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最初的美智子来说,她并不是一个顺从世俗的女人。
父母赋予了她良好的教育,让她在特殊年代,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选择工作的权利。
和其她顺从命运的女人来说,而她至少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利。
婚不育,则是年轻时候的选择。
而成为一名教书育人的女教师,则是她年少时期的愿望,她试图教导出更加理智聪明的学生。
后来成为教师直到濒临三十岁前,她都要顶着来自周围人的压力,坚定选择了自己的职业。
直到有一天,她读到一本书,一本改变人生的书。
“写得真是太好了。”美智子呢喃着说道,内心却忍不住触动起来。
这本书写出女人的共鸣和苦难,让她忍不住触动和落泪。
“你说这本书?不过是一位败次子所写的无聊之作罢了。”和她一起工作的男同事,显然有些不屑回复。
“不!这就是一本很好的书,他写出了所有女人的为难之处。”美智子大力反驳着,神情犹如被刺到的老虎。
男同事有些嘲讽:“一位私生活臭名昭着的作家,是写不出这样细腻的女性内心作品。所以这位作家,不过是一位卑劣者罢了。”
他是坚定的不婚主义,童年的阴影让他不愿意去结婚,因为他对婚姻有着悲观的命运。
“不!不准你这么说他!”美智子越发愤怒,像极了一只发怒的雌狮子。
男同事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悲哀笑容,最终选择了保持沉默不语的态度。
这个世道向来如此,诚实守信的人,往往被人恶意猜测。
而满嘴谎言冷血的存在,才真正被人所信服着。
人们喜欢听他人奉承,却不愿意听他人的好言相劝。
不过想想也是,因为世界向来如此。
男同事将心事埋入最深处,默默处理起自己的教材,准备给他的学生上课。
或许在他的教导下,未来有一天,人们能够真正包容理解彼此。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他期盼的理想。
气鼓鼓的美智子看不见原本属于她的红色姻缘线,在那一刻彻底断。
而断掉的地方,一根黑红色的姻缘线,悄然无息地缠了上去。
在美智子公共宣布心悦某位作家的消息后,便有人给她牵线起来,就像闻到腥味的鲨鱼一般。
因为每一位剩女的存在,都是对某些权力的挑衅。
难得这位剩女有了弱点,他们当然得想办法让她掉进去。
有的人无法理解美智子的行为,有的人保持沉默看戏,而有的人觉得有趣便加了一把火。
于是简单尴尬地和那位作家相遇后,美智子便和那位作家约了会。
那确实是一位相当讨女人喜欢的男人,或者说和他相处带着一种舒适感。
他温柔善良,带着风趣撒娇,将美智子深深迷住了。
美智子觉得能写出那样好作品的他,是她梦寐以求的存在,他或许是她找的终生伴侣。
于是对方说要和她结婚时,她满眼欣喜至极的同意了。
但是爱美智子的人,包括美智子的父母,都对这桩婚事不看好。
他们不希望美智子,嫁给一个无能的存在,至少是一个连工资都不稳定的存在。
为了一个不出名的作家,毁掉稳定工资的教师职业,在他们看来极为不理智。
可是美智子就像是喝下了迷魂汤一样,带着固执的心情,选择了嫁给那位作家。
某个夜晚里,星星高挂于天上,显得那么遥远和迷人。
美智子痴迷看着星星,有那么一刻灵魂已经漂浮在空中,触碰到了所谓的幸福。
人们渴望纯粹无比的感情,却又胆怯踏不出第一步,便固执停留在原地等待张望。
所以,加油!美智子!
