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却拉着陈言说:“你看这像不像你?这大黄狗我刻的多好。”
陈言一巴掌呼他脑袋上,“合着你男人就是条大黄儿啊?”
“我觉得挺像你的。”
“去,你看看这像不像你?”陈言还戴着修剪花草时用的手套,捏起一根刚刚被剪掉的多余的盆栽的枝条,“啧啧啧,我看你那小腰向来扭得跟这花枝似的,婀娜多姿,你说说,是不是可像你了?”
陈言笑的特别贱。
东修溟也没客气,吧唧一下一屁股坐陈言腿上了,“今天你就抱着我修剪盆栽,现在下午一点,五点之前你不能起来。”
陈言欲哭无泪,让你嘴贱!
然后陈言只能坐在椅子上给花花草草还有各种盆栽做美容,东修溟则是坐在他大腿上敷着面膜吃水果打游戏。
不时还骂两句:
“蠢货,不会玩游戏还玩什么,连自己队友都打。”
“挂机了?!有没有一点道德!”
“……”
过去了一小时,陈言的大腿都让他坐麻了。
目前已经成为专业园丁的陈言抬头望天,心里却在吐槽东修溟: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刚玩游戏的时候也打自己队友。他是不是忘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自己也经常挂机,啊不对,他现在也经常挂机,只要他一出浴室东修溟连游戏也不玩了就直接把他扑倒,饥渴的好像八辈子霉被男人滋润似的。
陈言看着满花园的花花草草,惋惜不已:孩儿们,大王今天被家里的公老虎制住了,实在无法再替你们做美容护理了。
陈言求饶:“腿麻了。”
东修溟眼皮都不抬,“以后还贱不贱了?”
“小的再也不敢了。”
东修溟这才起来。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东修溟坐到了旁边另外一个椅子上。
然后继续捧着手机大杀四方。
陈言微微弯了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