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齐淮阳进了宿舍以后就恢复正常了。虽然脸还是有些红,但是眼神清明,哪有半分醉态?
进了陈言的宿舍后,齐淮阳就搂住了陈言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一副不想起来的模样。
“果然是装的。”陈言拍了下他屁股,不由感叹手感真好。
“嗯,装的。我就是想和你多呆一会儿。”齐淮阳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言看,仿佛挪开一秒钟就是浪费生命。
陈言身上挂着这么大个挂件,坐到了床上。
齐淮阳就坐他大腿上,微微低着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骗人是坏孩子。”陈言轻咬他下巴。
“不……才不是……”齐淮阳反驳他,但是许久没有这么亲近过,身体过于敏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嗯?怎么不是了?”陈言好整以暇,双手向床上撑去,就那样撑着半个身子看他。
“我都二十四了。”齐淮阳小声反驳。
“嗯,二十四,怎么了?”
“我长大了,不是小孩。”齐淮阳纠正。
“哦,你长大了,有我大吗?”陈言不怀好意的扫了扫他的裤子。
齐淮阳本来因为喝了酒有些红的脸,现在更是红了。
“不要脸。”
“不要脸你也那么稀罕。”
“我就稀罕。”
“那我不让你稀罕了。”
“不行!”
“你别稀罕我了,我找别人稀罕我去,那么多大姑娘,帅小伙……”
“你敢!”齐淮阳凶他。
“那你就看我敢不敢。”陈言一瞪眼,很欠揍的嘚瑟样。
下一秒感觉脖子一紧,都喘不上气了,齐淮阳眼睛都气红了,狠狠地掐着陈言的脖子,陈言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大脑缺氧……喘不上气。
“你敢不敢!”
陈言怂了,他怎么忘了他家这个乖起来像羊,凶起来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