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远尝到了一次甜头后食髓知味,时不时就要拖着路星儿搞上几次,寂静的夜晚,隔音很好的路家庄园别墅内的某处房间内,总有男女的胴体相贴,发出靡靡之音。
长期的肏干之下,路星儿仿佛是认命了,她顺从着,不再反抗。
从那天告白后,白郁发现路星儿更加沉默了,只有自己还能和她搭上两句话,白天上课也没什么精神,但是容貌却愈发夺目,像是成熟绽放的花朵,只待人采撷。
“星儿,这周末我们去看电影吧,新上映了一个小清新爱情片。”白郁脸色微微发红,递出手里的电影票。
“我…”路星儿看着影票,思索着要如何拒绝。
“星儿,”白郁目光灼灼,“陪陪我吧。”
路星儿拒绝的话突然就无法说出口,就当是自己贪恋他的温柔好了。她点点头,伸手接过了影票。
时间很快便来到周末,路星儿穿上白裙,满心雀跃去赴约,她出了庄园,打算用手机叫个车,一辆黑色山地越野车突然停在她面前。
楚奕摇下车窗,“要去哪里?我送你。”
路星儿不说话,默默走远了些,她今天穿着纯白及膝的连衣裙,腰线收的恰到好处,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完全凸显,胸部高耸,轮廓完美,她化了淡妆,抹了淡红的唇蜜,本就美丽的脸蛋更加明艳动人。
楚奕下车拉住她,“我送你。”
路星儿使劲挣了挣,捏住她手腕的手掌宽大有力,将她手腕压出明显的指痕,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她只好开口,“唔…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终于肯和我讲话了是吗?”楚奕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往前一按,路星儿便扑到了他的身上,清香从女孩发丝间传出来,楚奕低头深深嗅了嗅,“你要去见谁?”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楚奕听这句话已经听到了太多次。
“你穿这样又要去勾引谁?就像你那天勾引我一样是吗?下贱的…”
“啪!”路星儿直接给了他一耳光。
楚奕的脸被打得一歪,左耳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闪烁,黑色碎发落下来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放…放开我…”路星儿感到有些害怕。
楚奕没有再说话,拉着她的手拖着她塞进了越野车副驾,为了防止她跑,也挤进了副驾,从这边跨进了驾驶室,他给车门上了锁,附身过来按住女孩挣扎的身体,给她系上了安全带。
“放我下去!你这个疯子!”
楚奕不管女孩的咒骂,启动了车,“你不是要去见白郁吗?我送你去,顺便告诉他,你是我女朋友,让他离你远点。”
“不是!你不是!”路星儿哭喊,“你个强奸犯,永远不可能是我男朋友!”
“吱嘎。”急刹车让轮胎在地上擦出一长串车辙,路星儿被惯性冲得前倾,又在安全带的拉扯下跌回座椅,她愣在座位上,一动不敢动,生怕这个疯子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楚奕又发动了车子,他改变了方向,道路两旁的树飞快向后飞驰,路星儿大气也不敢喘,街道越来越陌生,逐渐荒无人烟。
“你…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去……”路星儿抓紧了安全带,满脸惊恐。
不知开了离市区多远,楚奕驶入一片丛林。他下车,不顾路星儿的推拒,将她推进了越野车后座。
下一秒,楚奕炽热的唇舌便压了上来,他整个人将路星儿压在越野车后排宽大的座椅上,长腿卡在她腿间,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压住她胡乱拍打的手。双唇相贴,唇蜜的甜腻气息传来,他探出舌尖搅入,舔弄开唇齿,重重吮吸,滋滋水声响起,车内很快传来两人变得低沉的呼吸。
“唔!”舌尖被狠狠咬了一口,但楚奕没有退开,反而更近一步,舌尖探得更深,两人的唇瓣被压扁,贴的严丝合缝,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漫延,又被源源不断的津液冲淡,直至消失。楚奕贪婪的攫取路星儿口腔中的蜜水,在她难耐的呜咽中松开了钳制,伸手隔着白裙揉捏起白软乳房。
手下的小白兔绵软柔嫩,他宽大的手也不能完全抓住,只能覆在其上抓揉,按扁捏圆,怎么都玩不够。
许久,久到路星儿都快要窒息,他终于退开,温柔的将挂在路星儿唇角的银丝舔去。路星儿嘴唇微张,能看到里面的一点点粉红舌尖,唇瓣被吸吮的肿了起来,唇蜜也被蹭掉,露出了本就粉嫩的颜色,少许蹭花在嘴角,又被楚奕伸舌卷走。
路星儿今天穿的白色连衣裙上半身是扣扣子的样式,原木材质的圆圆扣子被楚奕一颗颗解开,白皙的胸乳一点点展露人前,被白色纯棉内衣箍出深深的乳沟,少女的体香丝丝缕缕传来,让楚奕情不自禁低头在胸乳上舔了一口,留下晶莹的水渍。
路星儿瑟缩了一下,整个乳房都弹动了一下,荡起微微乳波,她伸手按住楚奕的肩膀,祈求道,“不要这样,楚奕,放我回去。”
“放你去找白郁是吗?”
