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道长!我是奥古尼斯,契美尼船的水手,道长如何称呼?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
“奥古居士,贫道纯虚子,你父亲是个很善良正直的老者,奥古尼斯居士若能给老道安排一个安静的厢房,那是最好不过的。”白衣用一口流利的帕契萨话说着,递给他一锭银子。
“奥古尼斯,这艘商船被摩尼教包用,你怎么能够带外人,你真是嫌命长。”胖胖的船长刚萨迪走来,他身躯粗得像木桶,迈着鸭子的步伐。
奥古尼斯朝刚萨迪跑去,到他耳旁窃窃私语数句,刚萨迪低语道:“摩尼教的智慧王搭乘着我们的商船,那是我们的荣耀,你快将他安排好,别将事情给搞砸了。”
刚萨迪离开后,奥古尼斯来到白衣面前说道:“道长,你们请随我来吧,东面还有一间厢房,帕契萨王朝的国教摩尼教诸神搭乘着我们的船,道长您可别得罪他们。”
“奥古尼斯居士放心,老道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白衣走进厢房,房中摆设精致,琉璃的灯罩、酥软的大船,名贵的毛皮地毯、一切都极尽的奢华,弥漫着淡淡的皇室香水味。
蠕蠕扑到雕梁画栋的床上,白衣微微笑着,奥古尼斯叮嘱白衣数句退出房间,白衣拿出灵鹫药典仔细研究,织紃坐到白衣身旁,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织紃,过段时间,你就能彻底康复,你要保持舒畅的心情,你很快就能够看到你爷爷的。”
织紃粉嫩的小嘴微微泯着,露出迷人的笑容,侧耳倾听浪花拍打的声音,充满着不能言喻的快乐。
白衣侧身施展木轮劲,掌心抵住织紃的小腹,一股温暖的真劲游遍她的浑身,安洞主没教织紃任何的武功,她的体质很虚弱,白衣将内功传给她,教给她武功,谁料织紃学得很快,身体逐渐好起来,再不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样。
替织紃治愈一番,他没松口气,继续替蠕蠕治疗,蠕蠕的身体全部都治愈好,他每天都教蠕蠕学知识,用道藏经开发她的脑域,促进她智力增长。
临近傍晚时,奥古尼斯送来晚餐,晚餐很丰盛,极富帕契萨王朝的特色,白衣向奥古尼斯打听摩尼教的事情,奥古尼斯却什么都不知道。
冷冥冥的月光照着辽阔的海洋,雕窗打开,凉风习习,驱逐着夏季的炎热,突然屋外一阵脚步声响起,是谁在子夜时分走动呢!
白衣施展龟息功,屏蔽浑身的气息窜出房外,甲板上站着数十名摩尼教徒,这些教徒腰坠金丝匕首,全身笼罩在一件白袍中,只露出一双碧绿的眼睛来。
风随浪起,拍打在船头栏杆上,似珍珠洒落,船头站着个身穿黑袍、仙风道骨,背着长剑、手持拂尘的人,竟然是皇甫千奇,他恭敬地说道:“哥舒其叛逃摩尼教,都怪老道管教无方,老道自知罪孽深重,请智慧王惩戒。”
“哥舒其和极乐宫早有勾结,错不在皇甫左使,左使无须自责,此次我们前往中土是要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心法,统一中土摩尼教,皇甫左使尽心就好。”
说话的女子十**岁,长发柔软如云,漆黑如墨,身材妙曼,香足赤露着,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散发着一股空灵素雅的气质,她竟然是倾国倾城的洛姬,白衣楞在原地,彻底被震撼住了。
他压制住想出去的冲动,心想她竟然是摩尼教总坛的智慧王,难道穿越江湖界面时出错就是她暗中做的手脚,她到底是谁?是爷爷埋到我身旁的?皇甫千奇也是摩尼教的教徒,难道和v组织也有关系。
“多谢智慧王体谅老道,光明与您常在。”皇甫千奇感激恭敬地回道。
洛姬香足微挪,泯嘴轻笑道:“二十年前黛绮丝到中土寻找乾坤大挪移心法,为爱背叛摩尼教,到中原后你替我打探她的行踪,我要亲自擒拿她施以教规,黛丝娜暗中送到明教没有?”
“事情都安排妥当,三圣女已经送往明教。”
洛姬听到此话,双眸微光闪烁望向天边道:“前无我死后空,惆怅人生一梦中。试看此身内与外,无影无形本似风,我来中原就是追寻着莪默·伽亚谟的脚步,将摩尼教的教义遍布东蛮洲每一个的角落,创恒古无双的业绩。”
“莪默·伽亚谟?”
洛姬微微笑道:“左使入派时间尚短,不知道莪默·伽亚谟情有可原,莪默·伽亚谟不仅精通诗文,对数学、天文、医学、哲学都有极深的造诣,他与我教霍山先祖本是同门师兄弟,百年前摩尼教向西发展教会,老教主派莪默到中原主持教务,可惜峩默在半途染上重病没出波斯便死了,信徒把他遗体火化,带着莪默的骨灰来到中土传教。”
“自霍山先祖成为总坛的教主,波斯总教对中土摩尼教从未过问,可谁知百年后,在中原的摩尼教徒竟然脱离摩尼教,改为明教,当时摩尼教的新教主神功初成,听到此事勃然大怒,带领风云三使,亲自前往中土明教,想大挫明教的神威,可谁知竟是大败而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