美智子这样想着,内心忍不住给自己打气着。
“美智子,我想和你谈谈,关于你的婚事。”母亲带着忧愁的表情,皱纹却已经爬满了脸庞。
美智子疑惑,却也点头头,跟着母亲进了屋子。
屋内的灯光明亮,母亲的脸上出乎意料平静:“美智子,我希望你能够多考虑一下你的婚事。”
母亲的语气极为冷静,不像是在和她商量,反而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
“妈妈,连你也不愿意支持我吗?”美智子感到一些伤心,情绪有些低落起来。
母亲从怀中拿出一个包裹,将它放到桌子上打开来,里面是一些精致的首饰和钱财。
“妈妈?”美智子脸上带着疑惑,不太明白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这样做。
母亲带着惆怅:“这个世界对于女性,或者说对于所有的女人,都是非常地不公平。”
“人们都说做为女人最容易,只需要简简单单在家照顾家务就行了。”
“可是每每看到家中钱财的流失,面对随时都会不稳的家庭情况,还有担忧丈夫出轨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恐怖的精神折磨?”
母亲眼神悲哀,带着对美智子未来的担忧。
美智子愣了一下,面对母亲的担心,她心里多少能够理解。
“妈妈,我的未来,不是一直都掌握在我的手上吗?”美智子握住拳头,一副认真坚定的样子。
“嗯,我美智子向来是聪明乖巧的孩子。可是美智子,再怎么聪明的女人,也会被男人用感情欺骗的存在。”母亲眼中带着泪水,显然不愿意让美智子出嫁。
美智子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跪坐下:“妈妈,你太过担忧了。”
“太宰先生是那样了解女人,所以他和我,一定可以获得幸福。”美智子这样说着,眼神带着坚定,“而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管未来怎样,我都不会后悔。”
成年人都是这样,一旦做下选择,就不能有后悔的机会。
因为世界是不会给成年人这种机会,所以人生只有一种选择。
母亲的眼泪,直接流了下来,她情绪激动起来:“你要修补一个受伤男人的心,你们相遇的时间不对,而且他还是一个烂名声在外的男人。这样做的话,美智子你注定了得不到应有的幸福。”
“美智子!美智子!你不能和他结婚,你值得很好地存在…”
那夜,美智子终究伤了母亲的心,固执已见的选择了嫁给她渴望的人。
正如母亲所说,他们的婚姻并不幸福。
美智子的第一次是自己丈夫的,他温柔而又轻柔,可是太过于熟练到令美智子心痛。
男人渴望女人的第一次,可是女人又何尝不渴望男人的第一次。
美智子宁可对方粗暴一点,以此证明彼此的纯洁,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几个月美智子认为的幸福生活,或者说和太宰先生生活是舒服的存在。
可是也仅仅持续了几个月,太宰先生就再次变成了浪荡子。
烟味酒味,带着一股子放荡不堪的表情。
最初美智子和太宰先生争吵过,可是当太宰先生几天不回家的时候,她又开始慌张起来。
美智子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了依靠太宰先生的存在。
因为婚后美智子的工作,因为她背叛了女权主义,从而遭受她们的愤恨。
明明她立过誓言,却违背了自己的承诺,选择了结婚生子。
正因为如此,她主动放弃了教师职业,将其让给了另一位女权主义者。
这个时代的职业太珍贵,不能落在她这种有人养的身上。
她得给其她姐妹们,留一条活路才行。
什么时候,她发现太宰先生是个抄袭鬼的事实呢?
或许看到那本书真正的主人,带着愤恨的表情站在门外时候,才察觉到一切的真相。
那天她挺着大肚子,正在做着家务,试图让家变得整洁起来。
初春的水有些寒冷,却又不得不手洗才行。
或许这样,太宰先生,可以在家里多留一些日子。
美智子抱着这样的想法,端着洗好的衣物,在阳光下行动着。
当她看到门外的女人时,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可是出于良好的家教,她招待了这位女客人。
“…”女客人蹲坐在垫子上,脸色不是很好,目光却盯着美智子的肚子。
美智子有些不自在掩饰了自己的肚子,有些疑惑开口:“女士,你是因为太宰先生过来的吗?他去喝酒了,估计等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对于太宰先生的行为,美智子最开始的不满,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离开太宰先生,可是她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
贸然出去讨生活,只会受到来自其他人的欺辱,让她成为所谓的娼姬。
至于父母家,家中的兄长和长嫂,对于她早就不满很久。
嫁出去后,便迫不及待将她的一切,都直接丢了出来。
而回去的话,只会受到明里暗里的嘲讽和排斥,她还是要脸的女人。
女客人犹豫了很久,最终开口:“你知道他所写的内容,是我的经历吗?”
