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该死的临川,要不然师尊现在已经上来
早知道今天就应该下手再重些,直接打散他的神魂。
“九卿怎么了?”发现小徒弟不太高兴,陈言这才上了床。
“师尊今晚……不做些什么吗?”云九卿睫毛颤了颤,耳后染上一抹红。
心里却是想着:明日趁着师尊不在,要把耽误了他好事的临川弄死,而且不能让师尊察觉到是他干的。
陈言哪知道云九卿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他只觉得垂着头,露出一段白皙脖颈的徒弟,有些犯规。
“做什么?”
陈言哑着声音,故作不知。
“嗯……嗯……”云九卿支支吾个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脸越来越红,像个煮熟的虾子似的。
陈言戏弄的压在了他身上,挑起他一缕发丝,“怎么还结巴上了?舌头坏了?师尊检查检查。”
“唔……”云九卿头一回知道还有这种检查法子的。
可忍不住沉溺。
这是他错过一年之久的人。
这是陪他十年的人。
这是他在这三百多个日日夜夜思念,悔过的人。
是他的师尊。
陈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云九卿疑惑的睁开眼,那双没有一丝杂质的眸中闪过疑惑。
陈言忍耐,“等回到我自己的身体再说吧。”在他的耳边柔声道:“这具身体还是用不太习惯。”
所以那具身体就习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