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边如饥似渴凶猛舔舐她的批肉,口中一边含糊不清的安抚。
“娇娇莫怕,师叔只是尝尝味儿……唔……怎会有这么软嫩可口的骚批,骚水全都流到师叔嘴里了……师叔的好娇娇,这么骚的小批到底是怎么长的……唔……”
云娇被唇舌并用的师叔这般舔弄,只能张大嘴巴急促喘息,骚批也随对方话语和刺激不由剧烈收缩。
“师叔不是故意的,都怪娇娇的骚批太诱人了……师叔给娇娇舔舔批,让淫水出来就好了……唔……好甜……不行了,骚水流的太少了,师叔要把舌头伸进去……要用舌头彻底日穿娇娇的骚批,淫水才能顺利喷出来!”
“不……师叔、别这样……啊!”
少女颤抖的呜咽被突然闯入逼口的舌尖打断,她名义上的温师叔,父君带来的友人长辈……此刻在用舌头日着自己骚水直流的淫逼。
那条作乱的舌头完全没有任何章法和规律,像是急切觅食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不停激烈的胡乱顶撞和抽插。
骚逼内外的水液不慎被捅出来一些,青年头也不抬取过竹片刮下,悉数置入另一个瓷瓶,而后竟用那张竹片拍打刺激她的骚豆子。
“娇娇怎地不说话,是被师叔的舌头日的太舒爽了么?骚批真是又紧又软水还多,哈唔……师叔真想把娇娇的骚逼舔翻日烂!”
青年话落便将她的双腿彻底拉成一条直线,激烈撮吮舌头大力凶猛的疯狂插送,汹涌流淌的蜜液在唇舌交接之处啧啧作响。
温尚修大口吞吃少女流出的骚水,抬眸紧紧锁住云娇失神的眸子。
“乖侄女……好好看着,师叔是怎么用舌头奸淫这骚批,是怎么背着你父君……用舌头狠狠侵犯进他骚女儿的贱逼里!唔唔唔——!”
“呜——师叔!”
云娇感觉自己快要彻底疯掉了,那条灵活有力舌头的全部挤压进她骚逼里,疯狂搅乱着里面已经爽到极点的批肉。
师叔的舌头好像在鞭笞着甬道里瘙痒难耐的批肉,一下又一下疯狂激烈的摩擦抽送着……
少女手下被褥已经被她抓到开花,双腿无力乱蹬好几下便骤然绷紧了身子。
粉嫩翻卷的逼口也被舔的几乎合不上,大股香甜的淫水犹如喷泉一般激射而出。
温尚修退开身形抵上二指宽的小玉瓶,直到那股淫水全数装满还溢出些许,他才放入药箱又给二人用了净尘术。
“还请小姐多多担待,方才一切言行皆为看诊。”
云娇眼尾还挂着失控流下的生理性泪水,闻声怔愣看着青年如松如柏的隽雅身姿。
就见那只好看的手掌缓缓抬起,轻柔拂过她睫下泪珠置入瓷瓶,如此才算收集齐全部的体液。
这样一个年轻又儒雅的峰主,原来床笫之间也会有那样孟浪的言行吗……
想到此处穴儿再度涌出一团蜜液,二人视线不约而同汇聚在那处。