这句话一说出来,让美智子瞪大了双眼。
或许美智子的表情太过于震惊,女客人缓了一下才开口:“太宰先生将我的笔记写出来,让我感到很是羞耻,本来我也想成为作家…”
“可是现在…我大概用不上了。”女客人看着美智子的肚子,眼神带着悲伤和落寞。
文学规则就是这样,类似太多写出来,就有可能被认为是抄袭。
太宰治借用了她的笔记,将她要写的东西,直接借鉴写出来并交给了编辑发表。
某种意义上,太宰治抄袭了她的东西,可是对方比她更先发出来。
现在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美智子感觉一种悲哀和可笑,但是她还是恳求道:“能否请允许我拜读一下你的作品,至少你可以拥有一位读者。”
女人们的默契和社会的现实,都让她们明白,女客人的作品注定无法面世。
因为太宰治的作品从出版的那一刻,就注定涉及了很多人的利益。
她们去做,只会受到来自那些人的打压,所以最终她们也只能保持沉默。
哪怕她们知道,这作品最终会引起女读者的共鸣,最终成为运转下的牺牲品。
可是至少,至少有被人们看到的机会。
文学,其实并不是那般的自由。
因为里面的水,实在是太深了。
深到足够淹死很多具有潜力的作家,让他们窒息而又绝望,支撑不到最后阶段。
女客人犹豫很久,看着带着尊重情绪的美智子,她最终拿出了自己修改很久的作品。
她将自己视为生命的笔记本,小心递给了美智子,眼中终究带上了眼泪。
美智子小心尊重地念了出来,那声音动听而温柔,却又带着一种慎重。
女客人听着听着,泪水就止不住了。
每一个女人,其实注定成就不了大事,人们提到女人只有男人附属品的说法。
事实也是如此,因为从步入社会的那刻,针对女人的打压就开始了。
或许唯一没有性别认知的十岁以前,是女人们最幸福的时光。
而在这之后,便是数不尽的忧愁和苦恼,还有周围人的道德指控。
渐渐女人们被驯服,最终沦为自己最讨厌的存在。
然而对于女客人来说,人生能够得到一个知己,便已经足够了。
她修改了十几遍的作品,能够被另一个读者认真,便也应该心满意足了。
可是…可是她终究不太开心…
因为明明是她的作品,却被一个男人的油嘴滑舌夺走了。
当美智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女客人便起身不辞而别。
外面的天空,下起了轻飘飘的雪。
初春的雪,带着一些落寞和惆怅,宣告着一位女人的梦彻底破碎。
美智子抱着那本具有修改痕迹的笔记,口中尽是苦涩,而内心则是心碎。
另类共鸣的红线在无形中被扯断,那根黑红的红线,将美智子捆绑到更加难以撕开。
无形之中,美智子感到了一种窒息感,仿若无法故意的感觉。
若灵魂无法得到自由,那就彻底麻木沉睡直至死亡降临,愿吾等在无痛之中消亡,亦如众多追星者。-无名之辈
他不如她,因为他是个抄袭者,卑鄙无耻的抄袭者。
拿着笔记本的美智子麻木的想到,却又感到无能无力。
不要依附于男人,否则你所付出的一切,都将会被男人们合理掠夺。
女权发行者的话语,在美智子耳边响起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成了人生的输家。
自此她将依附于太宰治,哪怕她的才学同样并不逊于太宰治。
这个国家是个骗子国,无数次背叛东方大国,可是美智子却生活在这个国家。
女人被蛊惑着献身时,周围人都是麻木的存在。
“很多年以后,她们不会知道这些可怕的历史,她们会理所当然以为国家宠爱纵容着她们。”女客人趁津岛不在家的时候,悄然放开,脸上带着苦涩。
美智子带着慌张:“可那是不对的…”
“这个国家没有廉耻和下限,所以大家才觉得无所谓。”女客人脸上带着忧愁感,为这个国家未来少女担忧着。
她们注定会被哄骗,最终作为祭品牺牲掉。
美智子失落:“而我们,却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是,至少我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女客人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带着极度温柔。
美智子愣了一下:“你是打算跟门外那个男人去东方吗?可我记得那个国家,似乎处于战乱状态,这对你并不有利。”
“当然不会有利,我加入了日共。至少得为这个国家女人们的廉耻,争取一下应有的尊严才行。”女客人苦笑着。
她何尝不知道背叛自己的祖国,加入另一个国家是一种叛国行为。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这个国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或许有那么一天,当她为了那个东方国家死去之后,人们可能会记得她们国家的女人并不是那么糟糕。
女人的身体,不能随便给人玩弄,因为是真正会坏掉。
美智子沉默了一下,她张了张嘴:“这样吗?”
