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杍宁打了个哈欠,“实在不行,就去调酒店监控好了。”
这句提议刚说完,柏傲玉怒极反笑,“不用了,柳少说的有理,只希望到时您可不要被我抓到把柄。”她转身便走。
出了酒店,柏川冷着脸抿唇,“母亲,为什么不调监控?”
“啪——”
又是一个耳光,比之前的还要用力。
就连柏川的脸,都被女人尖利的指甲划出道道血痕。
柏傲玉眼神冰冷,看着柏川犹如在看陌生人——或许还不如,因为她的眼底,隐隐透着厌恶。
“如果真的是周柳两家做的,他们都敢把人从宴会上带走了,你觉得他们会不处理干净尾巴?”
他们甚至不知道云楚音什么时候丢的,现在反应过来,什么都晚了。
她对柏川失望至极,同时心里隐隐不安。
……
酒店套房内。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头晕目眩的石楠花气息,滚烫的气浪就连冷气都压不住,在空气中翻涌着。
光线昏暗,恰勾勒出床内身影。
银灰色的大床柔软宽敞,似海浪起伏,永不知偃旗息鼓。
苏黛一头原本盘好的发已经全部散了下来,用来固定发髻的簪子也不知遗失在何处。那件旗袍最终也没逃得掉粉身碎骨的下场,无声而狼狈地躺在浴室角落,如果衣服有生命的话,一定不会选择苏黛做主人。
——因为这实在是个高危工作。
苏黛难以抑制地喘息从唇齿中溢出,呼吸很快很热,有种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
她眯着眼,仰头。
啪嗒……
上方一滴汗液落在她的下巴处,苏黛眨了眨濡湿的睫,脑海中有无数缤纷地光点浮动。
不知过去多久,上方的人才终于停下动作。
大男生俯身额头抵在苏黛的颈窝,唇舌掠过,是略带咸味的汗液。
薄薄一层覆在皮肤上,好似蒙了层亮晶晶地水膜。
苏黛气都没喘匀,就蓦地一僵。
她简直气笑了,忽然抵住周聿白的胸膛,把人抵开。
周聿白已恢复了些许清明,只是身体中的渴望还是无法压制。
对怀中的女子,他永远有着不可言说的渴望。
“别动——”一开口,才知道嗓子哑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