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揉着他腰的动作变了,变为了抚摸,在顾斐腰上滑动着,“那下一次是什么时候?”陈言期待的看着顾斐,让顾斐觉得他这幅模样活像个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狗,和毛豆确实有点像。
顾斐存心戏弄他,只慢条斯理的从小桌上拿起一颗葡萄,陈言十分上道的将那颗葡萄拿过来,剥了皮送到顾斐唇边,顾斐含住却没吞下去,而是和陈言交换了一个带着葡萄香甜酸涩的吻:
“下一次……还是看爷心情,爷哪天有兴致了,就临幸你。”顾斐食指轻佻的勾住陈言的下巴,满是戏弄。
陈言也配合他,娇羞的低下了脸,娇嗔一句:
“时刻盼着相公临幸,白日宣淫也成,只要能和相公在一起。”
顾斐手一抖,被恶心着了。
陈言搂着他朗声笑着。
“汪汪汪!”毛豆在外面突然叫了几声。
赶车的暗卫分出神来按住它,“听话。”
“汪汪汪!”毛豆的眼睛望着马车里,一双狗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
陈言从马车出来,也不嫌弃,直接坐在了踏板上,大手在毛豆的脑袋上揉了揉:
“毛豆,你是不是想你爹了?”
毛豆把脑袋贴在陈言的掌心,后面的尾巴直摇着。这条黑色大狗壮实的很,但是却很喜欢对着陈言撒娇,每次看到陈言都会扑到他身上。最近陈言不允许他扑到他身上,它就聪明的改为蹭他的掌心。
陈言的嘴角弯了弯,力度适中的揉捏它的脑袋。
狗比人要忠心的多,狗对人好从来都不求回报。记得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一句话,“其他的家畜不管过的多么舒适,也要贡献出自己的劳动成果,比如猪养大了是要被人们吃肉的,鸡是要下蛋的,金丝雀是要唱歌的,而狗,只需要对主人贡献出自己的爱,便可以过的很不错。”
顾斐听马车外头的动静很欢快,也想着出去透透气,刚一掀开马车的帘子,便见一人一狗玩的正欢着。
顾斐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眼底却划过一丝冷光。笨狗,把他的手蹭上了它的味道。
狗很敏感,在乡下甚至还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如果狗突然对着某个方向狂吠不止,很有可能是它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想而知它有多敏锐。
而毛豆也是可以明显看出眼前这个好看的男人不喜欢它,每次看到顾斐,不管它和陈言玩的多欢,都会立刻蔫下来,乖乖的趴地上。
而这次也不例外,见到顾斐就那样冷冷的盯着它瞧,它立马便不敢和陈言再嬉闹,往地上乖乖一趴,眼珠子不时还向上转转打量顾斐的脸色,生怕自己被这个好看的男人扔锅里炖狗肉,整只狗可怜兮兮的。
陈言嘴角都不由一抽。
这人是得有多可怕?
他还没做什么,这狗每次看到他都会吓得趴地上卖乖。这就是传说中的靠眼神杀死人?
陈言冲顾斐喊道:“过来过来,蹲下来。”
顾斐冷清清的皱眉,“做什么?”
陈言拽了拽他的手腕,顾斐无奈,也只得从了他,蹲了下来。
陈言抬起地上装死的毛豆的脑袋,“你看,可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