“美智子,希望你一辈子能够幸福。”女客人起身抱着美智子,随后分开。
门外一位东方人,已经在等候多时了。
名为共产的阶级,在最初是底层人的梦想,只要读过那本书就会被其精神所震撼。
一群不怕死有信仰的存在,不论种族国籍融合在一起,就注定了他们会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可是这种存在,也会因为利益而分开,它就像最美的昙花。
仅仅开放惊艳人们一次,就进入了休眠的状态。
美智子的一生说不上好还是坏,因为嫁给笔名太宰实名津岛的作家,就注定她的未来。
当自己丈夫患上了带来传染的绝症时,他把灾难也带回了家中。
无处可去,才回到家里,他真的爱她吗?
美智子在门口拦住自己丈夫,而在她的身后,年幼纯洁的女儿正在好奇看着门外父亲。
她女儿那么纯粹干净,未来得及被这个世俗所玷污,传染病足够摧毁掉她健康的身体。
一个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背叛自己的丈夫?
那就是自己的孩子,站在自己身后的时候,女人们就会作出自己最终的选择。
丈夫的身份,完全比不上自己的孩子。
男人说他们是女人赚钱的傀儡,女人又何尝不是自己孩子的傀儡。
至于老人们则是期待自己的儿女能够孝顺一点,让他们能够安享度过最晚年的时刻。
她还是爱着自己的丈夫,但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她可以拼尽自己的生命爆发出绝有的力量。
人类是拥有不同的信仰,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信仰拼尽全力,去爆发出恐怖的力量。
那么一位母亲的信仰,就是自己的孩子。
她们在生下孩子以后,就变成了孩子傀儡,自此再也没有利己的思考。
妈妈并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称呼,更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责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这种自远古时期,就留下与女人身体内部的本能,或许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种愚昧。
但不可否认这种愚昧,是人类延续的根本原因之一。
世人终将死去,而后裔终将永存。
丈夫眼中的不敢置信,美智子看到了。
“去履行一下,作为父亲的职责,就当是为了我和女儿。太宰先生,我在这里恳求你了。”美智子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对这位作家的爱意。
她在逼迫这位作家,去诞生一部属于他真正自己的作品,以此换取一些让自己和孩子存活的名誉。
从丈夫在外欠债时,她都一直包容默默地替对方还债,只希望对方有一天能够回头看看她和孩子。
可对方,终究让她失望了。
这次的背叛,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场景,也是她余生仅有的机会。
所以对方死亡的消息传来时,她的心情复杂而惆怅。
而对方的遗书,却让她愣了一下。
最爱你什么的,男人真是让人讨厌,而又感到怜悯的存在。
但无论如何,自杀者已经结束了自己痛苦的一生,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前行。
美智子需要养育自己的后代,更多艰难地在这个时代活下去才行。
丈夫的死亡,让她和孩子被撵了出去。
这里租的房子本身是因为丈夫的名气,所以被撵出去也没有什么意外,大不了鼓足勇气重新开始。
文豪只会在死亡后诞生,画家也是如此。
毕竟死去的人,才能真正意义上,有利于某些人的存在。
作家真是可悲可笑的职业,终其一生也不过如此,犹如他人傀儡一般。
当年老衰弱之时,美智子的遗言就是让女儿烧掉丈夫的遗书,还有那本曾经引起她和女儿争吵的笔记。
