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雪指尖碰上柳溪胳肢窝的肌肤,那里血痕斑斑,非常脆弱。
司夜雪碰了一碰,柳溪就缩一下。不知道是痒还是疼?
“好了吗?”柳溪耐不住这样奇怪的气氛,问司夜雪。
“继续举着,我给你搽药!”说着司夜雪神奇地掏出一管药膏来。
柳溪只能继续抬着胳膊。
司夜雪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的搽,眼神专注。
一分一秒开始被放大,周围静得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柳溪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脏会越跳越快?
也许是因为这样不着寸缕的尴尬?柳溪的胸膛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起来,全身的鸡皮开始挺立……
司夜雪突然扔下药膏,一把揽住了柳溪的腰,吻上他的唇……
柳溪被抱住压向桌面的时候,反抗了一下。但是没想到司夜雪力气这么大,他怎么用劲都撼动不了身上的人。
柳溪想用内劲的时候,突然被舌.吻了!那种感觉非常奇妙,柳溪有了片刻的迟疑,没有用内劲把他振开。
窗外投进来明媚的阳光,一身翩翩白衣的人搂着一身赤.条的人忘情地亲吻……
两人的嘴最终分开的时候,司夜雪压在柳溪身上,盯着柳溪的唇,魅笑:
“感觉怎么样?想继续吗?”
柳溪起身把他推开,“你这样做很奇怪,为什么要亲我?”
山里长大的娃在这方面的教育仅限于师父教的培元功,一点都不知道这样有多不正常?
司夜雪轻笑一声,“你觉得呢?”
柳溪摇头:“不知道。”
“那你喜欢吗?想继续跟我这样做吗?”司夜雪的手抚上柳溪肩膀。
柳溪马上退开:“不要这样做了!太奇怪了!”
司夜雪盯着柳溪的眼睛,
“是吗?那你把今天的一切都忘了吧!我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说罢,司夜雪帮柳溪穿好衣服,就让他离开。
柳溪回去拍戏了。剩下司夜雪一个人留在化妆间,望着门的方向出神。
拒绝了诱惑的柳溪有点遗憾,不过他的替身戏非常多,没时间想这么多。
司夜雪的工作团队,把有危险的戏定义得非常广。
淋雨的戏、要闻□□的戏、跪倒在黄泥水里的戏、漂浮在水上装重伤的戏……这些戏司夜雪通通都不拍。
只有那些拍拍脸、念念台词的戏,才被定义为完全安全的戏。
柳溪最近被虐得有点惨,有风险的戏通通由他扛着。
然后他终于中招了!
自从那天拍了一场被女主从楼上泼洗脚水的替身戏,柳溪的脸就痒到现在。
几天过去了,现在开始起疹子。
司夜雪有一段时间没有和柳溪有交集了,他去了日本拍外景。
一回来就看到满脸疱的柳溪,司夜雪皱眉,捏着柳溪的下巴看:“怎么搞的?”
柳溪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