“我和他已经没可能了。”路星儿眼角划过一滴泪。
“那你……”楚奕抬头,他想说,那你和我在一起吧,但却看到了路星儿眼角划过的泪滴,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他就这么撑在女孩上方,背着光,整个人都落入了阴影里。
“你这么喜欢他吗?”楚奕自嘲一笑,“那我算什么?”
路星儿厌恶的看着他,他突然就懂了,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但是,一厢情愿又如何,他一定会得到女孩的,被恨着也好过被忽视。
“你不想他知道吧?那就不要反抗我。”
楚奕探入路星儿身后,滑过她光滑的脊背,打开了内衣扣子,失去束缚的乳球向两侧弹开,形成漂亮的曲线。他温柔的一点点将连衣裙上半截衣服从她肩头,手臂脱去,堆在腰间,再将内衣带子拨下来,取下。路星儿光洁冷白的曼妙躯体便全部显露在他眼前,平坦的小腹,饱满的乳房,樱粉的乳晕,微微凸起的红珠。
路星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她只是哭,泪水湿了满脸,浸透鬓角,又滴落到车座的皮椅上,留下清晰的水痕。
楚奕俯下去舔走了她眼角的泪,又有源源不断的泪滴涌出来,被他尽数吸走,他的手摸到女孩的阴部,隔着绵软的连衣裙和内裤轻轻按压揉弄,这让女孩反射性的夹起了腿,却又因为自己卡在她腿间而不能得逞。
楚奕不断打着圈揉着外阴,他能感觉到路星儿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不一会儿,从里面流出的淫水便从阴唇之间溢出,打湿了内裤和裙子,将楚奕的手指也沁润得一片滑腻。
楚奕直起身,将连衣裙往上撩,堆积在腰间,一手抬起她的臀部,一手将棉质内裤脱掉,黏腻的银线黏在内裤上,又被拉断,那处已经泛起了晶莹的水光。
“你的身体总是很诚实。”楚奕伸出指尖戳弄开闭合的花阜,里面早已淋漓不堪,浅粉色的阴唇被分开一个小口,露出圆圆的穴眼和小巧的花蒂,整个阴处粉嫩无毛,肥厚艳红,被淫液抹上一层水光。
楚奕指尖戳了戳花蒂,被摩擦的快感让路星儿颤抖不已,花蒂在触碰下不争气的充血肿大,一阵一阵快感直冲头皮,她不禁呻吟起来。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花穴不自觉的蠕动夹紧,又挤出了更多的逼水。她像一个天生的骚货,仅仅是按压花蒂就能淫液满溢。
楚奕将手指插进穴眼,那里的小圆洞轻轻松松便接纳了他的一根手指,点点汁水被挤出,沿着臀缝流进皮椅缝隙。温热的手指缓缓抠挖着内壁,见路星儿没有任何不适,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个指头在穴里按压张大,不断扩张着。路星儿面色潮红,呼吸凌乱,手指逐渐加到三根,从里面流出的蜜水越来越多,楚奕满手湿滑,三指同进同出已毫无阻碍。
他快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用鸡巴抵住圆洞一点一点送了进去,阴道已经湿透了,内壁软肉层层叠叠,安然接纳着他的巨物,软滑的穴肉从他龟头拂过又摩擦过茎身,紧紧包裹,温暖得楚奕想哭,就算路星儿再抗拒他的触碰,至少他插入体内时是被全盘接纳的。