她想爱不爱自己丈夫,其实已经没有必要了。
或许作为妻子,她大概率不合格。
但是作为母亲,她至少合格,这就足够了。
此生已逝,不求来生。
美智子带着这样的想法,闭上眼睛死去。
她却看不见黑红的线,将她直接包裹成了黑红木乃伊状态。
月下文从一出生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公平的,特别是作为一名男性,在这个世界想要活下去更为麻烦,所以想要找到一份能够让自己活下去且不必见人的工作就只有成为一名作者,作者简单来钱快,更何况总觉得这个世界的文化有些问题,可是现在他遇到大麻烦了。
这是个女子为尊的世界,女性普遍高大男性普遍娇小,就是将男女的性格和身高互换,同时男性承担生育的责任而女人则承担养家和哺乳的责任,由于男性力气小无法承担重量的工作普遍的被女性养在家中,即使一些轻松的工作也是由女人干,岛国女权主义者甚至觉得如果男人工作就犯了天大的罪一样,当然除了家务外,这是男人的义务。
即使觉得这个世界哪里不太对,但是出于对女性的温柔和礼貌却是刻入月下文的骨子里的,总觉得这个世界里的身高简直颠倒一样,女人不太可能长到一米八以上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一米六的月下文表示心塞。
虽然月下文始终觉得自己是一名男性,但是他觉得自己不应该是像那些娇滴滴的男性一样只会打扮自己,就比如邻居家的木下先生一样,因为孩子的问题和木下女士的出轨而哭泣,却始终不去解决问题而导致她们的女儿可子成了阴沉的性格,甚至影响了他的睡眠,顺带说下隔壁的木下女士是个渣女,对方在外包养了好几个男性,不过月下文也不是多嘴的人,因为作为镭钵街的孩子天生有些冷漠。
不过自己现在也有些自身难保了,想想每天都有寄来带有人体器官的盒子,虽然在最初第一次寄来手指后就报了警,但是警察却找不到原因,到现在寄来了新的盒子里装的女性乳房令人厌恶。
村上女警觉得可能是异能者犯案,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和职业便已经推荐一个专门处理这样业务的地方,那个地方名为武装侦探社,据说专门处理异能者犯案,只要她们出手一切都会解决,不过看样子绝对要出一大笔钱。
自从横滨大爆炸后,月下文的父母在彼此意外中去世,作为孩子的月下文很努力活下去却也相当的困难,像他这种孩子多的数不胜数,都各凭本事活下去,即使是男孩也没什么特权,世界不会因为你弱小而放过你,反而因为弱小更容易被欺负,在很长时间几月下文总做噩梦梦见自己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被扒光衣服内脏被掏空丢弃在角落被野狗啃食,值得庆幸的是月下文很快被人包养了。
包养月下文的是一位老奶奶,很奇怪的是对方包养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唱歌给她听,虽然不理解但是月下文还是听从吩咐每晚都唱歌给她听,很长时间的每晚一点对方总是准时到达,直到有天对方再没有出现过,经历三天对方没来后,月下文果断选择离开。
对于月下文来讲这意味着出事了,在年幼的流浪中月下文经历过很多事情,所以知道对方要么失踪要么死亡,像老奶奶这种情况绝对会有敌人来找他的,所以他带走了能用的宝石,果断离开了别墅。
果不其然在几天后,他就看到报纸上自己所在的别墅发生了爆炸,而那时他在离开横滨的路上,手中拿着东京的地图以及装着现金宝石的背包。
时隔十一年,二十岁的月下文再次踏入横滨的目的是为了躲避一个变态,对方是一名女性异能者,不知道为什么对他进行了骚扰,而现在更是多出来一个送他人体器官的又一个变态,前者导致一切的罪魁祸首起源于他的处女作《救赎》,后者的原因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作者在在这个世界是极度受欢迎的存在,男性作者却不存在的,因为作者本身工作是智慧的象征,而这个世界却从未出现过男性作者,即使是月下文也是通过伪装成女性发文的,他的笔名为月下花,和编辑都是通过电脑联系的,可即便如此最终也掩盖不了他的本身性别,至少从他的性别暴露后销量就下降了不少,甚至惹来了变态。
