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东宫没有多会儿,南宫怀月就满脸黑的把陈言放在了地上。
用着长辈教育熊孩子的标准姿势,满脸黑线,食指指着陈言,压着快要被气的冒火的嗓子:
“自己走。”
“舅舅……”
“你就是叫爷爷也没用。”
南宫怀月第一次尽失风度,说出这般有伤大雅的话。
但是这真不怪他。
实在是陈言太能折腾人了。
一路上,陈言要么挠挠南宫怀月的下巴,要么啃啃南宫怀月的脖子,要么往南宫怀月的耳廓轻轻的吹气。
南宫怀月的耳廓部位极其敏感,陈言一吹气,南宫怀月的耳廓就全红了。这时候,陈言就会一脸无辜又不解的指着南宫怀月的耳朵问:
“舅舅你耳朵怎么又变红变热了?”
南宫怀月一脸黑线,不做回答。
只是沉默的背着陈言往前走,克制住想把那破孩子从背上摔下去的冲动。
谁知,南宫怀月已经如此让步了,陈言还不知死活的,故作天真的说道:
“我知道了,舅舅你耳朵红,一定是因为热的,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热了。”
于是……
陈言被南宫怀月从背上扔下来,真不怪南宫怀月太粗鲁,怪只怪陈言实在是太作了。
南宫怀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微凉的手指摸了摸仍然有些泛热的耳朵,一脸黑线的看了一眼陈言,转身自己往静华宫走去。
“舅舅,舅舅,你等等我嘛!”
陈言跟在南宫怀月身后,声音欢快的朝他奔去。
南宫怀月故意放快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