“唔嗯……”路星儿难耐的呻吟,身体软的一塌糊涂。楚奕很快便前后抽动起来,他按住路星儿颤抖不止的大腿,向两边张到最开,抵着抽搐收缩的花穴用力的进出,可能太久没和路星儿做爱,楚奕渐渐维持不住温柔,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地整个肏入,一下一下撞击在子宫口,他又凶又猛,带着男孩的莽撞,又带着男人的强势,在路星儿泥泞的花穴里驰骋,囊袋打在柔嫩的臀瓣“啪啪”声不断,将那里拍得微微泛红。
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路星儿双眼迷蒙,咬紧下唇,却止不住从她唇间不断溢出的喘息,她尽力压抑着,较劲一般不想让呻吟传到楚奕的耳中。下身的淫液不断溢出,楚奕俯身和她接吻,撬开她咬住下唇的牙齿,鸡巴熟练的挤进宫口,抵着肥嫩厚实的软肉折磨,路星儿的呻吟便再也克制不住,哆哆嗦嗦往外冒,“哈啊……啊啊……嗯哈……”
楚奕两手把住她的肥嫩奶子,随着抽插的频率玩弄,在这寂静无人的郊野,黑色越野车起起伏伏,颠簸不停,一次次的挤压开子宫口,紧实有力的腰不停挺动,插得路星儿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将他的腰牢牢锁住,他精壮的腹肌上全是从逼口肏溅开来的滑腻晶莹的水痕。
路星儿平坦的小腹被戳得微鼓,整个人都微微痉挛。纯白连衣裙已在腰间皱得不成样子,瓷白的乳肉泛起潮红,乳头红肿挺立,下半身淫乱的打开,淫水顺着两人相交的肉洞不断滴落,将皮质座椅打得湿滑一片,在操弄摩擦间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楚奕顶端微弯的龟头冠沟在抽出时拽弄着内壁,抽到穴口时,里面的一小截嫩肉也被勾出,又在插回去的时候再次被抵进去,拉扯出艳红色,这让路星儿有种挣脱不开的被捕猎感,她脚趾紧缩,口水从微张的唇缝里溢出,眼白微翻,已经快要受不了了。
一阵铃声响起,楚奕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捞出落到车座下的手机,是白郁来电,电影已经快要开始了,他提前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还准备了香槟色玫瑰,但是直到玫瑰上的晶莹水珠都干透了,看同一场电影的情侣都入场了,路星儿也没有来。
“是白郁的电话,不接吗?”楚奕一边捣弄着,一边问。
“呜呜……”从开始就任由楚奕动作的路星儿也有了反应,她猛的摇摇头。
铃声响了许久才停,楚奕就看着她流泪,只有白郁才能让她有回应这个认知让他神色晦暗不明,动作却没停,依旧在她体内厮磨。
“哈啊……”路星儿松了一口气,说不出是如释重负还是难过。
没想到铃声很快便又响起来了,“接吧,”楚奕有种报复的快感,他直接按下了接通。
“喂,星儿,你快到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白郁依旧温柔的声音。
路星儿只是默默哭泣,一言不发。
“喂?星儿?”
“说话,”楚奕俯下身,压低嗓音贴着她耳郭,“你不说的话,那我来说?”
“星儿?怎么了?”
楚奕猛地顶胯,特别粗长的肉棒直捅花心,激烈的快感涌上来,路星儿将下唇都咬出了血迹。
好半晌,她才说,“白……白郁,对不起,我……呜呜,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星儿,你很难受吗?我来找你,好吗?”