为此月下文相当的苦恼,毕竟这关系到他的生活,最终在编辑的提议下,他决定去解决这个问题,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武装侦探社,她们是解决异能者的最佳人选。
横滨是他的故乡,特别是镭钵街是他的以前生活的地方,第一个变态异能厉害但是经验却很少,最终被一场意外带走了生命,而真正难解决的却是那个送器官的,前者尚能知道对方的能力和名字,后者却一点消息没有。
把该准备的手办礼装好,塞满报酬的信封放入包里,掩饰的妆画好胸垫塞进去戴上眼镜,将留着的黑色长发放下来遮住旁边的脸庞。
脖子上带好格子围巾,透过镜子看到的是一个娇小点的少女灵感来源于刚到横滨一个扶了他一把的赭发女士,虽然对方有一六的身高,但是却告诉他这样矮小的女性是有的,确保万无一失后准备就绪就出门了,临走前在底下照常撒了一点灰随带在手把上抹了点粉,这样确保自己能够提前知道是否有人进入自己的家中。
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门口,月下文有些纠结的看着里面,最终还是战胜了自己那点宅太久出现的社恐,“你好,我问下楼上是武装侦探社吗?”伪装成女性仿音的月下文问着正在忙碌的男仆。
相比东京,横滨的好处就是男性也能找到工作,这里的包容性也更强些,但是这并不妨碍月下文警惕些,毕竟横滨包容性强也意味着危险性极大。
“是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吗?”男仆温柔的回答道。
“我有点事情寻找武装侦探社的人进行委托,这是邀请函。”
月下文将邀请函递给男仆,男仆看了眼后便把他带到了一个隔间里,让月下文在这里等待。
茶水带着热气将月下文的眼镜弄得有些模糊,于是他便摘下眼镜用眼镜布擦了擦。
“呀,这位先生就是这次的委托人吗?如此的惹人怜爱呢。”
月下文的眼镜还没戴上,他的双手就一双大一些的手握住了,由于眼镜没戴他只能够看到那双手上的指甲油是红色的,由于对方挨着太近,隐隐约约有种独特的香水味充斥着他的鼻子,出于以前男女有别的观念,月下文往椅子里挤了挤给这位女士空出座位。
没想到对方反而脸皮厚的要死,直接往他身上趴着。这让月下文的身体有些僵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任由对方动作。
“太宰前辈,不要骚扰委托人,不然国木田前辈又要找你算账了。”
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女声劝导着,她是中岛敦。
中岛敦将太宰治手中的眼镜取出来,递给了一旁的女士,对于太宰前辈总是去骚扰男性委托人很是无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打扮成女性,但是既然太宰前辈说是先生那么就是先生了。
“咳咳,你们就是武装侦探社的成员吧,这是我的委托和委托金,请务必帮助我。”
月下文将眼镜戴上,才看清楚她们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这位女性有些长而卷的头发,一身沙色的风衣称托出一双傲人的双胸,白衬衫和蓝宝石领结反而使她有股子禁欲的感觉。
遗憾的是那不着调的性格给她打了差分,就比如此刻那只摸他屁股的手,让月下文很是不自在,至少眼前还有未成年的,即使他的屁股很敏感甚至前面已经被摸硬起来,月下文也不得不忍着,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不反抗,作为报答她的骚扰,月下文动了下屁股把这只乱动的手压在了下面。
而旁边年轻的少女,有着狗啃一样的刘海,白色的长发被剪短到耳朵部位,胸部看上去有着弧度,有种青涩的感觉,看样子刚入社会不久的样子。
“好的。”
中岛敦接过对方递过来的东西回答道。
“那么这位女士可以让一下吗?”
