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最终还是被南宫怀月从床上拉下来了。
南宫怀月动作利落的为陈言穿衣,穿完衣服后梳洗,陈言坐在铜镜前,南宫怀月在他的后面为他梳发。
陈言甚至有些贪婪的看着铜镜里,身后的人的容颜,那人的手指在他的发间穿梭,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陈言突然觉得,这幅场景,像极了画本子里所说的,妻子给丈夫梳发的模样。
当南宫怀月为陈言穿上护甲以后,南宫怀月看了一眼陈言,眼里有着几分暗示,陈言隐隐约约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就是装不懂,跟个大木头似的就那么站着。
南宫怀月没法,只能忍着不好意思,扑进了陈言的怀里。
陈言一时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哎呦,月儿今日是投怀送抱了?”
南宫怀月捏了捏他的脸,语气有些不满:“平日里倒是说的蜜里调油,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竟要我自己投怀送抱。”
显然,对于陈言方才的不解风情,南宫怀月有些不满。
陈言放低了声音:“难得你想投怀送抱,我也不能不给你这个机会啊。”
陈言眨眨眼,笑的狡黠。
南宫怀月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定似的,微微踮脚,陈言已经长得比他还高了,这也让南宫怀月更加清晰的认识到,现在这个人,不是当年自己的孩子了,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唇上柔软的触感让陈言眼里的笑意又是放大了一倍,他反手扣住他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才难舍难分的分开。
南宫怀月的喘息有些急促,他从袖口拿出一条红色的手串。
陈言微微好奇。
南宫怀月替他戴上,嘴角噙着柔和的笑意:
“红豆手串,予君相思,若是思念我了,便看一看,更重要的是……”
顿了顿,南宫怀月的眼里多了几抹微光:“更重要的是,旁的人看见了都会知道你是有主的人了。”
陈言失笑。
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