奶肉被楚奕操得一晃一晃,又被他单手掐住乳尖拉扯。下面水声一片,骚浪的逼穴不顾主人的伤心,依旧淫荡诚实的夹着肉棒,讨好着这个施暴者。
“没事……唔啊……我没事,对不……唔……对不起……哈啊……”
楚奕加快了肏干的频率,巨大的龟头直往宫颈里的骚心上撞,惊人的麻痒陆陆续续接连不断从小穴传来,电流一般直击头皮,路星儿脑中空白一片,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宫口喷出大量的淫水,她在这种偷情般的野外潮吹了。
她再也压制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去了……呜呜呜……我去了……不行了……啊哈……不……肏到了……”
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断的,楚奕压住她痉挛抽搐的腰肢,就着逼水的冲刷一遍遍的碾磨宫颈,肏进在高潮着急剧收缩的宫口,他龟头突突狂跳,再也控制不了精关,喷射出来。
楚奕抵着子宫泄了精液,望着女孩泪流满面的脸,他下半身还浸在温暖的花穴里,精液一股股打入这个温柔乡。他整个人却如坠冰窟,他俯下身,靠近女孩耳边。
“你就只喜欢他是吗?”
只有他,才会让你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湿咸的眼泪滑落到嘴角,从唇缝流入口腔,他能感觉到,那是苦涩的滋味。
“你就只喜欢他,是吗?”
他一遍遍的询问,无助的抱着女孩,手臂逐渐收紧,胸乳相贴,明明是最亲密的姿势,但是他忽然觉得他们相隔很远。
“能不能也喜欢我,”他低声哽咽了一下,“求你了,明明当初,是我先喜欢你的…”
“是我先的…是我…”他像一个失去了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以为只要是自己先发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谁也抢不走,却不知道,爱情这东西,从不讲求先来后到,他只敢祈求一点微芒。
“星儿,你昨天……”后面的话白郁实在难以启齿,他昨天透过电话听到那一连串不对劲的声音,连自己什么时候按了挂断都不知道。
路星儿咬了咬唇,脸色惨白,“你……都听到了?”
白郁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回答。
“你会觉得我很脏吗?”路星儿凄然一笑,轻声问道。
眼前的女孩仿佛快碎了,白郁心疼的将她脸颊的发丝拨到耳后,“你不是自愿的,对吗?”
“不重要了,白郁,谢谢你的喜欢,是我配不上你。”
“唔唔……呃啊……”校庆表演大礼堂的男厕所,路星儿正被路知远压着狠狠肏干。
礼堂里动感的音乐声隐隐传来,路星儿单腿站立,另一只腿被路知远结实有力的腿抬着腿弯,整个人上半身撑在贵族学校豪华隔间马桶后方的半人高大理石台面上。胸罩解开,失去束缚的一对大奶子水气球一般垂下,隔着未被脱去的jk制服上衣在冰凉的台面上磨蹭,大理石的冷质触感和在男厕做爱的刺激感让路星儿的乳头激凸挺立。
厕所就在大礼堂外的走廊上,相隔不远就是可容纳万人的礼堂,今天是学校五十年校庆,基本全校的师生都在里面观看表演,而路知远却拖着她到厕所肏干,羞耻感让她极度紧张,下身淋漓一片,未脱下的百褶校服裙下,内裤挂在半空中晃荡的小腿肚上,随着身后人抽插的动作欲掉未掉。
花穴水光淋漓,淫水一滴一滴从两人连接的地方往下掉,“啪嗒啪嗒”砸在瓷砖上,路知远的肉棒格外粗大,后入的姿势让路星儿像是被钉死在肉柱上,就算站立的那只腿已经颤颤巍巍,摇摇欲坠也逃不开逼穴内的肏干。
“唔……慢点……好大……慢……啊……”
路知远伸手撩起由于动作滑下的裙子,露出女孩两瓣儿白嫩肥大的屁股,狠狠的拍打了两下,“叫这么骚?不怕有人来?”