月下文很是友好的询问了一下,站起来把死死压在屁股底下的手放了出来,很是温柔的问道。
“当然了,先生。”
太宰治双手握住月下文的手,随后将月下文的手放在她那对巨乳上按了按,带着一些暗示的意味,让月下文的身体有一些僵硬,他有些尴尬的将手缩了回来,女性柔软的胸部让他脸有些通红。
“既然这样,我还有事情就先离开了。”
月下文有些慌张的看了一眼中岛敦,快速的离开这里,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触碰女性。
“走的好快。”
中岛敦望着远方委托人的背影忍不住说道。
“很可爱啊。”
太宰治抽过中岛敦怀中的委托信这样回答道,看着月下文的背影有一种找到猎物的兴奋感,心脏难得有些不受控制的跳个不停,是心动的感觉。
【尊敬的月下女士,男人和女人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呢?我想问问你,关于最近男女权的看法。】一位读者发来一封书信,让月下文有些沉默。
对于这位读者来信,月下文知道除了身体的不同,其实也分不清男女有什么区别。
男人女人都是人,他们人类最卑鄙的劣根性,也有着作为人类的美好品质。
能对所爱之人温柔,也能对不爱之人狠毒,他的种族真是极为奇怪的物种。
不过有点可以确定,当他们犯下错误时,一定不会认错和承担里面的责任,因为避害利己是人类的本能。
不过所有人能对自己有利的行为,都会选择去做,这是极为可悲的事实。
月下文带着这样的想法回复了对方,他眼中透露着一种无奈和对人性的失望。
【并没有任何不同,到了社会都是为了利益而存在的物种。为了能够活下去,他们可以撒谎偷钱杀人,甚至出卖自己的人格和感情,所以他们注定会迎来属于自己的结局。哪怕这些悲哀,也只是为了活下去,却也一样损人。请你不要同情任何人,也请不要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认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另外提到男女权发展到最后,不过是利益相争,甚至是可悲可笑到了极致的傀儡产物,甚至说不定在某些人眼中就是一场笑话。而打着信仰或者说其他为你好名义的存在,又或者是帮助你的存在,请谨慎小心他们。因为这个社会有一条生存法则,那没有利益的人是无法受到人的瞩目。】
【当有人瞩目你,并来到你的身边时,分辨他们的存在,究竟对你带来了什么,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作为作者,我其实也无法写出社会的一切。有幸福的人,必然有痛苦的人,做出选择的人最终还是自己。】
【我亲爱的未知读者,请努力且痛苦活下去,因为这个世界的本身就是混乱无比。但是请抱着一丝希望,因为这个世界也总有一群笨蛋在坚守他们的一切。虽然我不确定,但或许还是存在着希望。】
月下文将书信缓缓折叠,放入精致的信封之中,折痕里似乎都承载着属于他个人的见解。
‘在这个纷扰的世界里,男女之间所谓的差异,往往被人为地放大,成为了争夺资源与权力的借口。但实际上,每个人,无论性别,都在追求着认同、尊重和爱。性别不应成为衡量价值的标准,更不应成为限制彼此发展的枷锁。真正的平等,是理解与尊重每一个个体的选择与追求,是在差异中共存,在共存中寻找共鸣。虽然说的美好,可是终究比不过现实和人性,最终极为可悲的败给现实。’
‘而我笔下的世界,虽由幻想编织,却多少映射着现实的影子。而在那里,我尝试着描绘那些超越性别束缚的角色,他们勇独特,顺从现实社会,用自以为是的行动证明着自我价值。在书写的时候,同时也测试着现实的一切,最终可悲的发现现实就是如此现实。’
‘至于男女权的探讨,其核心应是权利与利益的掠夺,那绝非是简单的对立。虽然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同时婚姻也承担起对社会、家庭乃至自我的责任。可真正步入社会才发现,世界就是如此可笑,为了利益都会利用这些。’
