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敛侧目睨着她，沈知快要说出口的话又憋了回去，她捂住了嘴，却在用眼神说话。
沈知一脸感动，“皇上，原来您为了臣妾暗地里做了这么多。”
“……”
这个女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你太夸张了。”宋敛冷淡道，“并不是为了你，朕只是觉得后宫的风气该整治了。”
沈知十分赞同，“早该整治了。”
姜瑶听说今早素莲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后，整个人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素莲是自杀还是……”
雪桃摇头，“这个奴婢也不是很清楚。”
姜瑶冷静了会儿，以素莲的性格，她自杀的几率是很小的。
昨晚除了听说周煦被抓走了以外，芙蓉宫就再没有其他的动静，这也说明皇上根本就没有罚贵妃。
“难道是萧贵妃杀了她？”
雪桃说，“主儿，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姜瑶紧皱眉头，心情更是烦躁了，她说，“萧贵妃应该还不知道素莲是本宫的人吧？”
“应该是不知道的。”
“那、那就好！”姜瑶莫名觉得舒了口气，“只要她不知道素莲是本宫的人，那现在素莲死了，她就算要继续往下调查，也查不到什么。”
但是她又不甘心，昨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场面，皇上竟然只罚了周煦，连对贵妃的责怪都没有，现如今还捞出了素莲的尸体，皇上那边也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意思就是他默许了沈知的所有做法？
那目前她还是先不要有所动作为好。
“咱们先等等看皇后会做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