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小家伙又来找齐老爷告状,“爷爷,我刚刚去小叔房间,看到小叔挂在小叔母身上,小叔母给小叔挤牙膏,爷爷你不是说要做个独立的人吗,小轩四岁就不用妈妈给我挤牙膏了,为什么小叔还让小叔母给他挤牙膏?”
齐老爷默默在心里大写了个忍字。
这两个人,他真想赶出家门,这天天给他的小孙子都给带坏了。
齐老爷摸摸小孙子的头,认真教导,“嗯,你小叔不独立,比不上小轩,他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自己对象身上,小轩不能和他学知道吗?小轩要做一个独立的人。”
小家伙点点头,颇有齐家长孙的气势的道:“我才不和小叔学!小叔最不知羞,小轩要做个独立的人。”
齐老爷欣慰的夸小孙子,“乖,小轩比你小叔这个有了男人忘了爹的强。”
周末的时候,陈言不上班。
三十多岁的男人想媳妇儿了,抓耳挠腮的想,知道他今天去了某大学做演讲,所以让秘书联系司机,把他送到了大学门口。
虽说他不想往上爬,但是他这人做事勤勤恳恳,很得上头赏识,这几年也升官,给配了秘书,司机,还有保镖。
“你们把我送到这里就好,我回去的时候自己就回去了。”
秘书也是个三十多岁的精英,长得比较憨厚,听到陈言这样说,有些为难的说道:“可是……您的安全……”
“没事的,放心吧。”
拖齐淮阳的福,一开始的时候他身边的秘书是个身材火辣的御姐美女,他动了点关系给他换了,愣是换成这个长得憨态可掬的精英男。
陈言知道他的小心思,也愿意纵着他。
陈言没有穿西服,穿的比较休闲,就混迹在学生里面,看着齐淮阳在讲台上发言。那人目光平和,气质如华,他一出现,就是全场的焦点,他的光华足以盖住其他人。薄唇泛着好看的光泽,让人想要亲吻,却又会觉得自己亵渎了他。
三十多岁,这个黄金年龄里,他得到了别人想得到的一切,深爱的爱人,显赫的家世,许多人的爱戴和敬佩,不低的社会地位,出色的能力和容貌,这个男人格外受到上帝的厚爱。
他的课很受欢迎,偌大的整个可以容纳上百人的教室里,只空了几个座位。陈言听着爱人那磁性的男中音,好听的有些虚幻,莫名想到了这人在床上时,也是用那种欲罢不能的声音让他起火。
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陈言认真的听起课来。
不知道怎么,齐淮阳注意到了他,然后对着他笑了,那个笑,怎么说呢,陈言听到了很多人倒吸口气的声音。
最后下课的时候,人走光了。
陈言和齐淮阳一起往回走,没有坐车,只是步行。因为这里离家还挺近,他们决定步行回去,正好还可以散散步。
“怎么来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