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歌的时候会想他,做饭的时候会想他。所以回忆就是一种枷锁。
其实跟阮青竹和好以后,她的心灵亦慢慢的在被治愈。有人说男人是女人的学堂,经历的男人多了,你在感情这门专业上才能毕业。可是每一段分手,无论是大吵结束,还是和平分手,对感情双方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他会让你在面对下一段感情的时候踟蹰不前。她感谢阮青竹的是,他让她相信会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阮青竹再次拿起那条项链。红白的宝石在晚霞的映衬下发出夺目的光彩。他将苏袖袖及腰的乌发摞放到一侧,轻轻的将项链交缠在她的颈后。她白皙如玉的颈子仿佛发着微光。他一时间心晃神迷,在她的颈侧映了一吻。
乡下的天说变说变,不一会儿,乌泱泱的去就聚在了一起。两个快速的跑到了一处屋檐下。不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滴打在窗子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再抬头看树上,只见树叶被大雨冲刷的格外鲜亮。空气中也有了泥土清新的味道。
苏袖袖看着这大雨,似乎没有停下的趋势,心里生起了微微的烦躁。这样大的雨,是回不去城里了。只能让姐姐跟母亲说自己因为想念老家所以回了乡下。这样没打招呼的独自出来,母亲估计又要不高兴。
幸好苏袖袖老家离这里只有几分钟的步程。当年她们家搬去了市里,一方面这里的房子并不值钱,另一方面毕竟是父亲长大的地方带着儿时的加忆,便没有把房子卖掉。
两人只能在这里过一夜了。
阮青竹解下身下的外套放在两人的头顶上,两人一路小跑到了老家。虽有个遮雨的东西,到了的时候,苏袖袖的裤脚和袖子已经湿了。再看阮青竹,他左半边身子几乎湿透了。苏袖袖知道他一直是将外套尽可能的遮住她的,不由眼睛里浮现出温情。
那屋子因着长年没住人的原因,房子有微微的腐木味。家具都是很多年前时兴的款式。现在看起来很有年代感。苏袖袖翻箱捣柜。终于找到了父亲年轻时的衣服。他递了一套给阮青竹,自己拿了一件白衬衫。
到了卫生间的时候,才发现别说是冲水的喷头了,就是水龙头都坏了。她没有办法,只好脱了衣服,用干毛巾随便的擦了擦身子,就套上了父亲的长衬衫。
她出来的时候,阮青竹那幽深冷冽的寒眸中仿佛有火焰在跳动。那衬衫只到她大腿中部,细长白嫩的小腿就暴露在空气中,白得晃人眼。衬衫底部微微的卷曲着,她的眼睛无辜又脆弱。
察觉到他的眼光,她忙一路跑到了被窝里,将自己藏了起来。那慌不择路的样子像是一只小麋鹿。
阮青竹穿着父亲的衣服也十分不合身。他太过高大了,父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明显小了一个尺码,看起来十分滑稽,倒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一样。她躲上被窝里,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毛茸茸的大眼睛看着他,一边看一边笑。
阮青竹见她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蛹,那笑得声音十分动听,像是夜莺一样。刚才被她撩起的火烧得更旺了,几步上前,将那个小胖蛹给抱了住,开始低头吻她露出的光洁的额头。一路向下吻去,吻上了她的翡水双瞳,和她小巧挺翘的鼻尖,她仿佛知道他在逗她,只在他的怀里娇娇俏俏的笑着,一点也不反抗,实在是乖巧的狠。
☆、占有欲
温婉那边简直如坠冰窒。她一个人跑出来,除了苏袖袖跑了出来跟他道歉,里面居然一个过来安慰她的都没有。她爱了一整个青春的静远跟她说,喜欢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到了今天的下场,是她活该。而那个一直在她身边像守护神一样保护她的阮青竹现在眼里心里也有了别的人。在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