他粗大的几把紧贴着两片唇肉往里飞快抽插,肉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厕所里本就无比下流,还要责怪是路星儿太骚。
路星儿捏紧拳头,努力想要克制,可是路知远的肉棒实在是太粗了,而她的肉逼无法放松,一直绞得紧紧的,绞得路知远额上都冒了汗,“操!你放松点!”
他伸出手从前方摸到两人连接处,按揉着逼口,企图让路星儿舒缓点,让自己不被箍得那么难受。
逼口严丝合缝的咬着他的肉根,一圈嫩肉被崩得发白透亮,伸手戳一戳便引来路星儿的痉挛挣扎,内壁又绞上来,压得路知远快要爆炸,他低声啐了一口,报复一般,用大拇指和食指狠狠捏了一下阴蒂。
下一秒路星儿的惨叫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厕所,隐隐有掩盖礼堂乐声的趋势,生理性的泪水爬了满脸,“呜呜呜……好痛……”,她两只腿不自觉的想要靠拢,但是一只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一只被抬在路知远的臂弯里,完全无法合拢。
路知远坏心眼的将她的双腿岔得更开,还在不停蹂躏阴蒂,极致的疼痛过后,一点点酥麻逐渐从那个小点蔓延到全身,路星儿在疼痛中感受到了极大的快感,淫水从逼口溢出,顺着她抽搐不停的腿根流下,可怜的阴蒂红肿轻颤,从尿口里淅淅沥沥漏出一股尿水浇在路知远手上,又滴滴答答溅在厕所瓷砖上。
清淡的尿味传开,湿漉漉的阴部暴露在厕所阴冷的空气里,泛起凉意,肉穴缩动,趁着路星儿失禁的失神时间,路知远就着更多的淫水润滑,使劲摆胯抽动,温暖的肉逼完全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被他随意戳出自己的形状。
“这么爽吗?”路知远低笑,按住阴蒂快速搓揉,腰肢马达一般带动着粗长的鸡巴大开大合肏着肉逼,小小的阴蒂被他又捏又按又掐,涨红肿大,硬硬挺立。
路星儿被二哥干得不停摇晃,要不是上半身还搭在大理石台上支撑着,恐怕已经要缩到地上去,喉咙里溢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甜腻呻吟,路知远被她叫得猛咽了一口口水,抽插得更加猛烈。路星儿的屁股被肏得不停撞在他的腹肌上“啪啪”颤动不止,臀肉荡起白浪,被打出粉红的淫靡色彩。
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操得外翻,兜不住淫水,从逼口不断冒出的蜜液咕叽作响,肥嫩肉逼完全暴露,已经成了烂熟的艳红。
“哈啊……啊啊……好胀……花穴好胀……好深……”路星儿浑身发烫,不通风的厕所隔间内她爽得眼前发白,身体里的大肉棒仿佛要捅穿逼道,破开小腹插出来似的,一下一下重复挤开肉道的动作,插进最深处,磨着子宫口的软肉研磨。
两人一个只解开了裤头,一个只是内裤半挂,衣物摩挲,他们身体贴合,挤在私密狭小的隔间里激烈的交媾。在一次次性爱里被路知远熟知的敏感带被他重重挤压,不停狠肏着湿滑的嫩肉,背德的刺激感和一阵猛过一阵的酥麻感让路星儿痉挛着将要高潮。
猪猪球突然捂着猫猫眼在她脑海里喊了一声,“主人小心,白郁来了。”说完又迅速屏蔽了这边的感知,毕竟它只是一只小喵喵呀。
猪猪球的本意是提醒路星儿不要翻车,但是路星儿心念一动,却打算将计就计。
路星儿肉逼痉挛,将巨大鸡巴绞得严丝合缝,剧烈的喘息着,高潮迭起间不经意的喊了一声,“白郁!……呜呜……”
白郁尴尬的想要退出厕所的脚步一顿,这声音……
“白郁?”一个暴躁的男声传来,“白郁是谁?”
