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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自己,脱口叫了出来。

这样一个给人感觉能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绝世猛攻,一个长了三条腿般的伟岸男子,竟然会是一个处?

上帝啊佛祖,老天对我当午真的这么“偏爱”吗?

这一个个都跟棒槌似的就够自己受了,竟然还都是要从头学起的处儿,这是要整死自己吗?

楚天阔一直在快马加鞭往棒槌山飞奔。

因为他知道,自己怀里的叶品箫是叶家的凤凰,而这宝贝凤凰被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劫了去,叶家肯定会报官,并会四处派人追查。

自己虽用了金蝉脱壳之计,暂时把注意力都引到了采花贼谢日那里。可是现在自己带着昏迷的叶品箫,还是要加快离金山更远一些,彻底避开那些四处追查的官兵和叶家守卫,回到自己棒槌山的老巢,才会让这到手的凤凰不至于再飞了去。

要知道,怀里这只俊美绝伦的凤凰,自己可是在他还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凤凰蛋时,便已经仰慕好久了。

没错儿,楚天阔对叶品箫的这份感觉,绝不是他人想像中的垂涎三尺、恨不能将其生吞活剥夜夜摧花,相反,却是一种发自内心,实实在在的感动、仰慕与倾倒,或者说,是一种不知不觉间产生的偏执暗恋。

只是,说自己只是倾慕而并不敢上他,谁会信呢?

甚至连楚天阔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样一个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土匪头子,一个成日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浑人,竟然会如此仰慕却又抗拒征服一个年方十八岁的美貌少年。

仰慕到,已经年近而立的他,却还是孤身一人,在山寨的睡房内,靠幻想那少年的绝世姿容和一身的才华来慰藉漫漫长夜。

而即便自己如此倾心于他,却又偏偏不敢起亵渎的念头。或许,是因为对方在自己心中的特殊地位,又或许,更因为自己那过于骇人的神器吧。

以至于,江湖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棒槌山上那个有名的楚大炮,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缕白月光,竟然比这世上最贞洁的寡妇还洁身自好,眼看到了三十岁,竟然还他妈是个处男!

就连山寨上的兄弟,也都以为他虽然不好女色,却肯定早就已经是一颗熟透了的老香瓜。

之所以他一个人独守空房还能让大家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楚天阔在土匪们每年猫冬这半年里,也和其他定期下山卖山货卖皮子的土匪一样,往相好的暗门子里钻。

只不过别的土匪钻的都是皮白肉嫩的婆姨家,上的是红香绿玉的女人炕。

而楚天阔钻的是城里面不多见的兔子窝,上的是白面相公的洋铁床。

每次下完山回来,山匪们酒酣脸热之际,大家伙都在吹嘘自己相好的婆姨。

什么小凤的腿白,春桃的腰软,嫣红的声浪,娇杏的歌甜。几百个老爷们儿闲来无事,把个房中密事说的是天花乱坠,生怕被人耻笑了自己家伙小,时间短。

楚天阔素来和众山匪打成一片,从不曾有高高在上、唯老子独尊的作派。

山匪们敬他为人勇猛,行事公平,更喜他这番平易近人的态度,所以在大家闲扯这风月场景的时候,往往都会起哄让大当家的讲讲玩兔子的乐事。

那时候城里面有钱人玩兔子相公的风气已蔚然成风,好多名流富户在玩够了窑姐儿后,又跟风般都以包养漂亮的相公为荣。

所以,在这帮粗豪的土匪看来,只要大当家的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他爱玩女人还是喜欢玩男人都不是什么丢人现眼的事儿。

更何况他现在玩什么都无所谓,迟早有一天他自然会找个喜欢的大美妞做压寨夫人,生儿育女,传承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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