‘亲爱的读者,真希望你不要因为目睹了人性的阴暗面,就放弃了对幸福的追寻,却又深知利益本身带来的一切悲哀。历史的车轮不是向前就是向后,甚至到最后成了轮回。可每一代人都在为更加公正、和谐的社会而努力,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月下文心思复杂想着,不停轻轻抚信封,仿佛能透过纸张传递他的温暖与力量,其实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的未来。
他将信件细心封好,寄往那个遥远的读者。
一天后,港口的芥川龙之介抚摸着信件,眼中充满了复杂之色。
她可不是好人,或者说破坏正义一方的存在。
那些人全部死在她带血的衣裙带下,而她的裙摆是无数所谓正义之人的血刃,若说悔过倒也显得可笑至极。
而横滨这个垃圾地方,也是她又爱又恨的存在,它混乱而包容。
作为被包容的港口野犬,也不过是在这个世界苟延残喘的生存,她干这行除了来钱快也只是单纯为了活着。
“咳咳!太宰前辈,为什么要逃离港口?”芥川龙之介咳嗽了几下,日常疑惑了一下自己的前辈行为后,就准备去买东西回家。
阳光透过高楼的缝隙,洒在繁忙的街道上,然而超市里人来人往。
太宰治哼着不知名的曲子,正在购物挑选着自己商品,眼神正在不停观察四周。
哪怕是剧本组,她也需要收集情报和资料,这样才能安排以后的一切。
太宰治这样想着,穿她他标志性的棕色长风衣,但是头上却戴着一顶宽檐帽,手里拿着一份购物清单,悠闲地在超市里闲逛。
她的目光在货架上扫过,偶尔拿起一包零食,又轻轻放下,似乎在寻找什么特别的口味。
这是乱步的要求,想到那位拜托的脸,太宰治突然偏移了视线起来。
突然,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芥川龙之介。
芥川穿着他那身标志性的黑色西装,身姿挺拔,眼神锐利,正专注地挑选着食材。
太宰治的嘴角勾起一丝嫌弃,但很快,这抹嫌弃被忧虑所取代。
她平生最讨厌这种人,老给她增添麻烦和压力,但凡芥川龙之介自觉点,就该明白稍微离现在的她远点。
太宰治从很早就知道,芥川龙之介是一个对任务有着极高完成度的执行者,而且她们之间有着复杂的过往。
太宰治虽然表面上对芥川的严肃态度不以为然,但内心深处却深知芥川的实力不容小觑。
更重要的是,太宰治今天并不想被卷入任何可能的任务或纷争中,她只想享受一个简单的购物时光。
于是,太宰治迅速地躲到了一排货架后面,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芥川的一举一动。
她的动作轻盈而熟练,仿佛这是她无数次练习过的动作,事实也确实是如此。
太宰治躲藏的原因,除了不想被打扰之外,还有一部分是出于对芥川的尊重,她也希望对方做人有点尊严些。
她可不想在芥川生活的时候成为对方的干扰,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突然出现而让芥川分心和找她的麻烦。
在太宰治的心中,尽管两人有着不同的理念和方法,但她仍然尊重芥川作为一个对手的存在。
躲在货架后的太宰治,静静地等待芥川离开,顺便观察一下自己徒妹最近的情况。
她的目光透过货架的缝隙,注视着芥川购买物资的背影,神色带着捉摸不透,直到芥川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太宰治这才从货架后走出,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芥川的气色好像好了不少,这或许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