇躯紧紧和他裹到一起,不再分彼此,摄取着他身体的温暖。
雪簌簌下了一整夜,雪花堆积到他们的面前,只留着一条缝隙,稀薄的空气使两女脸蛋微红,白衣用龟息功帮助她们内呼吸,织紃施展着莹白的玉臂,睁开美丽的眼睛,露出妩媚娇羞的神情,她依偎着白衣胸口,脸蛋如同一朵朝霞。
织紃轻轻捏了捏蠕蠕的脸颊,蠕蠕紧闭着双眸,不满地轻哼一声,身躯如蛇般缠绕着白衣,她的睡姿使白衣很是无奈,织紃轻轻到蠕蠕的脸蛋上香了一口,蠕蠕睁开清澈的眼睛,努力眨了眨眼睛看着白衣。
白衣笑着道:“天都亮了,我们都继续赶路呢!小懒虫。”
白衣替蠕蠕、紃紃穿好小袄,披着毛绒绒的氅衣,将堆积的冰雪推开,一股沁透心扉的风朝他们涌来,蠕蠕紧紧抱着白衣的胳膊,白衣心想她都是十七八岁的大姑娘,神情却像七八岁的小姑娘。
“噢!快看呀!好美。”
织紃望着天边那轮旭日,映着万千的霞光,不由得欢欣鼓舞,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他们继续攀登着戈珠穆臧峰,随着他们攀登得越来越高,空气越来越稀薄,到最后呼吸一口空气都感觉到很费劲,遂将呼吸转为内呼吸,白衣施展木轮劲将稀薄的氧气聚集起来提供她们呼吸。
“呀!好高的峭壁。”
白衣昂首看着阻挡他们去路的峭壁,峭壁高约千丈,峭壁间覆盖着无数的雪花,都看不清峭壁的情况,如果有峭壁间有冰体裂缝,一个粗心大意就会导致雪崩,对于现在的他们那将是致命的危险。
“蠕蠕,你呆到下面,我先带着紃紃攀上峭壁,再下来接你好不好!”蠕蠕望着茫茫的雪山,害怕地摇了摇头,惊恐地躲进白衣的怀抱,眼眶滚动着晶莹的泪珠,显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