“呜呜呜……不行了……要去…要去了……啊啊啊……”路星儿不回答,只是哭叫。
“老子问你白郁是谁!”路知远猛掐了一下路星儿的阴蒂,快要被揪掉似的恐惧感让路星儿大哭大叫起来。
“呜呜呜!别…别掐……要掉……要被掐掉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掐烂它!”路知远又加重了力道,像是真的会说到做到。
“不要!不要……啊啊啊……白…白郁是我……是我喜欢的人…呜呜呜”路星儿崩溃的大哭。
“操!你这个婊子!”路知远干得她逼肉乱颤,像是要把她捣碎一般,龟头重重的碾在花心里,“他知道你这么骚贱的被你亲二哥操吗?”
“被老子肏着还想别的男人!老子干死你!”路知远带着体育生猛烈的力道狠狠的抵着子宫口,恨不得连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股一股的射出了精液,激射在子宫里。宫口就算被粗暴对待也不知羞耻的收缩抽搐,像是在讨好施暴者,喷出黏腻淫乱的蜜水。
“啵,”射完精液的路知远拔出半软的性器,丢下路星儿的腿,任凭她站不住的瘫坐在马桶盖上,他掰过路星儿的身体,将还沾染着逼水和精液的鸡巴塞进路星儿半张急喘的嘴,又挤射了一股精水在她喉头。
他撩开路星儿的jk制服,像是小狗标记领地一般,将湿漉漉的性器上的淫液抹到她的奶头上,腰腹上,看着一身淫乱不堪的路星儿,他才似发泄出了火气,扯过纸巾胡乱的擦了擦,提起裤子出去了。
白郁一脸愣神的站在隔间外,我是,她喜欢的人,吗?
路知远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也不等人反应,带着一股怒气出去了。
白郁这才恍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听了一出活春宫,而主角仿佛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孩,他伸手,又收回,踌躇了很久,终于还是推开了隔间的门。
于是他便看到路星儿仰靠在马桶上,发丝凌乱,眼泪糊了满脸,红肿的唇半张,舌头外露,上面还挂着一缕浊白的精液。jk制服上卷堆积在硕大的胸上,白嫩的奶子和腰腹上满是红痕和水液,奶头也红肿得不成样子,挂着晶莹浊白混杂的液体。
百褶裙皱得不能看,她无力合拢的双腿大开,肥大艳红的阴唇被干得外翻,露出完整的阴部,逼口被干出一个难以闭合的圆洞,失去肉棒的堵塞,精液混杂着淫水缓缓从肉逼内流出,在马桶盖上洇成一滩。
逼口还是一张一缩猛烈的抽搐着,毫无遮掩的对着他展现着刚刚经历过性爱的软烂淫靡,诉说着战况的激烈。
“星儿…”
白郁脱下外套盖上女孩肩头,独属于男生的大号外套包裹着女孩的身躯,将淫乱的胸乳和阴部遮盖。
路星儿陷在外套的冷香中,这才慢慢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说不出话,猛得哽咽了一下,剧烈的抖动起来。
白郁抱紧她,一下下的安抚着她的脊背,待路星儿稍微平复,他抽出纸巾,轻轻帮她擦去了脸上的淫液和泪痕。
“可以吗?”白郁抓着外套,征求同意。
路星儿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似是默认。
于是白郁掀开外套,用纸巾一点点擦去了路星儿胸上的淫水,路星儿瑟缩起肩膀,胸乳不停的颤抖,她第一次将青春美好的胴体展现在喜欢的男孩眼前,却是最淫荡的时候。
路星儿眼角流下了两行泪,两人都没说话,白郁虔诚的继续手下动作,不带情欲的一点点揝去这些淫乱的液体,他轻轻抬起路星儿的一条腿,帮她擦掉腿上的淫水,又抽了几张纸巾,贴上还在外溢蜜液的湿热肉逼。
白郁的手指就隔着薄薄的纸巾搭在她的最私密处,路星儿抖动了一下,不自觉的想要缩紧双腿。
“别怕,没事,”白郁安抚到,“擦干净了我们回家,好吗?”
纸巾很快便被沾湿,贴在白郁的手指上湿湿滑滑,他默默又抽了更多的纸巾出来,一点一点擦拭着颤动不休,流淌淫水的肉洞,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哪里还能擦得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