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这种生理结构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男人就不用有这种弱点,玉子湘不疼,但是她是知道女子会疼的。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她出了书店,在街角看到了一个狼狈的女子,蜷缩在地上,双手捂在腹部,感觉很痛苦。
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很冷漠,她倒在那里,没有人同情。
玉子湘想要带她去医馆,却被婉拒了,那个女子脸色惨白的说没事,每个月都会痛一次,过去了就好。
她那时还没有来这种东西,所以不能体会。
来了之后,看医志才明白。
“你会疼吗?”
余西看着玉子湘,如果痛的话就麻烦了,这种东西可以慢慢调养,但是非常麻烦。
“不会。”
玉子湘摇头,这是她唯一庆幸的一点,若是疼成那个女子那般,不知道会有多麻烦。
在玉子湘洗完之后,余西继续把她抱起来。
玉子湘缩在她的怀里,垂着眸,远远看去像脱力一样。
耳边是这个人的有频率心跳的声音,鼻尖充斥着余西的味道,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安稳的感觉。
从她这个方向,可以看见余西的侧颜还有一部分廊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遇到她,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玉子湘被迎入东宫的第十二天,余西将在夜晚踏入了宋玉疏的房间。
在此之前,她亲了亲玉子湘的手指。
“快去吧。”
玉子湘面色如常的收起有些发烫的手指。
“夫人,我要去宠幸别的男人了,你不吃醋吗?”
余西看着玉子湘的脸,说的有些委屈。
“正室应当大度,不可善妒,要努力让夫君让侧室开枝散叶才是。”
太子妃一脸大度,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太子殿下。
“你呀。”
余西微叹,好笑的看着玉子湘。
玉子湘看着余西离开的背影,手指微微卷曲。
这是她和她成亲之后,唯一一次一个人睡,身边没有那个人的气息,感觉有些冷。
就好像一下少了什么,空荡荡的难受。
而宋玉疏是比较惊讶的,在看到余西踏入他的房间之后。
“爷,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
宋玉疏有些喜出望外,把余西迎进来。
余西一如既往的沉默,熄灯,脱裤子。
宋玉疏也习惯了她这个样子,脱了衣服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的来临。
宋玉疏抓紧了床单,承受着那种撞击,让他兴奋的是,这次余西居然射在了他里面。
余西厌恶的草草了事,冷着脸穿着裤子走人。
她发现她居然已经反感到了这个程度,她原以为……
宋玉疏在余西有之后,立马把身体里的东西弄了出来,并且庆幸余西没有弄得特别深。
他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来了一颗药丸,咽了下去。
玉子湘看到一身水汽进来的余西,眼神清醒。
“还没有睡?”
玉子湘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怎么就回来了?”
“我从不在他们那里过夜。”
原主是怕破绽,她是厌恶。
那种空荡一下被弥补,玉子湘的睫毛颤了颤,悄悄拥住了余西。
瑞雪兆丰年,这一年的雪,下的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